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陆家主在战场上是贏家,他们就是最诚心的合作伙伴。
可要是陆家主稍微露出了疲態来,那这三姓可就不好说了.:::
戏志才也笑了:“主公百天就说这三姓不可信!
我们山海领之前跟这三姓可从没打过交道,而且我们山海领跟陆太守的关係经过了庐江之战也是人尽皆知,他们居然会在这个时间找上门来寻求合作,想想就不正常。”
郭嘉笑一声,嘲讽的说:“不外乎就是离间我们跟盟友之间的关係。
要是我们真因为他们跟陆太守闹翻了,我们山海领的名声在盟友中也就毁了没有盟友的援助,哪怕我们再能打,耗也被耗死了。
就算没离间成功,真要被我们度过了这一劫,严白虎我们肯定是要报復的。
到时候这三家再拿出点诚意来,我们还真不好越过他们动手!”
陆鸣冷笑一声:“这算盘珠子打的,都快蹦到我的脸上了!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等我们度过了危机,就算要报復严白虎,有他们什么事情!
到时候以陆太守的名义,广陵和庐江组成联军攻伐吴郡夺回族地不是更加名正言顺?
我需要跟这些三刀两面的人合作?”
既然话赶话说到了这里,陆鸣乾脆直接拿出了態度来,这些话当著张、乔公等人的面说出来,也更能令陆康信服。
果然,陆鸣的话音还没落,陆康的面色就好看了许多,原本绷紧的身体也放鬆了下来。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张统开口將话题了回来:“吴郡的事情就放到战事结束之后再谈。
应陆家主的嘱咐,今日老夫一直盯著陈元龙那廝,发现他的反应果然不对劲啊!”
乔公又拿起腰间的和田玉貔貅把玩著:“乔某也看出来了,別看陈元龙在得知陶谦跟朐县糜家有勾结的时候一副震惊的样子。
但很明显能感觉的出来,他今日的立场是站在朐县糜家和太平道的那一边!”
张抚著鬍鬚,轻嘆道:“老夫言语间试探了几句,陈元龙回答的那是滴水不漏。
可正是这滴水不漏让老夫想明白了他的立场!
各位,这下邳陈氏怕是看不得我们广陵继续做大啊!
跟陶谦的野心相比,我们广陵的实力才更令其坐立不安吶!
这陶谦是他们下邳陈氏一手扶持起来的,哪怕有什么野心,勾结其他家族也不过是稍微有点话语权。
可我们广陵就不一样了,自从庐江眾家族加入之后,我们的实力就翻了个倍,还有僮县山海领那么能打的。
广陵可就在下邳边上,臥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沮授皱著眉头,指尖轻扣案几:“所以,这陈元龙只怕暗中支持陶谦和朐县糜家勾结太平道对我们出手?
寧愿徐州战乱,也要打压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