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妹妹为小容和小兰换了尿片,又把她们放进摇篮里,孩子们睡的都很沉,姐姐,你看小兰。睡的多香,那小鼻子,小眼睛,跟主人好像。
是啊,小冰,看到小兰,我就想起了妈妈把你抱来时的样子,跟现在的小兰真像。
妹妹显然对我的话来了兴趣,不依不饶的继续问:姐姐,我记得你上次给我说过。可那时候,妈妈还没有给孙德富当性奴,为什么再也不来看我了呀?
我我也不知道。那天妈妈一直哭,一直哭,我那时还小,不敢问。
窗外的一缕阳光照到妹妹的脸上,再延到小容的脸上,我回答不上这个问题,又不想让妹妹伤心,只好转移话题说:小冰,你现在给小兰想好名字了吗?
妹妹像是心肝宝贝般亲吻着小兰,看着她的眉眼,口鼻,若有所思的对我说:姐姐,我想让主人给小兰起个大名,你说好不好?
好,那咱们去书房找主人,求主人给小兰赐名好不好?
就这样,我和妹妹一左一右爬出了婴儿房,先后进了主人的书房,主人正在上网,我摇了摇脖子上的铃铛,主人听见声音,又抬头看见了妹妹,问说:怎么,休息时间也想接受调教吗,大奶骚姐妹?
妹妹红着脸,摇了摇头,半天支吾说:主主人,贱奴和姐姐想请主人为小容和小兰赐名。
主人听了似乎很开心,因为他的声音很昂扬,是啊,也该给她们两个女子起个名字了。我看姐姐就叫余有容,有容奶大嘛,妹妹小兰就叫余娜娜,海纳百川嘛!行,就这么定了吧!
主人就是主人,连名字都起的这么好听,我叩谢着主人的大恩大恩,妹妹跟??我怀着一样的心情,也叩谢着主人的恩德,我么姐妹俩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心连心,手拉手,而这一切,都是托主人的福
[冰奴]个人独白
主人换了一身笔挺的西装,推来一个大箱子。这个大箱子从外表看,只是一个大号的旅行箱,可打开里面,却能看出,经过了特殊加固。
我的眼睛被蒙住,嘴上带着口塞球,连耳朵都用耳塞被塞住了。主人这是主人这是要带我出去吗?主人不准我说话,但我心里清楚,在回家六天后,我要出门了,我要去哪,远还是近,我
你是想要自己躺进去,还是我帮你啊?
这样的箱子怎么会装得下我,我犹豫着,主人不耐烦了,直接抓住我的双臂,把身子横着放倒下去。又用两只大手抓住了我的脚腕,强迫我蜷起身子,头也被强按着挨上了膝盖。
接着,我的四肢和身体都被结实的带子紧紧勒死,丝毫也动弹不得。咣地一声,盖子盖上了。没想到我一个大活人竟然真的被装进了那个旅行箱里。
我赤条条地身体被紧紧束缚着,蜷缩在狭小的箱子里,就像婴儿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但我不知道自己将被带到哪里。我能感觉到箱子推着走了一段,接着就被抬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箱子再被放下,打开。我的眼睛再次看到光亮时,已经置身于一间办公室中。
冰奴,老子今天带你到公司来,是因为你的老上司李天明要来找我了解情况。你乖乖地在桌子下面用你昨天学会的口交技巧给老子吃鸡巴。
没等主人命令,我就自己爬到了办公桌下面,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到刑警队队长这副模样,我会连累到主人的,我头一低跪着退进了宽大的办公桌的下面。主人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把转椅向前一挪,把我严严实实的堵在里面,然后自己掏出了圣物,递到我脸前。
门吱地一声开了,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感觉到是个熟悉的人,尽管我全身心都在伺候着主人的圣物,大口地吸吮、舔舐着,但我的感觉是不会错的,这是个再熟悉不过的男人。
李局长,请坐请坐,真是稀客啊!
什么?竟然是李天明,他来干什么?我还在震惊中,主人的圣物就直直地插进了我的喉咙中,幸好有昨天的训练,我还能适应,但因为紧张,气都不敢喘,只好默默地用舌头来回舔舐塞满了口腔的圣物。
余总啊,您看还耽误您休假,专门来见我一趟。是这样的,关于杨承志的案子,上次你来刑警总局找过我,现在上面因为压力太大,决定重启案件调查,今天就是来专门了解一下情况,关于您和玛丽薇小姐的关系。
李天明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厌恶,无能中带着自傲,昏庸中带着拜金,刑警总局变成现在这样,全是因为他在乱搞,还想冤枉我,让我做冤大头,做梦去吧。只要有主人保护我,我永远都是安全的。
我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他赶快走,要是我这样的丑态让他看到了,我真是死了算了。谁知李天明和主人好像没完了,说了很多话,什么玛丽薇的美国身份啊、余厅长之类的话。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急得不行,可主人的圣物还在我的嘴里一拱一拱的,我渐渐听不进去他们的对话了,因为主人的龟头里渗出的粘液越来越多了,我连连舔舐,却又丝毫不敢弄出一点点声响。
快走啊,李胖子,我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这个讨厌的家伙赶紧离开,因为主人硬邦邦的圣物在嘴里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我真的害怕弄出点响动,那样就全完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好不容易,李天明和主人似乎聊的差不多了,我隐约听到了刑警总局被起诉,正想是不是因为杨承志案子的关系,忽然主人的圣物又戳得更深了,我差点当场呛出声来,反应过来后,我拼命抑住嗓子里面呛咳的冲动,这时候昨天的技巧用上了,主人的圣物安分了一些。
我也有空听听主人说什么了,李局,这都算什么事嘛!一群屁民瞎起哄,你放心,我给我叔叔打给电话,让他去摆平。
李天明似乎满意了,我听到了他站起身的声音,同时我也清晰地感觉到嘴里的圣物有节奏的安安博动,这是射精的前奏。一股熟悉的腥臭味液体一泄如注,我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下。
糟糕,糟糕!你这个没用的骚母狗,你怎么忘了还有人呀!我拼命压抑着嗓子里的悲声,双手紧紧抓住主人的大腿,嘴紧紧含住仍在不停吐出精液的圣物,咕嘟咕嘟地把主人的圣液全部吞下肚去。
什么声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被这个胖子发现了。我在主人腿间一动也不敢动弹,已做好了被当众看穿的打算,仿佛李天明的眼睛已经盯到了我的身上,我努力的想要抑制住身体的反应,可我没用的身体覆水难收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没什么声音啊?我怎么没听到,李局你是人老了吧?
主人湿漉漉的圣物向我的嘴里用力捅了捅,我知道他的意思,下意识地拼命屏住呼吸,张大嘴把腥臭粘湿的圣物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地来回舔舐,吃上圣物那一刻,我体内的无名之火忽然安静了天哪!我的身体已完全被主人控制了。
终于,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冷不丁的,我忽然感觉到下体一阵痉挛,我泄身了毫无征兆的泄身了,我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我用力把嘴里已经半软的圣物吸吮了两下,托着轻轻送了出来,然后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主人说:主人,贱奴刚才表现不佳,擅自擅自高潮了请您责罚。
主人这才托起我的下巴,笑眯眯地夸我说:傻瓜,你刚才表现好极了,骚逼连鸡巴毛都没碰,就能自行高潮了,看来你又进步了!
我我进步了吗?主人带我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呢?算了,我不想了,只要主人满意就够了。就这样,我又被装进了箱子里,在一片黑暗中不知怎么得回了家,回家时我的骚逼又全湿透了,可不知为什么,我身体里的空虚感却消失了
[孙威]个人独白
璇奴怎么来了?我没叫她啊!
透过视频,能看出这小女警醉醺醺的,身上还穿着警服,她这是怎么了?我赶紧叫香奴去开门,她一进门,我还没还得急问情况,这货就水倒在沙发上了。
我我是队长我才是第一警花我
躺在沙发上的璇奴紧闭双眼,无意识的扭动着身躯,一边还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的表情更是相当痛苦,额头鼻尖上都是汗珠。她在说什么,什么队长,什么第一警花,这小女警是在演戏吧?不,以她的性格来说,她绝不会在我面前演戏。看来这小女警是喝酒喝多了,原罪加酒精,她的身体目测已接近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