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笑得都看不见眼睛了,弓着腰为王宇倒了一杯威士忌,从玻璃茶几上端起酒杯送到王宇眼前,王宇胸有成竹的笑了笑,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转头凑到阿力的耳边对他小声说了句什么。阿力点点头起身出去了。
王宇继续抿着酒,当酒杯快到底时,沙发后面响起了阿力的声音,帮主,人带来了。他抬头看去,阿力已经回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袋,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
这女人自然是已失踪了整整十天的余棠,她已不再是赤身裸体,身上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长袖衬衣,下半身是包臀长裙,浅灰色的丝袜加上下面的黑色牛皮带丁字袢的高跟鞋,看起来很是清纯,但花容月貌中却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王宇拍了拍沙发的空座,余大小姐,来,坐着说话。
余棠圆目怒视着王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王宇给阿力去了个眼神,阿力把手上提着的黑色布袋放到了茶几上后,一把抓住余棠的胳膊用力一拉,同时一闪身,余棠扑通一下跌进了王宇刚才手拍的地方,距离王宇的位置有一个人的间隔。
你你们放开我!我不跟你们这些禽兽说话!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阿力的两只手按在余棠的肩膀上,余棠不甘心地拼命挣扎却无法动弹,急中生智,头一歪,张大嘴狠狠地朝阿力的手上咬了一口,阿力痛叫一声,手嗖的一下缩了回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阿力颇为恼火,抬起另外一只没被咬到的手,眼看就要扇过去,王宇发话了,行啦,阿力,余小姐要回家了,我跟她聊聊。
王宇的话显然令余棠大吃一惊,不再破口大骂了。阿力再次站在余棠身后,王宇道貌岸然的说:余小姐,我也是受人所托,把你请到这里住几天,这几天你多有受惊,还望多担待。这身衣服专门给你买的,看来你穿着很漂亮嘛!
男人轻描淡写的话又唤起了过去十天余棠痛苦不堪的回忆,她嘴角颤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别过头去,连看都不看王宇一眼。
但王宇似乎并不在乎余棠一心求死的态度,拿起放在茶几面上的一份报纸,推到余棠的眼前,你老爹可真是爱女儿,要把全城都翻个遍找你,今天叫你来,是给你拍张照片,给你老爹报平安,我们也好谈价钱。
余棠心头一动,拿起报纸定睛细看,差点激动得哭出声来。自己和那个秃头男人的照片占据了f市日报的整个头版,下面还有醒目的大字:警方通缉叶胜军,悬赏百万寻找省厅千金下落!她又看了一遍报纸,没错,是父亲在找她,父亲没有放弃她,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害怕了,她要回家了!
可转念间,她满心的欣喜就被另一种黯然的情绪所取代了。余棠已经一天没见罗成了,昨晚那个恶魔对罗成做了那么多残忍的事情,她可以一走了之,那罗成呢?这个男人为了和自己在一起,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现在又不知是死是活
余棠终于再度开口说话了:我要见罗成,你把罗成怎么样了?王宇沉默了片刻,将杯中的酒饮尽,别有意味的道:余大小姐,你放心,我已经让人给罗先生把胳膊腿接上了,你拍完照片,我马上就让你见到他。
余棠微微点了点头,显然没听出王宇的话中话,阿力立即从柜子里取出一只略显老旧的相机站在了她面前,单膝跪地,举起了相机。余棠默默地展开报纸,把刊登着大幅寻人启事的版面露在外面。
几次强烈的灯光闪过后,阿力站起身,拿着相机站到王宇的跟前,给他摆弄了起来。王宇边看边点头,然后转过头对余棠说:还有麻烦余大小姐说几句话,免得你老爹以为我们在糊弄人。
说着他摆摆手,阿力又凑了过来。这次他手里换上了一只录音笔。他把录音笔送到余棠的嘴边,黑胖子在一边发话:余大小姐,说吧,说什么都行。
余棠稍稍楞了一下,好像突然醒过梦来,朝着录音笔哭诉道:爹爹,就是他们我抓走了,你快来救我啊,他们还抓了罗成,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阿力放下了录音笔,王宇却把脸凑到了余棠的跟前,嚣张的说:呵呵,你要让你老爹把我抓起来?好,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他来抓我。
余棠又把头扭到了一边,她抹了眼泪,尖声道:罗成,罗成在哪?我要见他!王宇左右端详着余棠,笑眯眯地说:阿力,还不赶快给余大小姐看看!
阿力应声用颤抖的手缓缓地解开了放在茶几面上的黑色布袋,露出内里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阿成!你你不是人你呜呜
望见这个人头,余棠花容失色,立即抱头痛哭起来,礼服很快就浸透了汗水。而浸在酒精中的,正是罗成的头颅。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王宇狞笑着冷眼旁观,阴阳怪气道:余大小姐,你哭什么嘛!这家伙当着你的面跟其他女人乱搞,你干嘛还在乎他?回去以后和周公子好好过日子,别整天到处乱发骚。我又没有给你讲过我的故事?
余棠还是哭,王宇自顾自得继续道:看来是没有咯。好,那我今天就好好给你讲讲。七年前,我遇见了一个女孩,跟你一样,可爱,古灵精怪,还有奶子大。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哭,一起笑,一直以朋友相处,直到两年前在一起。后来,她被色魔抓去了
余棠已哭哑了嗓子,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罗成的头颅,眼里闪烁着苦楚和仇恨,而阿力则竖起了耳朵,神色凝重的听着,你们这些大奶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今天不是明天就会是,明天不是后天也会成,你以为你有多高贵清纯,你以为你有多爱罗成,我告诉你,你错了!你爱的是男人的鸡巴,男人爱的是你的奶子!阿成,去把火上的烤肉拿过来。
阿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犹豫了几秒钟,但王宇的目光不可抗拒,他只好又走到火炉旁,两根细细的铁条上分别串着什么东西在炭火上烧烤着,一根铁条上串着类似於香肠的东西,另一根上串着两个椭圆形的肉团。
结合王宇刚才的话,他忽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余棠,叹了口气,一手拿着一根铁条,举步维艰的走了回去,帮主,这这是什么东西?
王宇英俊帅气的脸庞已笑得完全扭曲了,他一把抢过阿力手里的两根铁条,起身走到余棠跟前晃了晃,余大小姐,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两根你自己选,我给你烤熟了,吃吧!
余棠没有说话,没有哭,没有笑,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王宇看着她的表现颇有些诧异,他原本预期这时候余棠已经哭成泪人了,可他却没有注意到余棠那渐渐变得猩红的眸子与渐渐握紧的拳头。
仿佛这样的羞辱还不够似的,王宇看着眼前两串焦黑的肉,洋洋得意地又说:怎么?余大小姐不想吃,那就只好留给我就吃咯。
不许吃!
王宇哪里管余棠说什么,他已将罗成的阴茎横着塞进他的嘴里,一下将铁条抽了出来。王宇狞笑着脸开始咀嚼起来,随着他每一次牙齿的咬合,嘴里的阴茎肉便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一丝丝热气从他的嘴缝中飘出。
停下,我叫你停下!
王宇轻蔑地看了一眼余棠,喉头一动将阴茎全部吞了进去,接着又把目光转回到眼前的两只睾丸上,你还别说,这男人的阴茎味道还是不错的你怎么——
大厅中的局面在一分钟内忽然发生了巨变。
余棠冷不丁的突然扑到了王宇的身上,由于事情发生的太快,王宇甚至都没有反应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他试图推开余棠,但不知为何余棠的身子就像是黏在他身上了一样,在沙发后面站着的阿力更是如当头一棒,半分钟后才反应过来,急忙从身后试图把余棠拽下来。
人渣,坏蛋,变态,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替阿成报仇,我要你杀了你!
余棠掐着王宇的脖子怒喊着,两粒眼球布满愤怒的血丝。王宇已快要窒息了,用最后一丝力气道:阿力,救我快救我
极端的情绪让余棠的潜力全部爆发了,两个男人竟都无法把她的手从脖子上拉开,王宇就快要断气了,他手里穿着睾丸的铁条也掉在了地上,两颗烧焦了的肉球在地板上弹来弹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余棠的手突然松开了,全身都瘫倒在王宇的身上。惊魂未定的王宇激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这才看到余棠脑壳背后的鲜血,阿力手里拿着的台球杆。
帮主,您没事吧?
阿力关切的声音在从左耳进,又从右耳出,刚才那一幕真是太可怕了,他差点就被一个女人掐死了,他的心脏现在都要跳出嗓子眼了,这个地方他一刻都不想多呆了,这个女人他一刻都不想再多看了。
阿力,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赶快送她走,赶快送走
门重重地关上了。阿力扶着余棠在沙发上躺好,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表,时间刚过零点。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喃喃自语道:威哥啊威哥,你可真是难为我了。
当余棠还在王宇手里备受煎熬时,她的父亲余连文已经驱车回到了卧龙福园,和林素真和萧珊用了丰盛的年夜饭,开始享受双飞母女花的艳福了。
这是一间完全仿古的房间,藤木制的长椅、花冈石的桌子、竹制的架子、有顶盖的大床等,甚至连天井也设计成拱型的屋脊。
现在,余连文正大马金刀的躺靠在长椅上,身旁站着两个妙龄女子,赤裸着身子端着果盘,将剥开的水果喂在他的口中。余连文的双手在两个女人身上游走着,不时在女人白嫩的大腿之间抠弄几下,掐上一把,惹来女人几声娇嗔。身后还站着一个丫鬟敞开着上身,用一对丰满的奶子给他做着推拿。
余连文的下半身,正骑着一个梳妆整齐的美妇,也是敞着衣裙,半趴着身子,用一对豪乳在胸口磨蹭。嘴里淫叫着,下半身劈着白嫩嫩的大腿,把男人的肉棒吞入湿润柔嫩的淫穴中,上下不停,卖力的套弄着。弄得头上珠翠相碰一阵阵的乱响。
唯一不同的是,美妇身后还站着一个头发梳成两个娇俏的双丫髻,身穿着绣双鸳戏水图的红色肚兜的少女,手里倒拿着一支鸡毛掸子,时不时在美妇肥白的屁股上抽上一记。美妇虽然每次挨打,都痛得直咬牙,但仍然犹若不觉得更加卖力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