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把窗户关起来吧”,这热闹的响动,听的她烦闷。她想不明白,富察氏那么残暴苛刻的嫡福晋,姑丈为什么要这么给她脸?
弘历哥哥也是,还特意交代她不能去前院。
凭什么她不能去,高晞月就能去?就因为她是侧福晋?
弘历哥哥明知道福晋和侧福晋不爱他,他还这么给她们脸。
“是,格格”,阿芙见她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松了口气,别被罚就行,虽然福晋不会牵连到她们,但,她们觉得丢脸啊!
秋高气爽,琅嬅这日正在正院看着夏季的支出。
玉茗快步走了进来:“主上,青殊院出事了,有个小丫头快被逼死了。”
琅嬅听到这话猛的抬头:“她就不能安生点?”
那么多规矩都按不住青樱那颗犯蠢得心。
琅嬅起身快步往外走:“金盏,带着府医去青殊院”,玉茗说小丫头快被逼死了,看来情况不太好。
“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又搞出什么事了?
玉茗表情一言难尽:“她克扣小丫头月银,那小丫头的弟弟就等着这银子续命呢,青樱死活听不进去小丫头的话,任凭她磕破了头,就不还给她月银。”
“我他妈的服了,人家救命钱她也好意思克扣”,琅嬅罕见的爆了粗口。
“属下去看过了,那小丫头说的是真的,她弟弟前段日子生了病,就靠这点钱买药救命呢”,玉茗之前去看了一眼。
“老娘今天非扇她两个大耳光”,琅嬅气的胸膛起伏了几下。
人家辛辛苦苦伺候一个月,就指望这点银子救家人的命,这狗东西说克扣就克扣。
等琅嬅赶到青殊院时,差点没被气死。
青樱这会正坐在椅子上,拿着墙头马上,面无表情的看着。
而院子里跪着个小丫头,声声泣血的哭喊着:“格格,求您还给奴婢月银,奴婢的弟弟还等着这点银子救命,求您了,奴婢将来给您做牛做马,这条命给您都行。”
她家就弟弟一个男丁,阿玛上战场没回来,要是没了弟弟,家里的香火就断了,那她额娘也活不了的。
琅嬅离的这么远都能听见,那头磕的结结实实的一个接一个。
“汤圆,给本福晋扶她起来”,琅嬅看着毫无慈悲心的青樱,顿时怒气上涌。
她几步走到青樱面前,伸手就狠狠的给了她一耳光,张口就骂:“你他娘的是耳朵聋了还是瞎了?看不见她磕头还是听不见她说什么?”
“你还是个人吗?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你拿人家救命钱送回娘家,就不会心里不安?你的良知被狗吃了?”
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头都磕破了,就为了那二两救命银子,这她也能装作看不见。
青樱没想到福晋能打她,她眼里顿时冒出了凶光,嗓音嘶哑:“她是我院里的奴才,就该听我的。”
反正都被撕破脸皮了,她也不在乎什么面子了。
琅嬅听到这话没忍住又给了她一耳光,那清脆的声音听的在场的人心里舒坦极了。
打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