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却见袁莀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我爸爸出去工作了,家里就,就我一个人害怕…你可以陪我吗”
我一听袁莀这句话整个人呆滞在哪儿,她要我去她家,我甚至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她说一个人害怕,在怎么说也轮不到我啊?
难道她喜欢上我了?
不过我随即就否定了自己这一想法。
开玩笑她袁莀会喜欢我,我们可是死对头,她袁莀巴不得杀了我呢!
但是看到她那含忧的眼眸,似乎只要我拒绝那隐藏在眼眶的泪水就会多眶而出。
“走吧!”
我无奈的说了句。
“呵呵!”
袁莀此时的袁莀的眼神那还有起初的水灵。
犹如刚刚偷腥成功的小猫一样洋洋自得。
也就在我们走后不久,一个细微末节的摄像头默默的关注着这一切。
监控室内,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冷冷的注视着电子屏幕,身上穿着的学生装让他的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
“呵呵!高手!”
唐登科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问身后站在身后的两个人似得。
一会儿,身后的一个戴着眼睛模样的学生看着唐登科的背影道了句,“唐少,此人是个威胁人物,我认为应该先查出他的底细。”
“孔凡,你认为呢?”
唐登科转身问着一个长得较魁梧的人。
孔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后说着:“眼镜说的有道理,先去查一下徐兴方的资料,在行动也不迟。”
唐登科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神情却已经告诉了面前的两人他同意了。
袁莀有一所大房子,没有面朝大海,看不到春暖花开。
它在山脚下,面对着一座有树木四季常绿的明秀青山,日月看着连绵起伏重峦叠嶂的环城山脉,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季节流转流年安换。
房子的主人只有袁莀,以及那只全身白色毛绒的白狗。
如果袁莀觉得寂寞,就会将自己内心世界告诉给那只狗狗,偶尔会用手指点着它的额头轻轻一弹,于是它就会很配合的舔舔袁莀的脸颊。
让她嗤的笑出声来。
幼年的游戏现在早已不再重现——上一次袁莀救了它之后,狗狗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
每当袁莀叫它“小雪”
,它总会很高兴的围着袁莀不停摇着尾巴。
它只是最低微的动物,只是年复一年地,陪着主人守一座空城。
现在这房子多了一个主人,叫做徐兴方。
在袁莀的家转了一圈后,我倚着窗户,一挂薄纱窗帘半掩,于是自己的半张侧脸在阳光里熠熠发亮,而另一半隐在阴影里晦色不清。
袁莀看着我的侧面暗道,“他的脸好俊,尤其是侧面线条,清晰流畅,像穿过丛林的溪流,柔软澄澈。”
从窗子里望出去是长满松树的坡,有长长的一段阶梯从山脚蜿蜒而上直通山顶。
“这房子爸爸给我单独修的,只有我一个人才可以进入这房间”
袁莀告诉我,“自从爸爸出差后,家中没人,我害怕孤独,所以就逃在这里了。”
袁莀问我要不要去山顶,我没有拒绝,却也并不点头,就像袁莀是在问空气一样。
“我只是随便问问,反正我也不喜欢爬山。”
袁莀自己回答说,“反正从我爸爸修好后,我从来没有上去过,从来没有。”
袁莀开始觉得自己是一种透明物质,因为她无法看清我那静下来含忧的神情,这让袁莀开始产生错觉,“到底哪个时候的徐兴方才是真实的,现在的他还是我刚刚认识的那个无赖吗,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徐兴方,自己的心会隐隐作痛。”
袁莀看我的眼神开始出现了片刻的失神。
我不说话,袁莀也根本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袁莀拼命的自言自语,直到最后几个字眼都消失在空气里了无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