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冰兰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黑衣服,只不过黑色面纱已经摘掉了。黑衣服和黑裙子下面,则是完全真空的,没有胸罩,更没有内裤。经过余新婚前的调教,她已养成不穿内衣裤方便主人临幸玩弄的良好习惯,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
在天朝的准热带的西南地区行走了这么长时间,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都已浑身是汗。余新把一只大手放进了妻子的胸口里,搜寻着金色圆环。不一会儿,他找到了,稍稍一拉,就引得石冰兰低吟一声,啊有人
乱叫什么,这里根本没人。热得老子鸡巴都硬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泻火。
石冰兰又环视了一圈四周,脸红透了,似乎放心了,然后乖巧掏出了自己的奶子,掀起裙子,然后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宠幸。
余新得意地拍了拍石冰兰烙印着威的屁股,然后把两根手指放到了妻子的淫穴之中,在里面打了个转,从中立刻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他将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然后把剩余的全都抹在了淫穴之外。
主人淫荡淫荡的贱奴需要需要您的圣物来惩罚
石冰兰别着脸,用最标准的求欢方式在乞求着主人的插入,浑圆洁白的大屁股在吹着暖风的空气中顺时针画着圆圈,动作无比淫荡下贱。
余新骄傲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就滑进了妻子湿溜溜的淫穴之中,骚货,飞机上被老子弄,厕所里被老子弄,车里被老子弄,到了死人的地方也他妈的求着老子干,你还他妈的有廉耻心吗!
余新快节奏的抽插令石冰兰的身体完全失去平衡,硕大的白色乳球滴着乳汁四处乱晃,是是主人的命令奴婢才
余新的双手直接从腋下穿过,拉上了石冰兰乳头上的金色圆环,他肆意的拉扯着,还揉捏周围的白色乳肉,肉棒的抽插忽然停了下来,不许找借口,冰奴。
说你为什么总想被主人玩,说了就给你。
巨物猛然脱离体内带来的巨大空虚让石冰兰的精神濒临崩溃,更为快速的摇晃着奶子和屁股,眼角急的留下了眼泪,羸弱的理智拼命思索着会让男人满意的答案。
说,快说!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石冰兰的乳头已被挤出了一行乳汁,乳阴相连的加倍刺激令她简直在迷蒙中把屁股对准了余新的入珠男根,嘴里不受控制的说出了令余新满意的淫语,快来想要想要贱奴贱奴是条不要脸的骚母狗贱奴有罪胸大有罪
余新满意的笑了,再次将自己胯下的巨物插入妻子的身体之中,同时拉扯乳头的动作变成间格的逗弄,石冰兰的一对爆乳几乎硬挺到极限。
哎呀求求主人怎么都好操死奴婢操死奴婢
余新刻意放缓的抽插速度,让急躁的欲火在石冰兰体内闷烧。他忽然再度抽出肉棒,将石冰兰翻身,马上甩了她两个耳光。
啊石冰兰还来不及反应,裕田就又将肉棒逆流而上的使劲插入了深处。
耻骨和肉棒轮流刺激着阴蒂和g点,石冰兰激动的身体根本无力承受迅速来袭的高潮反应。余新扶着瘫软的妻子石冰兰,把她放铁椅子上,石冰兰马上就下意识地用双腿交缠在余新的腰后。
石冰兰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主人的肉棒顶端抵到了子宫的入口,因为膣内的密肉全部都紧绷到极限。
谢谢谢谢谢谢主人恩赐贱奴圣液
在感觉到涨缩的同时,石冰兰张开了迷蒙的双眼,柔媚的说着不受大脑控制的情话。随着男人肉棒在她体内涨缩的幅度增大,石冰兰温柔的眼神慢慢变成惊讶的张大。
呜
余新肉棒顶端涨缩的频率加快,新鲜的精液终于从深处爆发。石冰兰躬着无法动弹的身体,颤抖着呻吟着,直到连续几次一波更胜一波的高潮强烈轰击后,完全失去了意识。
当石冰兰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来时的山地吉普车里了。余新还是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妻子醒了,半带戏谑半带关切道:骚货,醒了啊,梦见老子操你没?
石冰兰不语,点点头,一脸春潮后的余韵。余新看见妻子的神色,松了油门,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骚的,以后带你出来得戴贞操带了,免得你被路边的野狗给上了。
说着,他将放在手边的贞操带扔到了后面。石冰兰抬眼一看,是在别墅时自己戴习惯的那个,默然间穿好后把回命说:主人,奴婢穿好了。
好,真乖。睡着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余新驾驶着吉普车小心翼翼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故作轻松之态。可在他越发不安,眼皮直跳,隐隐觉得整件事情都太过蹊跷,引自己来此处的神秘人究竟是何目的,炸孙家墓地,更换骨灰盒,光是从这两件事就可以看出此人来头不小。
他为何要带着新妻涉险,来此地寻找真凶,是为了完成老孙头的遗愿吗?这算是一个原因。
自从父亲因自己被判刑心脏病突发而死,老孙头从大火中将他救出,这个堂叔对自己的照顾和培养就如第二个父亲一样,没有老孙头就没有他的今天。现在老孙头的儿子被全国通缉流亡海外无法归国,如果自己不能让老孙头入土为安,他就对不起老孙头这么多年的照顾。
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温驯的性奴和妻子为了生母而伤心过度,无论作为她的主人还是丈夫,安葬岳母也是天理人伦的要求。话又说回来,那个神秘人既然宣称在涅原县陵园等着自己,可他来了却只看见死人,根本没有活人的一点影子,他现在究竟在哪呢?
这个疑问很快就有了答案,原先狭窄无车的小路上,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两辆皮卡,一前一后把山地吉普车卡住了,他不得不停下车子。两辆皮卡随即也停了,从里面下来了几个手持ak47的彪形大汉。
坐在后座上的石冰兰惊恐的看着周围持枪的壮汉,余新知道这是那神秘人来了,咽了口唾沫,镇定了精神,扭过头去,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妻子不要害怕,然后他开了车门,孤身一人下了车。
我想你们要找的人就是我吧?他两手高举,微笑着说。
一个面目黝黑的汉子放下了枪,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对着照片看了看余新,粗声道:我们老板有情,跟我们走一趟吧。
另外一个满脸胡子的持枪大汉则走到后车窗,敲了敲:夫人,您也跟我们走一趟吧。
石冰兰也下了车。随后,这几人给余新和石冰兰蒙上了眼睛,押着他们上了其中一辆皮卡,他们原先开的山地吉普车也被其中一位持枪大汉所占据。两辆皮卡,一辆山地皮卡均被点着了火,又一次上路了。
再往前走迎面是巨大的山岩,小路似乎已到尽头、前面无路可走了。但皮卡车只是稍稍减慢了速度,熟门熟路地顺着山势一转,紧贴着黑黝黝的岩壁,驶入一道狭窄的缝隙,消失在岩壁的后面。
岩壁之后是一片低地,建有一个占地广大的院子,车子驶进院子,三辆车先后熄火,院子里面已经有一辆一模一样的丰田皮卡,载着余新和石冰兰停在了最里面一幢紧靠岩壁的房舍门前。四个荷枪实弹的壮汉押着余新和石冰兰在门外守卫的引领下进了房门。
小门里面,余新和石冰兰的眼罩被拿下,他们的面前是一道幽深而又昏暗的隧道,两侧都是黑黝黝的岩壁。隧道里隔不远就有一个黑衣黑裤的大汉手持武器默默地站立在那里。隧道的尽头,是一扇沉重的大铁门,两个大汉门神一样站在门边。看到余新和他身后的石冰兰,他们上下打量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了大铁门。
一进大铁门,里面豁然开朗。虽然仍然灯光昏暗,但竟是一个布置豪华的大厅。在大厅宽大舒适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一个男人,冲押来余新和石冰兰的四个汉子摆了摆手,你们在外面等着。
余新不客气的带着妻子坐到了那男人对面的沙发上,定神细细观察起面前的男人来。
这男人长了个方字脸,一脸冷峻,戴着黑镜墨镜,肤色要比一般人黑,两鬓有几丝白发,神色泰然,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精致的水晶酒杯摇晃着。
至于石冰兰,她还是习惯性的跨着余新的胳膊,两只大眼睛在四周不断打量着,神色较刚才镇定了一些。
那男人敲了敲酒杯,然后举起来对余新说:余先生,我的人对您和您太太没有什么不敬之处吧?如果有,请允许我向您二位致歉。
余新思量了一会儿,冷言冷语道:对于一个炸掉别人墓室的人来说,你不觉得说这话太虚伪了吗?既然我人已经来了,你就不要绕弯子了。不如直言相告,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