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不到敢明面上不讲道义的家族了?都被人灭了,而且大多数都是被群起而灭之。
臧氏家主咬著牙道:“陆家主果然牙尖嘴利,某何时说过此等话,在场的眾多家主都跟某多年的关係,某向来一视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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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呵”了一声:“那臧家主的意思是陆某不是自己人,所以可以隨意侵害陆某的利益,玩心机,使绊子,给陆某下套都是在你的充许下进行的?所以张家主应该不管对错直接站你那边才对?”
臧氏家主怒视著陆鸣:“某只是看著多年交情的份上帮孙、韩两家讲句公道话,子纲兄对他们两家太不留情面了而已。”
陆鸣异地回道:“公道?哪两个字的公道?臧氏的公道么?
那陆某从今日起恐怕再也无法直视这公道两字了,我噁心!”
臧氏家主拍案而起:“你...”
张高声打断道:“够了!还嫌不够丟人么!要不要从今日起我们都开始讲讲你的公道?
臧氏跟先做过一场,让某来让你感受感受你所谓的公道!”
臧氏家主惊讶地看向张,不敢相信一向稳坐钓鱼台的张今日会如此直接地偏帮陆鸣。
射阳陈氏家主赶紧出来打圆场:“子纲兄不要激动,子源不过是替孙、韩两家出头。
实在是孙、韩两家此次损失太大,家族的坞堡几乎全灭,可以说是一战损失了几十年的家族积累。”
张冷声说道:“那也是活该,既然收了搬家费,就该彻底搬出僮县。
你既不搬出僮县,也不报备僮县之主,被人当叛逆征討了还有什么好委屈的?
只许你算计別人,不许別人报復你?”
张这几句话一说,很明显就是站陆鸣这边,眾家族收到这个讯號直接开始打圆场收尾。
广陵范氏家主笑著说道:“孙、韩两家的確做事不够地道,此番也受到了惩戒,我看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陈氏家主接话:“反正陆家主也没受什么损失,到此为止吧。
都是一家人,说清楚就好了,今后谁都不要再提此事。”
张环视一圈:“今日召集大家,为的是我广陵的將来。
事先问一句各位,是愿意如今日这般独立自主呢,还是依附一方豪强,从此唯他人之命是从呢?”
臧氏家主冷笑一声:“某寧愿死也不会成为別人附庸的。”
陈氏家主呵呵一笑道:“子源兄別说气话,都说事情过了,不要带情绪,想来子纲兄也不会消遣我等。
不过就某来说,能够独立一方,谁又愿意去投效他人呢?”
广陵吴氏家主沉声道:“某也是一样的想法,有机会维持现状,谁也不想成为別人的附庸。
不知子纲兄到底何意?”
张眼晴一闭,再一睁,目露精光:“汝南袁氏和庐江郡的事你们应该都知道的,这几日情况有变,局势中多出了一种可能,只是需要我等出力,不知尔等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