<b>:</b> 俗话久走夜路必遇鬼。大风大浪却闯过,小阴沟把船翻。一点不假。性在中国古代是封建禁止宣传。越这样越让你神秘也吸引人,特别是少男少女,其实说白了,不就是一种繁衍后代的体育运动,与排泄也相关,放完一身轻松,只图快感安逸,难怪多少皇帝短命,我现在走路一摆一晃的,全怪当初,风风火火,全是纵欲过度造成的内伤。那晚在学校演电影《多恼河之波》,地坝早就站满了人,两根杆子挂一面白色的银幕象一张帆,风一吹,一凸一凹的,学校老师当然坐中间,我坐黄丽花边上,叶儿又坐我边上,电影一开始灯一黑,叶儿的手就伸进我的腰间,我有意把大衣一披,其实是为了挡住后边视线,我的手也象一条蛇轻轻伸到她的腰内,电影上演的什么我全不知,只感觉她象火一样的灼人。电影没演完她把手一扯就走了,我也知道,我便站起走了,我知道她会跟我留门……刚回到家,“嘟——”一辆汽车开来,花肚皮回来了,好事又搅黄了。这一夜,特别难受,想到叶儿跟花肚皮一起我就烦,自己没办法,把黄丽花当成叶儿也干一盘,黄丽花真是个马大哈,一干完便呼噜噜睡了过去,我睡不着爬起来。走出门,想到叶儿房中去,但又不行,看见地坝中的银幕挂起象一个大口罩,风更大,把我又吹回屋,钻进被窝。第二天,是星期日,一早停在地坝外的汽车响了,花肚皮在地坝中高声招呼:“叶儿,我到重庆拉货,走啦!”我一听心中暗喜,爬起来不洗脸漱口,就偷偷钻过去,走近叶儿房,门没锁,留好门的,我掀门进去,随手把门关上,冲进去只见叶儿神情飞扬,我立即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钻进叶儿的热被窝,搂抱住叶儿软软的身体,嘴不住的吻、啃,舔得叶儿“啊啊”直叫:“轻一轻,哥哥,看你把我吃了。你摸我这遍青青的芬草吧,放你羊儿来吃,嘻……”正在干活欢,突然“嘭嘭……”敲门声。我吓坏了,可叶儿却一脸庄严:“别怕,花肚皮回来了,大不了打一顿,离婚就离婚,弄烂就弄烂,”嘿,女人看起弱,其实有的女人比男人更坚强,叶儿这一席话一下给我添力量,我俩急忙爬起来穿衣服,还没穿好,花肚皮冲进:“你们干的好事,老子早就听说了,今天故意绕一个圈子,回来捉奸捉双……”一边说一边动手来抓我,叶芸一把双手伸过来抱住他。我趁机冷不防迎面打上狠狠一拳“嘭”打得花肚皮变成花脸猫,鼻血糊一脸,花肚皮双手抱住脸一下蹲下,我起来一溜烟跑出门去,这时是大清早,学校没人,我不敢回家,一口气跑到街上,钻进茶馆,泡一杯茶,立即和众茶客高淡阔论,有意表示自己的存在。心里却十分着急,叶儿怎么样了?挨打了么?打得重不重?此时脑海里只有叶儿,还没想到老婆黄丽花和女儿,这样的躲起不是个办法,刚才叶儿不是没跑,她都不怕,我怕什么,还是回学校去,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跑出来没人看见,现在回去正是时候,为了表示自己赶了场,专门还买一刀肉,两砣豆腐,一株大白菜,一晃一荡掩盖做贼心虚走回去,一进学校只见已围满人,人一多,我更加害怕,人多就有人劝架,花肚皮就打不了叶儿,果然,我走过去,听见花肚皮在骂“洪广贵,不是个东西,偷我婆娘,我今天一早假装走,车开到场头我又偷偷转回来,一回来就逮到他们光屁股还在床上干生意,我去抓,洪广贵给我一拳,嘿偷情的反把老子恨倒,这象啥子话,今天非要处理把洪广贵逮起来,我现在找派出所的人来,上派出所找人来逮洪广贵……”
“凭啥子逮我?你瞎了狗眼,青天白日的说疯话,我一清早就上场吃早茶,不信你问,税务所王所长、张队长,我在那里坐了二个小时,还看到你的车开出去,我咋个会跑到你的屋里头?我有分身术啊?哼?你害怕是练了法轮功,走火入魔了吧!”当时正批判法轮功,我一说大家都在大笑,加上王所长、张队长几个我付茶钱,一到都证明我一直在那里喝茶,没走过,时间、地点、人物都有证明,花肚皮一下口吃:“你,你们,乱说乱说……”三人成虎,众口烁金,都给我证明,指责花肚皮,这时叶儿披头散发冲出来“啪啪”,给花肚皮二耳光:“离婚,你人多事多,污陷老子的清白,离,马上离。”这样一来,反倒把花肚皮弄来下不了台。鼻子又红又肿,花脸面孔,哭丧着脸,低三下四给叶儿求饶:“算了,算了,回去……”“回你的逑上去,老子跟你过不下去了,你是一个流氓,污蔑妇女,连自己的老婆也污陷,决不跟你过,一刀两断,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
结果两人硬是把婚离了,叶儿直接找到我要我立即施行诺言,我当初是为了睡她哄她的,根本没想离婚,可女人不是弱者而是强者,在这方面特别强,她不仅要挟我,居然晚上钻到我们的卧室,与我老婆三人挤一间床,弄得黄丽花与她又打又骂可她就是不走,死活要跟到我,我又高兴又愁,黄丽花这个马大哈不会处事,她骂不过叶儿,打不过叶儿,叶儿年轻,健壮,她只好去告我妈,可她不讲方式方法,一见我妈就骂,本来看在有孙女的份上我妈也是要给她作主的,可惜她一骂:“你生的啥子儿,是一个老流氓,骗子,坏种……”母亲听不得别人骂自己的儿子,这恐怕是全天下所有母亲的共性吧,母亲一气之下把她撵走,反而同意我与她离婚,到今天。生活中没有旁观者,只不过角色经营转换而已,我现在不知我演的什么角色,主角?配角?
“丑角,小丑角色。”六一抑喻笑笑,两人目光一碰后立即大笑起来。
六一把电影文学剧本《变脸传奇》交给广贵后就不再过问,因六一广贵知道“凶多吉少”一部电影投拍谈何容易,首先要有好本子,要有符合当前形势的“好本子”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限制和要求。然后要有资本,一投资就是几百万几千万,这又不是小数,投资人要独具慧眼,实质也是一场赌博。没拍出来就要想怎样过五关斩六将,谁买?每年这个黑洞不知陷没多少拍成的片子。上演率是几?所以六一权当儿戏,练笔,并没当成多大的事只不过死马当成活马医,写写玩玩,充充电,不写人家认为你写不出来。写得不好,再改,提高,当然前提是有人要用才行。这方面广贵把胸膛拍得山响,六一便说:“你把胸膛拍穿也淡球腾。我写,写给你便是。”广贵信誓旦旦取出一合同,写好《变脸传奇》剧本一旦采用稿费20万元,冲着这20万,广贵又把六一追惨,当六一写完又给他后,却杳如黄鹤,三个月不见人影,三个月没一点回音,三个月之后六一在街上碰到广贵,六一还没问此事,广贵却主动送一顶高帽子说:“高,你看事眼光高,水平高,早就把问题看透彻了。”六一一笑,知道他没办法反而给你一顶高帽子让你吃了亏还觉得荣耀。“哎呀,对方说投资人最近经济上有官司经历,一下抽不过身来,只有等一下”,“那你把稿子退给我我把它挟进历史,改成小说。”
“好吧!”广贵一口答应:“你想拿就来拿就是。”
第二天,六一又赶到其家,叶儿开门便说:“哎呀,这个疯子三个月没回家了,听说又跟一位小姐挂上钩,外出赴宴都带着,小姐字都认不到几个,还冒充什么女记者,戴一个墨镜象电影上的女特务,到处招摇撞骗,还真吃得开,你说现在的一切假不假?只看脸蛋漂亮不漂亮,肚皮里的货不比电表,一看便知……”六一打断叶儿啰哩啰嗦嗦的议论:“广贵约我来取电影剧本”
“电影剧本,他随身带着的,你昨天看到他,他挂的大皮包里就有,他咋不立即给你拿出来?哦——家里还有复印件,都在桌子上,你自个儿找。”六一既然来了,当然不能白来一趟于是桌上,抽屉里翻,终于找到一大牛皮纸做的封面上写《变脸传奇》电影剧本,六一打开一看就傻了眼,剧本创作人没有六一,而是洪广贵的名字。六一立即翻阅,其内容的确改变不少,六一写的是明末清初,他们写的是清末民国初年,加上些花子而已如孙中山派人到四川指挥保路运动变脸,这样的确与原本不同,但总是由原本激发而创作的。六一冷笑再翻,终于找到自己的本子,立即抽回,对叶儿说“找到了,就拿起走了”,说完扬长而去,心中不住傻笑,笑自己痴,笑广贵滑,大家都被耍?六一下想起红梦楼第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卿卿性命,广贵想独吞20万一鸣惊人,可笑不自量力啊。凭心而论,他的表演到位,他的策划也不错,可心术不正,能有好结果么?
而六一新的一场闹剧锣鼓喧天——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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