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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网游三国领主之全球战争 > 第628章 公开募捐,陆鸣的阳谋(求订阅,求全订!)

第628章 公开募捐,陆鸣的阳谋(求订阅,求全订!)(2 / 4)

今日之捐,非为山海,乃为诸位桑梓故土之民,乃为诸位世代居守之土不陷於万劫不復之境!

山海领愿为前驱,然倾尽所有,亦难填此壑!

此乃豫州存亡续绝之时,盼诸公秉大义,顾乡梓,解囊相助!”

戏志才的言语,引经据典,字字悲愴,试图用道义与乡土情结撬动这座冰山。

短暂的沉默后,如同演练好的一般,颖川荀氏的家老荀諶,抚了抚长须,率先开口,

声音带著一种世家特有的、沉稳而略显疏离的语调:

“泪先生、戏先生忧国忧民之心,感天动地!荀氏虽亦遭兵赘所损,然心系桑梓,责无旁贷。为国分忧,为民困,我荀氏.:.愿出一份微薄之力。”

紧隨其后,汝南袁氏的代表袁胤,微微頜首,带著世家子弟的矜持:“袁氏附议。豫州蒙难,袁氏子弟亦痛心疾首。於公於私,理应援手。”

长社陈氏族长陈纪亦接道:“陈氏亦有此心。”

几位豫州顶尖门阀接连表態,语气和缓,姿態颇高,算是给这场充满了火药味和摊牌气息的募捐,勉强糊上了一层“顾全大局”、“共渡时难”的薄纸,让场面上不至於彻底撕破脸。

然而,这层薄纸,瞬间被刺破!

刺史王允抬起了眼皮,那眼神中的冰针第一次毫无掩饰地射向泪授,语速缓慢,带著一种刻意的疑惑与难掩的讥消:“泪先生此策,本官...实有些不解啊。”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逼视著沮授:“山海领陆帅,乃陛下钦命,“战时总揽豫州军政钱粮大权』!此乃明詔,天下皆知!其权柄涵盖吏治、兵备、赋税、徵调...无一不包,无远弗届!”

王允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既有此重权在握,应对朝廷赋税,调度豫州钱粮,自是其分內之事!

譬如一家之长,承先祖之业,担闔族之责,岂有遇事便將重担分派於族人头上之理?”

他环视四周,脸上露出一丝悲天悯人却又极度讽刺的苦笑:“且豫州之殤,诸家皆歷!

颖川荀氏、长社陈氏...乃至我譙县本地士绅,谁家不是府库焚毁,田產荒芜?

谁家不是痛失亲族,元气大伤?

朝廷催逼之急,我等谁人头上不是悬著一把利刃?

说一句『皆苦主”,当不为过!

山海领既为主掌豫州之人,这豫州的责任,就该山海领一力承担!

將自身该担之责,转嫁於我等尚且喘息艰难的『苦主』身上..:::

沮先生,此举,本官斗胆直言,似乎...欠妥吧?”

王允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刺向山海领“权责对等”的软肋,同时巧妙地將所有士族都绑上“受害者”的战车,暗示山海领的募捐是“欺压苦主”。

这番话立刻在台下引发了更多的附和声和眼神交流,那些不敢明言的怨气,

被王允清晰地挑拨了出来。

泪授面色平静如水,仿佛王允吐出的不是毒液,只是寻常言语。

他迎著王允逼视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沉稳有力,如同磐石:“王使君所言『权责』,山海领铭记於心。

总管豫州军政钱粮,保境安民,解民倒悬,正是我家主公夙夜匪懈之责。

故而,山海將士血染疆场,驱逐黄幣;山海粮秣自僮县、广陵乃至辽东转运千里,賑济灾黎;山海匠户昼夜不息,修城池,铸造农具。

此皆山海领未曾卸责之证!”

他话锋陡然一转,目光扫过堂下眾人:“然,山海领非取豫州而私之,亦非掘豫州而富之!

我等所为,皆为这豫州三百万苍生!此番朝廷赋税之巨,远超灾后豫州所能承受之极限!

此乃剥皮敲髓,必致生灵涂炭!山海领欲担此责,却非有移山填海之能!”

沮授眼神一凛,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授今日之言,非是推,乃是剖白独山海领,救不了豫州!

欲全豫州万民,唯有同心力!今日之募捐,非强取豪夺,实为共保家园!

钱粮入库,必用於賑灾、购种、修堤、復垦,每一笔去向,均可查证!

若诸公袖手,眼睁睁看著豫州万民冻饿而死,田亩尽废,即使足额缴税,朝廷所得之银,不过空帐,而豫州之根基,已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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