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仰马翻!惨叫瞬间响彻山谷!
“【白马义从】!凿穿!!”公孙瓚玄铁马爆出刺目的寒芒,身先士卒:“军团技:霜狼突袭!”
轰!!!
九万白色洪流不再掩饰,蹄声如滚雷踏碎了山谷的寧静!纯白战马如同奔腾的雪崩,
裹挟著令人室息的杀意,顺著山坡俯衝而下!速度太快!太突然!
“敌袭!!汉狗!是汉狗的白马义从!!!”丘力居目尽裂,声嘶力竭地吼叫,试图召唤狼骑结阵。
但一切太晚了!飢饿寒冷的狼骑本就士气低迷,营地散乱,被打了个彻彻底底的措手不及!
重箭的洗礼尚未结束,排山倒海的白马骑兵已如剃刀般撞入混乱的营区!骑枪如毒龙出洞,专刺坐骑与骑土关节!
环首刀如同雪片翻飞,切割著仓促格挡的皮甲!
寒刃切过脖颈血肉的声音、长枪捅穿毡包的闷响、战马相撞骨裂的轰鸣与濒死的惨嚎瞬间交织成地狱的乐章!
公孙瓚本人则如同一道白色闪电,径直扑向那杆巨大的骨雕狼头大!他的目標只有一个一一丘力居!
“保护单于!!”几名丘力居的亲卫狼骑怒吼著扑来,挥舞著沉重的铁骨朵。
“滚开!”公孙瓚暴喝一声,手中马如毒蛟摆尾,带著千钧巨力横扫而出!
金铁交鸣的巨响中,竟將两名壮硕的亲卫连人带武器轰飞出去!
第三名亲卫劈来的弯刀被他玄铁臂甲格挡开,火花四溅间,尖已如毒蛇吐信,精准无比地刺穿了那名亲卫的心臟!鲜血狂喷!
丘力居见势不妙,肝胆俱裂,翻身上马就要向后方山谷逃窜!然而公孙瓚早已锁定了他!白马如同通灵,瞬间加速!
雪幕中,白驹如龙,玄甲带血!丈二马贯注了天级强者的巨力,划过一道撕裂风雪的悽厉轨跡!带著必杀的决绝-
噗!!!
丘力居堪堪提起的镶金狼皮大盾如同纸糊!马那闪烁著幽蓝寒芒的特製破甲锋,
以点破面,轻易洞穿盾牌中心!
恐怖的力道丝毫未减,又狠狠贯入丘力居身著多层熟牛皮与铁片缀成的“鳞甲”!
“呢啊——!!!”
丘力居发出惊天动地的惨豪!尖不仅刺穿了他引以为傲的重甲,更从他的后背透体而出!带著碎骨与內臟碎块!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而出!
这位刚刚还在幻想劫掠幽州的乌桓单于,脸上的贪婪与凶戾瞬间凝固,被极致的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绝望取代。
他挣扎著低头看著胸口的巨大破洞与兀自震颤的染血杆,最终眼神涣散,庞大的身躯被公孙瓚单臂高高挑起!
“轰!!!”
丘力居的尸体如同破麻袋般被狠狠甩在冻硬的土地上,砸起一片夹杂著雪末的血泥!
白色狼头大蠢轰然倒地!
主帅授首!全军崩溃!
本就混乱的五方狼骑彻底魂飞魄散!
失去了组织与斗志,惊恐地如无头苍蝇般四散溃逃!
【白马义从】则化身追逐猎物的狼群,冷酷地分割、包围、剿杀!山谷变成了屠宰场当喊杀声渐渐平息,残阳映照下,曾经喧囂的谷地已化为修罗场。
乌桓人的帐篷被践踏焚烧,血肉模糊的尸体与倒毙的战马堆叠如山,散落的骨朵弯刀被冻结在血泊里。
公孙瓚勒马停在丘力居那死不目的头颅旁,玄铁战靴一脚踏在单于的脸上,冰冷的目光扫过尸横遍野的战场。
他声音不高,却带著铁血寒气:“焚其辐重粮草,坑其尸首!筑『京观』於弹汗山口!立牌一一『犯汉境者,必诛之!』”
火光冲天而起,混杂著焚烧尸体和粮草的焦臭味。
一队队疲惫却眼神锐利的【白马义从】战土,默默地用冻僵的双手將冻硬的乌桓户体割下头颅,然后堆叠成巨大的恐怖金字塔,顶端插著那柄属於丘力居的镶金狼头权杖!
寒风吹过京观顶部髏的眼窝,发出鸣咽般的呼啸,如同黄泉之门洞开的声音。
公孙瓚调转马头,望向东南方幽州大地的方向,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冰冷的清算:“程志远...塞外之患已清。该算算你我的帐了!你勾结异族的蠢谋,今日终了!”
这场迅如风雪、狠绝精准的闪击战,不仅彻底斩断了程志远联结乌桓的罪恶勾当,更在边塞竖起了血淋淋的恐怖界碑!
丘力居这位乌桓族的野心家,逃过了公孙度的报復,没死在白袍小將赵云的手里,但还是栽在了另一位白袍武將的手中。
公孙瓚雪白的披风在血色火光与寒风中猎猎招展,仿佛一桿永不倒下的、冰与血铸成的白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