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楚宁心里的自信来源于她上辈子几十年的生活经验,以及她对未来社会发展的认知,但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别人。
这次教训给曲楚宁深深地上了一课,好在后面的几封信都过稿了,她现在写作的水平越来越高了,所以过稿率也稳步上升。
这些稿费虽然没有港城那边给价高,但胜在多,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了,曲楚宁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些笑容,随后就是约稿的稿子,她单独放在一边。
最后才拿起了老家寄来的信,她拿着信封,跟席睦洲说:“你信不信,这里面不是让我给钱就是威胁我的,搞不好里面还要骂我不孝的话?”
席睦洲没说话,曲楚宁直接撕开信封,里面的信是曲楚良和林国娟写来的,这封信是曲楚良夫妻俩跟曲楚宁借钱做生意,信的后面,一如既往的威胁上了曲楚宁,扬言她要是什么都不管,就要找村里,要来找曲楚宁的领导。
曲楚宁直接把信扔在了地上,自嘲道:“看吧,其实不用看我也知道!”
曲楚宁说起了她的大姐,那个还差几个月才满十八岁的姑娘,年纪轻轻就被曲家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在自己没嫁到林家之前,曲家一大家子,几乎都是趴在她身上吸血的。
后来自己嫁给了林栋国,林家的条件比她大姐婆家好太多了,加上林家给曲家的那一笔彩礼钱,她大姐的日子才算好过一点。
现在自己跟林家闹翻了,估计他们找不到人要钱了,她大姐那边也榨干了,才一次一次问自己要钱。
想到这里,曲楚宁不禁在想,自己要不要给她大姐写封信去,她跟席睦洲结婚都两三年了,因为自己跟林栋国离婚的事,曲楚宁担心会让自己的大姐被人非议,才一直没有跟她联系。
在乡下,如果谁家有个离婚的亲戚,在村里都是要抬不起头来的,曲楚宁深知这一点,所以这几年,对大姐,她避之不及。
至于其他几封信,要么是以她母亲的口吻写的,要么是她父亲,反正不管是谁,对她都没一句好话,全篇下来,他们没有一人问过她现在的生活怎么样了,都是要钱,都是不孝,她要是不给钱怎么了之类的。
曲楚宁被这些信气笑了,可笑着笑着,眼眶就忍不住发红,她咬着牙,将信纸全部捡起来,果断干脆地全部撕烂了,“不提那些让人厌恶的人了,赶紧休息吧,这几天也给你忙坏了!”
这几天在医院,曲楚宁一边忙着要应付段春萍他们,一边要抽时间工作,躺在床上时,她又想念起了两个女儿,回到家后,好像这颗心终于落到了原处,她十分安心地躺在席睦洲身边,很快就睡着了。
半夜,席文和拉粑粑了,也是席睦洲自己慢慢给孩子收拾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曲楚宁就发现了盆里尿不湿,她看着身边的男人,眼里满是情意:“怎么不叫我一下?你腿还没好呢!”
席睦洲给她盛了一碗稀粥:“看你睡得香,不舍得把你叫醒。”
王妈噙着笑在一边吃饭,自从席睦洲跟曲楚宁结婚后,说的话是越来越多,人也越来越温和,不像以前,冷冰冰的,不管是亲戚还是朋友,都没什么好脸色。
曲楚宁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在桌底下轻轻推了他一下:“我今天要去印刷厂,周主编会在那里等我,我走了,你不能偷偷去训练,你要记得医生说的话,你这次伤到的是主动脉,一定要养好,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