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回忆真是个奇怪的东西,我和蕾蕾的相识经过在脑袋里刻画的仍那么事无巨细!一阵开门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呦!雅兴够高的,听着音乐喝着红酒这是准备着醉生梦死呢?”看着正经儿手里大包小包的吃的,一下勾起了我的食欲,一天没吃饭确实感觉挺饿的,于是也顾不得和他臭贫,放下酒杯就在一堆东西里左翻翻右翻翻,可翻完我失望了:“怎么提了一堆食材啊!”肚子特不争气的咕噜一声,但我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
“就知道你会睡一天,作践自己比谁都有本事!”说着他从最边上的袋子内拿出一汉堡丢给我:“先垫吧垫吧,我去做饭!”我兴奋的隔空给了他一飞吻,什么张情?什么顾铭的生日?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先滚一边呆着罚站去,只要有口吃的这些事都关己的事儿我都可以六亲不认。
正经儿独自在厨房里忙活,我坐在沙发上狼吞虎咽。一会儿流水声、切菜声还有正经儿的声音同时从厨房传来:“我来之前还以为你此刻正让周公解梦呢,没想到你都独自喝上了”
我只顾着吃,想也没想的说:“你猜对了,要不是张情过来,我绝对还睡的不醒人事呢!”
“你说什么?”
我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嘻哩马哈了一下:“我说你买的汉堡太少了,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你知足吧,一个我还不想买呢,就你那饿死鬼投胎的样儿,饭做不好你就塞饱了!”在他说些有的没的得时候,一个汉堡被我消灭,虽吃的不尽兴,但对饿了一天的我来说还是很满足的,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正经儿穿着西裤白衬衫戴着围裙特认真的炒着菜,怎么就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看着看着眼前恍惚间浮现起顾铭为我做饭的影像,一阵心疼顿时袭上心头。等缓过神来正经儿正瞪着我:“我有那么帅吗,让你看得那么入神,别爱上我了啊!”
我走过去给他一巴掌“别给姐没大没小的,你有什么值得姐爱的啊,顶多也就是饭做的有点儿诱惑力!”
“那证明还有可取之处!”这人还真不谦虚,给点儿阳光就春光灿烂。可看着他做出的美食我都垂涎欲滴了,根本没心思给他贫。打着端盘子的名义,我偷吃了一口。
“便前要洗手!”听了我差点儿把刚塞进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转身恶狠狠的踩了他一脚,他疼的呲牙咧嘴的一声惨叫,我幸灾乐祸的凯旋而去!可这什么人啊,背对着我都能猜出我那点儿心思,和这人在一起太没安全感了
饭桌上见我风卷残云般的吃相,他看的直砸嘴:“得亏给你买个汉堡,不然盘子你都得吃了!”
盘子吃不吃得下有待考究,反正盘子里的吃的被刮的挺干净!我吃的美美的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正经儿:“你吃饱没?”刚刚吃饭时,就怕吃不饱和他抢着吃,他夹起的菜明明和盘子里的没有任何差别,我还是硬生生的抢了过来,一顿饭害得他怨声载道的!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没吃饱,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活该!谁让你不多做一点的”我振振有词,不禁又打了个饱嗝。要么说正经儿是一奇葩,像他这样的官二代、富二代双料二代,竟活的那么平凡,生活自己过,公司自己打拼,就连烧菜做饭这种事儿都亲力亲为,而且手艺也不差,绝对的色香味俱全,不然我刚刚吃的也不会那么不计形象。有时我都怀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句话的真伪性,我和正经儿明明就是从小一块儿拔地而起的发小儿,怎么两人就变成一个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全能人才,一个变成好吃懒做不思进取只知道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堕落人才!让我不禁惊呼这现实太不公平了,可现实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唯一的公平就是对每个人都不公平!
汤足饭饱心情也跟着舒展开来,看着正经儿收拾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我不禁又打趣说:“你别那么任劳任怨,让我想做点儿什么都无从插手!你要是一女的我要是一男的,我肯定非你不娶,就算你不肯我也霸王硬上弓,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这样一居家好女人我绝不放过!”
他咧嘴一笑:“不用要是,你就是一女的我就是一男的,和你的结论一样咱俩异性,最后的结果还是咱俩在一起”说完端着盆盆碗碗进了厨房
“美的你!”我对着空气比划着给他一拳。无所事事我抱出一堆碟片,文艺片、爱情片、战争片……我这里应有尽有,最后还是挑了一恐怖片,纷乱麻木的脑袋我得找些外在的东西刺激一下。但我自己从不看恐怖片,因为没那胆量!以前每次看恐怖片都拉着一个人陪我,对恐怖片我真的是又爱又恨!
把碟片装好,等正经儿出来我就按下播放键:“来!陪我看电影!”
“自己没那胆量还强迫自己看恐怖片,你丫不是一般的有病,我还有事儿,懒得陪你打发时间!”我不理他,把他拉坐在沙发上,把靠垫放在他的腿上,舒舒服服的枕了上去
“嗨!你挺会享受啊!”他审视的瞪着我
“那是!”我回答的特别心安理得
随着紧张的剧情我一会吓得哆嗦一会尖叫,可一部影片看完正经儿一点反应没有,我恨恨的坐起准备批评两句,可令我大跌眼睛的是丫睡着了,我看着恐怖片一惊一咋的他竟睡着了,我睡仙的称号看这情景真该让贤了!真不知这两天丫在干什么,有那么困吗?
起身,回卧室抱来一凉被和他以前放在这儿的睡衣,把他拍醒,他揉着惺忪的眼睛说:“我怎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