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水的表情有些奇怪。
“你是不是想说,明明是微不足道的小坎呀,为什么被这么深刻的记住?”
黎水轻轻的点头:“恩。”
“很多人都觉得我是个家族优渥,被宠的一塌糊涂,眼高手低的托兰姆西家的二女,所以我只能和我家同等地位的他们一起玩,那样稀少的友情,我如何不珍惜?”语气装得很平淡。
“ 在门后面听了那么久就不打算进来吗?”理事俯视着已站在安卡黎水所在客厅的外面良久的主人。
“ 不必了,我都听到了。”轻咳了两声:“兰特勒斯,纵火无凶呢?”
“ 需要杀掉吗?”
“恩,你做事怎么也慢吞吞的了。”
“只是等待主人下达命令 。 ”
“是,杀掉他,还有带上我一起。”
“是,明白。”兰特勒斯左手扶胸。
"还有,戴好这个。"理事单膝跪地,为少爷别上一支黑色匕首,诡异的黑。
一轮圆月悬挂在天际,散发着充满神秘的月光。
理事优雅的携着夏木轻身一跃,轻晃月光下的剪影,理事腥红的双眸中倒映着少爷的面容,从始至终,他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
“少爷先闭上眼。” 理事轻声说。
他缓冲 “好。”
意识有些放空,渐渐地,飞行的呼呼声好像没有了。
缓缓的落在教堂的十字架上。惊飞了停留的乌鸦。
“我感觉不到他的气息。”兰特勒斯喃喃轻语。“是死了吗?”
“不是,而是在某种我感觉不到的状态下。”
火光染红了天边的云朵。
“兰特勒斯,看那个村庄。”夏木惊诧俯看不远处的村庄。
血似汪洋,流遍了村庄的每一角落。
诺大的村庄瞬间只剩下兰夏俩人。
冰冷冷的毫无生气刺痛了夏木的眼。
乌鸦的叫声似乎还夹杂着少年的喘息声,“兰特勒斯,听到什么?”夏目心跳的很厉害。
“还有生灵的声息”
男人倒在血泊之间,奄奄一息。生命之烛将要熄灭 ,却看到了来到眼前的俩个人,“救…………我…………救我。”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兰特勒斯看着身旁的主人,凝重的示意。
“太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事。“夏木冷淡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