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盈风挣扎着被按在宽凳上,两个嬷嬷抡着木板就开打,她也是从小就娇养的的格格,哪吃过这种苦,板子落下的瞬间惨叫声就从口中溢出。
听着吕盈风的惨叫声,在场的女眷无一不脸色惨白,就连宜修都紧绷着脸,抓着剪秋的手攥的紧紧的,她没想到年世兰是真的敢打人。
年世兰看着底下惨叫的吕盈风,片刻后抬头看向在场的众人:“本福晋的嬷嬷是从慎行司出来的,是行刑的好手,这一顿板子打下去,不会叫她死了、残了,但也能让她长记性的躺上三个月,而这三个月内,她将疼痛异常。”
“今儿个,本福晋就用她来杀鸡儆猴,各位,日后想找本福晋的麻烦,也掂量掂量自己的皮肉够不够厚,经不经的住嬷嬷的板子。”
宜修闻言脸上的怒色不再压抑,她眉头紧锁的看着年世兰:“妹妹今日的举动就不怕被汗阿玛知晓?”
年世兰听到这话转头看向宜修,她眼里的嘲讽明晃晃的不加掩饰:“您以为本福晋会怕?”
“本福晋今日就告诉各位,当日,圣上想赐婚时,本福晋的阿玛在乾清宫就说过本福晋的脾性,圣上也是亲自调查过的。圣上知晓本福晋的脾性,亦知晓本福晋为人处事嚣张跋扈。”
年世兰双眸微眯:“福晋,你不会以为当今不知本福晋的脾性吧?”
宜修被年世兰的话堵的心口疼,这人太嚣张了,连皇上都不怕,她看着疼晕过去的吕盈风,忍着怒气开口:“妹妹,适可而止。”
年世兰挥挥手,颂芝一盆冷水泼了过去,吕盈风顿时醒了过来,刚清醒就感觉到背上落下一板子,顿时惨叫声从口中再次溢出。
年世兰的神色里没有一丝同情,她冷漠的开口:“本福晋从进府第一日就告诫过众人,本福晋的脾气不太好。”
“吕氏和耿氏进府第一日,冯氏就告知了她们,可这贱人还敢明知故犯,不就是觉得本福晋口上说说,没有实际行动吗?”
年世兰起身走向吕盈风:“那本福晋就让她瞧瞧这实际行动,不过她大约也是没想到,这王府里第一个挨打的会是她自己吧?”
冯氏听到年世兰提起她,低下头缩在含珠的身边,含珠抖着身子悄悄的挡住自家主子。
吕盈风听到这话不是不后悔,泪珠滑落的瞬间,她发誓,往后再也不碎嘴子了。
不久后,两个嬷嬷停下了手:“年福晋,好了。”
年世兰挥挥手让她们退下,她扶着禾儿的手蹲到吕盈风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长记性了吗?”
吕盈风疼的脑子浑浑噩噩,虽然没听清楚年世兰说的是什么,却求生欲极强的点了点头。
年世兰看她这样起身嗤笑:“什么碎嘴子改不了,还是欠打,一顿狠的下去,再碎的嘴子也会变成哑巴的。”
吕盈风就是欠打,那张嘴是真的烦人。
“颂芝,吩咐府医给她看,别让她死了,本福晋还指望打她第二次呢”,一次不行就两次,她倒要看看,这碎嘴子是不是真的治不好。
“禾儿,回去了”,年世兰懒得搭理后面的人,转身就回了瑶台居。
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