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
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
这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头和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晕和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
着她的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
出。
而她的小,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晕上,那对头,正
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小了。月奴,你的小流了好多的水。我
真怕你流干了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
一阵狂浪的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我,我,
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
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
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口沾了些爱,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口附近的花
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
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小,不断流出的小,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口上打着圈,
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部。一面把小
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
逗着月娘的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
求求你,我,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
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进身体,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