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宗教斗爭?
克莱恩在风中有些凌乱,这才意识到因蒂斯大使大概率是永恆烈阳教会的信徒,那和风暴之主教会是互为死敌!
登时感慨起来,我目前可是黑夜女神教会的值夜者,这会不会牵扯得有点大?
出於各种考虑,他赶紧开溜。
皇后区,索德拉克宫。
乔治三世在一处书房內和一位圆桌骑士下著西洋棋。
他用手捋著两撇小鬍子,正在思考走哪一步。
——
此时,行宫伯爵急忙走进来匯报:“陛下。”
乔治三世听著他的声音猜到了七八分,隨口吩咐著:“说吧,加拉哈德不是外人。”
行宫伯爵抬眼额外打量起这位新晋的受封骑士“加拉哈德”。
他有著非传统的暗棕色捲髮,年纪不过二十五六,五官轮廓十分古典,气质內敛、沉稳,碧绿的双眸依旧注视著棋盘上的棋子。当他目光移向行宫伯爵时,微笑点头示意。
“嗯————”
行宫伯爵斟酌了语言,匯报最新情况,“陛下,风暴教会的枢机主教动手了,他————”
“他几乎拆了整座大使馆,死伤好几十人。”
“首相,首相连夜回来与他的议臣们研判最新情况————將来遇到糟糕的情况,可能是因蒂斯將提高某些商品的关税。”
刚匯报到这里,乔治三世和加拉哈德不约而同互相对视了一眼。
加拉哈德忙用柔和的嗓音询问著:“伯爵。请问,首相没有派人阻止枢机主教吗?”
阻止?
行宫伯爵额上冒汗,谁那么不要命,在那种情况下阻止那位“神之歌者”?
“应该没有。”他给出了模糊的答覆。
乔治三世挥挥手,清清嗓子:“下去吧。”
“是。”行宫伯爵灰溜溜地离开了书房。
一局西洋棋下完,乔治三世搓搓面容,舒了一口气,哈哈乾笑两声:“下不过年轻人吶,老囉。”
“人老了,越下越困————”他呵呵笑了笑,下意识伸手寻找咖啡,想品尝一□,提提神。一旁的僕人立即伺候起来。
加拉哈德非常懂礼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鞠躬行礼:“陛下,保重身体。”
“知道了。对了————”
乔治三世端著白瓷杯品尝了一口咖啡,又交还给僕人,转身询问著加拉哈德,“你觉得,最近那位“兰斯洛特”的推荐人选,如何?”
加拉哈德保持著不失礼貌的微笑。
他没有说话,唯有沉默。
人选的问题不是他能决定的。
今晚,他確信,首相今晚做得对,在枢机主教“神之歌者”衝进去正面硬刚因蒂斯大使,没有任何问题,完全符合他们的利益。
入夜,加尔文回到自己的住所。
屋內乱糟糟的,他也没想打扫搞卫生,寄希望於僱佣临时女僕来做保洁。看了一下怀表上的时间,简单把无烟碳丟到壁炉里生火后,烧水,热牛奶。
——
在盟洗室洗完热水浴后,睡前喝了一杯牛奶。
加尔文凝视著中指上的魔戒,从神秘空间中取出那一张“黑皇帝”的褻瀆之牌,思考著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假如这副牌融合了“空想家”关於梦境的力量,我能不能向乌洛琉斯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