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兰嘴里抽插的男人知趣地退出了,阿力又四两拨千斤的推走了几只大手,拨开了掩盖着肉沟的阴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淫穴。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淫穴展现在阿力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淫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水兰敞开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阿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水兰胯下就一片泥泞,还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不经意间,阿力刚发泄完不到十分钟的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伸手掐住水兰的脖子猛地向上一拉,水兰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来两个人,把这骚货吊起来。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水兰的双手铐在背后、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王宇这么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踉跄跄地跟着王宇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走上前去,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水兰的手铐上。王宇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水兰被铐在背后的双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这时候白洁已经把叶建军的胯间各物都细细地舔了一遍,但叶建军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叶建军猛然发现白洁还在自己胯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拍拍她汗渍渍的脸颊没好气地说:好啦,小骚猫,不要舔了,转过身子伺候鸡巴。
白洁光裸的肩头微微一震,垂首答道:是,主人。说完就扭腰转身了。
王宇环顾四周,大厅中央更加吵杂热闹了,再看沙发上叶建军依旧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但白洁却在不停换着姿势让叶建军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她跨在叶建军的身体上,曲着腿让肉棒插入自己的淫穴,却不让自己的身体有意思压到叶建军。
这个过程里,叶建军很少动,即便小幅度的耸动身体,也丝毫不明显。更多的是白洁的主动,整个过程白洁都没有让叶建军用一点点的力气,也没有压到他。
白洁很好的控制着节奏和幅度,快的时候似乎整个身体化作马达一样全力摇动着,慢的时候整个身体犹如丝带一般飘荡着似乎完全没有一丝力量。
叶建军闭着眼睛,背靠着沙发,似乎是在假寐一般。王宇相信,只要叶建军愿意,他完全可以睡过去,而白洁绝对可以不让他醒过来,而让他射精,这样的能力保证了叶建军对白洁百玩不厌,而且绝对不会发现白洁的真实身份是sm俱乐部的高级应召女郎,也是他选择白洁合作的原因所在。
就在王宇冷眼旁观时,叶建军睁开了眼睛,扭过头看着王宇,坏笑着道:老弟,你就别忍着了。正事咱们都聊完了,你也该乐呵乐呵了,要不让这婊子伺候你?
王宇摇了摇手,苦笑着道:叶哥,谢谢您的好意,但这婊子是送给您的,我就不夺人所爱了他站了起来,朝大厅中央的方向指了指,叶哥,我到那边去弄石婊子去,您尽兴。
越朝中央走,王宇就越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腥热的气息,他咳嗽了两声,围在水兰周围的汉子们马上为王宇开了口子,因为他们都听得出来,这斯斯文文的声音是帮主的。进入人群后,王宇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众醉汉们光着身子,人群中传出一阵又一阵弄死她,狠狠弄之类的哄闹。
只看阿力搂着水兰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粗大的肉棒在水兰湿漉漉的淫穴中进进出出,星星点点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阿力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王宇一直叉着手站着一边,黑牢、锁链、和梦中情人石冰兰同样下贱的大奶子不断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阿力奸虐这个他包养的与梦中情人石冰兰有几分相似的婊子水兰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铭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水兰被吊在半空中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娇吟,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随着阿力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水兰的大白屁股一颠一颤的,犹如一股股激流,从王宇的胯间来回闪过。
当从原罪中康复的王宇发现自己的肉棒失去了勃起能力时,他曾是如此的绝望。对一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男人来说,切身之痛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仇恨持续发酵,一点点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悄然间改变着他的心性。
在人间天堂外亲眼见到曾经的女神的下贱而丑陋的嘴脸,知晓了余新的真实身份,与父亲再次见面谈话,那一晚彻底改变了王宇,抛弃过去所追求和信仰的王宇彻底变成了一个为复仇不择手段的冷血动物。
但那晚王宇更重要的发现却是装扮成女警的大奶水兰,当他虐待和折磨水兰时,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有了感觉,而且还异常勇猛,王宇只觉得畅快淋漓,简直爽成了神仙。因此,王宇花大钱将水兰从人间天堂俱乐部买了出来,时刻带在身边玩弄。
王宇要求水兰以石婊子自称,用各种泄愤的手段虐待她,逼着水兰苦苦哀求他操弄,他才把硬得发痛的肉棒捅进水兰的身体里,当水兰在他身下痛苦地呻吟和哭喊时,那种征服的快感令王宇愈加变态和残忍,比之两年前横空出世的变态色魔也丝毫不差。
开始复仇计划后,到手的余棠因故不能下手,对女人恨得牙痒痒的王宇便擅自让手下抓来罗成,将过去爱情和女人带给他的伤害成百倍的施加到这对恩爱的鸳鸯身上,用以填补他内心的巨大空洞。
今晚是除夕夜,复仇计划也将迈出第二步。王宇早就安排好了一切,想到余棠眸子里的恐惧、罗成对他无比仇恨但又无能为力的眼光,看到水兰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阿力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后摇摆,他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肉棒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软塌塌的东西,正慢慢地一点点粗壮起来。只听阿力一声闷吼,身子紧紧顶住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水兰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儿,阿力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肉棒从水兰的身子里拔了出来,后退一步,大股浓白的精液顿时从水兰岔开的双腿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阿力提上裤子离开了水兰屁股后面的位置,转头看见王宇来了,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帮主来了,大伙还凑到这里干嘛,热闹还没看够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阿力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躁动的人群带着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神后退了几步。
宇哥,这婊子是您的东西,阿力我三生有幸能干上一炮,就算是死也都值了。您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去跟叶哥说一声,就先去提货了。
阿力整理好了衣服,恭敬地说道。王宇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交给了他,阿力,外面雨大,路上小心。
宇哥放心。
阿力远走了。王宇嘴角带着一丝诡秘的笑容,走到了水兰的面前,看着她浑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石婊子,逼卖的爽不爽?
水兰的眼神躲躲闪闪,顺从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气喘吁吁的低声道:爽石婊子好爽,谢谢宇哥,谢谢宇哥开恩
看着水兰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恍然间,仿佛眼前的女人已变成了最敬爱的队长,那个牢牢印刻在他脑海里的石队长,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刑警队长,那个身姿矫健的第一警花,那个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明的梦中情人。
可幻想很快就破灭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再次提醒了王宇曾经的梦中情人现在的样子,一个在余新面前自称奴婢,光着屁股的母狗,正如他眼前这个水兰一样,一想到这里,王宇胯间刚有了点感觉的肉棒就又软了下去。
他朝不远处围看的人群招了招手,来几个人,把石婊子放下来,拿水管冲冲,洗干净了送过来。
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迅速走上前,依照王宇的命令解开了扣在手铐上的铁链,扯着头发到水兰到了墙根,开始用水管冲洗她身上的浊液。而王宇则是坐到了长沙发上的一头,此时坐在沙发另一头的叶建军还在惬意地享受着白洁的侍奉服务。
只看白洁正神情陶醉的含着叶建军左脚的脚拇指,像吃鸡爪一样细细舔弄着,叶建军的右脚搁在白洁光滑的美背上,老弟,怎么一炮也没干就要走啦?急什么嘛,咱们哥俩喝一杯你再走。
王宇面露忧色,叹了口气道:叶哥,帮里的情况您也是知道的,红蜘蛛的消息您已经知道了,虽然上次除掉了几个不长眼的,可还有人在您背后搞小动作蠢蠢欲动,警方又悬赏重金通缉叶哥,现在正值多事之秋,总堂那边我亲自看着才能睡下觉啊。
叶胜军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一语不发的像是在沉思。这时,几个壮汉也晃晃悠悠地把冲成水鸡的水兰送到了王宇的身前,手铐也给除了。水兰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了身后,垂下头一动也不敢动。
王宇面无表情的挥了挥手,醉汉都走了,只剩下一个还能站定身的高跟子在原地候命,叶建军才若有所思地转向王宇,老弟,你不提上次的事情我都忘了,咱们派去美国盯梢孙东的人失去联系十几天了,搞不好孙东那小子已经偷偷地溜回来了,那小子的能量大得很,要是让他跟帮里的老家伙联系上,咱们俩这条船可就不稳了。
王宇不动声色地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托起水兰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叶建军,叶哥,回去以后我马上让人搜寻孙东的下落,改日再陪叶哥好好喝一盅。这婊子就留到这里伺候叶哥和弟兄们。
叶建军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眼前的水兰,水兰被他的目光吓住了,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低声说:叶哥叶哥好,石婊子伺候叶哥
正给叶建军舔脚心的水兰被男人一脚踢开,叶建军起身挪了位置,直接坐在了王宇的身旁,从王宇手里接过了水兰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哼!臭婊子,现在才知道跟老子打招呼。老子用不着你伺候,今晚要把我老弟伺候好,明白吗?
水兰浑身发抖,头垂得更低了,明白明白,石婊子伺候好叶哥,伺候好叶哥叶建军放开了水兰的下巴,一只胳膊搭在王宇的肩上,淫笑道:老弟啊,这大奶婊子你自己带走吧,弟兄们都是粗人,给你玩坏了可不好,你这心病还得她来治。
王宇微微点了点头,既然叶哥发话,那我王宇恭敬不如从命,先行告退。说话间,他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起身走到水兰身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站定候命的高个子适时地凑了上来,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麻绳,套在了水兰的脖子上,打好结把绳子的最末端递给了王宇,王宇笑眯眯地接过绳子,一语不发地拉着水兰走了。
水兰被绳子牵着机械地迈着步子,光裸的脚底板被坚硬的石板路硌的生疼,忽然扯着脖子的绳子一松,她赶紧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抬起了头,眼前正是那扇毫不起眼的小门。走在前面的王宇在在门边的一个小小的门禁装置上按下了几个密码,等了片刻,足有半米厚的铁门向上打开了。
王宇狠狠地拉了一下绳子,扯着水兰踉踉跄跄地出了门。
门外漆黑一片,阴冷潮湿,疲惫不堪的水兰腿软的步子都快迈不开了,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时,两只大手把她揽在了怀里,耳边传来了男人温柔的声音:睡一会儿,回去给你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