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康,石康我爱你,爱你我要,要
瞿卫红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肉棒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股邪火在到处流窜,无法控制的欲望和潜意识里对强奸的抵抗让她再度产生了幻觉,竟将孙政委视为石康,开始无拘无束释放心中欲望,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户中涌出,身体更配合的抽送扭动着。不一刻,她即快要攀上了高潮,身体紧贴在男人,疯狂地扭动着,口中更发出销魂的呻吟。
他妈的,真是个骚逼!瞿卫红的变化有些快得出乎孙政委的意料,现在的确变得更加主动了,虽然身体上更加爽快,但心里却缺少了那份征服的满足感,而且瞿卫红还把他幻想成了另一个男人,孙政委心中自然不爽。
就在孙政委感到瞿卫红到达欲望巅峰时,他猛地把自己的肉棒从女人的身体里拔了出来。瞿卫红尚没从幻觉中清醒过来,她的两只手都被孙政委钳住了,只能紧紧夹着大腿,摩擦着私处,但这样的快感哪比得上真家伙呢?
我要,要只看瞿卫红在床上辗转翻滚,犹如发情的母兽一般。
要你个头!到底是老子玩你,还是你玩老子呢?你这贱货,烂货,骚货,破鞋!孙政委忿忿地骂着,从床下拿起皮鞋,用鞋尖抵在瞿卫红的阴户上,左右的转动着,还继续骂着:要,他妈的,我让你要!
瞿卫红混沌的大脑感一阵刺骨的寒意,有赤身裸体的瑟瑟发冷,也有锃亮皮鞋头传来寒气,瞿卫红身体的扭动慢了下,如流动的水被冰冻起来一般,眼神中浮起着令人心碎的哀怨悲恻。
孙政委把皮鞋从床上扔了下去,靠在墙上,冲瞿卫红招了招手说:你他妈的终于清醒了,看清楚了,你是在被老子干,不是哪个狗屁男人,知道吗?想要老子的大鸡巴,还不赶快过来伺候!
你,你这个变态,你这个人渣,我恨你,我恨你瞿卫红一边失神地喃喃着,一边顺从地爬了过去,任由男人拉着自己分开大腿,坐在他的仍然高高耸立的肉棒上。两个人重新连成了一体,瞿卫红的两个大奶子跟随男人抽插的节奏跳跃着,雪白的乳肉上鲜红的血痕和牙印看着残忍极了。
孙政委一挺一挺地向上攻击着,双手环抱着瞿卫红丰盈肥厚的屁股,瞿卫红怕向后跌倒,不得不主动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摇摆着纤细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体满足男人的兽欲,半闭着美眸发出哀婉淫荡的呻吟。
屋外,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强光瞬间照亮了大地,一声炸雷响起,紧跟着又是一场急雨。屋外,孙政委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一次抽插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瞿卫红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中,孙政委终于控制不住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短暂的抽搐后一泄如注。
他妈的!孙政委小声骂了一句,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软缩的肉棒,瞿卫红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液体缓缓地流淌了出来,浸湿了白色床铺上的好大一块。
瞿卫红也不自觉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刺疼的乳房上满是血痕,这是这个男人给她带来耻辱的烙印,还有双腿间流淌出半透明的粘液,那东西着实让她恶心,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她好恨,好恨自己淫荡的身体
孙政委下了床,身上披了件外衣,坐在凳子上看着瞿卫红,太快了,太快了,他心里念叨着,这钟话当然不能在女人面前自白。他才刚把这个女人的情欲激发,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快乐就已经终结了。在瞿卫红现在的眼神里,他看到的不仅有愤怒、厌恶,更有藐视,这个眼神让他如吞下一个苍蝇,说不出的不爽。
瞿卫红也缓过了神,坐在床沿道:你你已经得到我了,请把孩子还给我吧她现在真是一刻也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了。
孙政委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原本嘛,我是打算爽一次就走的。但你实在是太他妈的骚了,老子还没玩够就把娃娃还你那不是亏了?外面雨这么大,我今晚就不走了,你最好乖乖地听我话,孩子一早再给你。
你眼见孙政委如此下作,瞿卫红支起伤痕累累的身体,愤怒得说不出话来。孙政委小人得志,两手插在胸前,恶狠狠地对瞿卫红道: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的身边来!
瞿卫红迟疑了几秒钟,嘴角颤抖要咒骂男人的无耻,但话到了嘴边又给生生咽了下去,顺从地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着赤条条的身子,慢慢的向孙政委爬了过去。
她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臀部小心地扭动着,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一对丰满的吊钟型乳房也像活泼的玉兔一样摇来摇去,鲜红的血痕格外扎眼。
望着俯卧在脚边的美丽女孩,孙政委不禁欲火大炽,肉棒不禁再急剧的膨胀。瞿卫红自然也发现了男人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她哪能想到男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看孙政委倏地伸手扯住了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跨下,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紧贴在了自己的肉棒上,亲密无间的挤压厮磨着,那种感觉令他感到无比的舒爽与惬意。
瞿卫红这才知道男人的变态企图,可已经来不及了,她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男人的腿间挣动。坚硬的肉棒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呼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着,脸色相当的痛苦。孙政委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贱货,装什么可怜?孙政委毫无怜悯的瞪着瞿卫红,心里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起来,赶紧给老子舔鸡巴!
男人粗俗语言的语言和暴虐的行为就已经让瞿卫红倍感屈辱了,这种闻所未闻的变态做法更是令她感到恶心无比,她怒视着孙政委,用语言抗议道:你就是个变态,这样恶心的行为我是不会做的,我不是那样——不等她把话说完,孙政委抬手就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她的脸上瞬间又多了几道红痕。
孙政委摆着她的脸,又一次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老子舔鸡巴,要不然,呵呵,要不然我现在就穿上裤子回去掐死你那小娃娃!
瞿卫红屈服了,她什么话也不说了,膝行到孙政委的正前方,纤手颤抖着握住了男人粗大的肉棒,生涩的把它从大衣里面掏了出来。肉棒在温暖的掌心里捧着,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瞿卫红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男人的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孙政委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强迫着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欣赏这根大肉棒。在瞿卫红看见肉棒的一瞬间,他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表情。忽然间他发现,他喜欢这种表情!喜欢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对自己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给老子舔鸡巴!他寒声发布着命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肉棒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烈的缘故,瞿卫红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女儿安危的威胁和男人凌厉的眼光下,她终于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的尖端。
孙政委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阳具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瞿卫红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而孙政委则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着肉棒包容在女人口中的动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带给了他人间至高的享受。尽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肉棒,但对瞿卫红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于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瞿卫红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孙政委心头升起报复的快感,狞笑说:贱货,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鸡巴,然后忘情的吮吸它!
瞿卫红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充血的龟头。她从来只经历过传统的性交,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是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男人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浪货,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孙政委大声叫着,空出的手固定住瞿卫红的后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渐渐加快了肉棒抽送的速度。
随着男人粗黑肉棒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进出,瞿卫红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后的摇晃。孙政委看得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着瞿卫红的两个大辫子,淫亵的说:老子的鸡巴滋味不错吧?
瞿卫红没有回答男人的话。但令孙政委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他的肉棒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着龟头,主动的逢迎着自己的节奏。他在飘飘欲仙中,爆发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片刻后终于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肉棒跳动着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瞿卫红躲闪不及,肩背又被男人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肉棒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滞的眨巴着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着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欲勃发。
孙政委喘息了半晌,盯着小瞿卫红丰满玲珑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冷哼道:到桌上趴下。
这一次瞿卫红没有迟疑,立马就撅着雪白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两根大辫子垂在脸前,脸歪在一边,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孙政委不怀好意的在她的身上四处乱摸着,难怪我弟弟夜夜睡你,你这身子简直就是天生给男人玩的!
说着,孙政委用手扒开了瞿卫红饱满肉感的屁股,用中指在她的菊穴上压了压,这里还没干过吧?瞿卫红被男人这可怕的想法完全吓出了,头脑里好像突然变成了一片空白,她哆嗦起来,开始不注地抽泣,不要求求你不要动那里,那里不干净,那里不是用来——
啊啊啊啊啊!不、不、不、痛啊啊!
孙政委再也按耐不住了,倏地伸手扯住她的两条辫子,使她美丽的螓首高高地向后仰起,用足了吃奶的气力将粗大的肉棒活生生的捅进了瞿卫红的直肠内,那撕裂般的痛苦,难以忍受的耻辱让瞿卫红仿佛身坠无间地狱,发出了最惨烈的尖叫,竭力扭动屁股想要躲避这逃避酷刑,可在这大雨之夜,又有谁能听到她痛苦的声音呢?
瞿卫红越痛苦,孙政委就越是兴奋,听到瞿卫红在痛苦之中脆弱的失声痛哭,他终于确认到自己已完全征服了身下的巨乳女人,瞿卫红那紧密柔软的直肠不停蠕动包裹着他的阴茎,他双手使劲在她赤裸的丰臀上拍打着,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门中狂暴地抽插起来。
孙政委今天已在这具肉体上两次喷发出精液,所以此刻特别的威猛,不虞有兴奋早泄的情形出现,雪白的双臀间一根乌黑粗大的肉棒残酷地进出着,孙政委见状的身体撞击着瞿卫红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渐渐地,瞿卫红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量,肌无力的瘫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昂起,柔若无骨地承受这孙政委的又一波攻击,初次破肛的痛感逐渐被变态的快感所取代,瞿卫红微张着嘴,满脸的娇媚,秀气的眉毛哀怨中透著一丝兴奋,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了。
肉体的诚实反应更使她的心底产生了极度的羞耻和罪恶感,她感到对不起自己的女儿,可是同时,她已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无法自拔,一种绝望的念头迫使她努力使自已忘却目前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