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厢的春生娘,听到朱由菘竟然肯放过自己,忍着体内的燥热,泪眼迷蒙
地小心问道:「真……真的?王爷……您,不为难我儿子?」
朱由菘肆意地大笑几声回道:「当然。我虽说不上是金口玉言,但也说话算
话。如果你现在想停止,随你。」
说罢,给了伺候在一旁的抚琴一个眼神,又打了个响指。
熟知朱由菘习惯的抚琴,连忙把小手伸入腿间,掏弄了几下,从她的花中,
掏出一只巧的玛瑙鼻烟壶。
抚琴每天只有等朱由菘睡了之后,才可以去喝水和小解。
因为她的身体,同时也是朱由菘的储物囊。
为了保持那储物囊的清洁,抚琴每日里为他斟茶上酒,自己却没权利喝一口
水。
抚琴之所以叫做抚琴,也是因为她有一手的好琴艺。
朱由菘喜欢听她小手奏出的靡靡之音,为了增加那赏乐的乐趣,他便把这鼻
烟壶存储在抚琴的小中。
一边听她款款奏琴,一边欣赏她在琴凳上摩擦双腿的美景,欣赏她掺杂在琴
声中的喘息和低吟。
朱由菘喜欢这样的调调,他爱极了那种钝刀子般的折磨方式。
他要她的小嘴始终干渴着,却要她下面的那个小,终日里被那鼻烟壶刺激
得水不断。
抚琴毕恭毕敬地把那鼻烟壶呈给朱由菘,朱由菘在那红玛瑙的鼻烟壶上,轻
柔地抚弄了几下。
「抚琴,瞧你把这鼻烟壶弄得,湿淋淋的。怎么,看那母狗被,你也能起
?」朱由菘把那上面的水,用手指刮起来,塞进了抚琴的口中。
抚琴乖巧地舔吮着他的指头,一面小心含糊地回答:「主子……奴婢,奴婢
只想被主子宠幸。奴婢……的那些水……都是想念主子……才流出来的。」
朱由菘满意地笑笑,抽出手指,压着那鼻烟壶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顿时感到
更为神清气爽。
他的神更为振奋,于是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春生娘。
他要清醒地看她是怎样愚蠢,仍不知情地被自己和阿狼戏耍。
春生娘得到他一句承诺,那几个始终压制她的侍卫,也奉命松开了对她的钳
制。
虽然身上已没了桎梏,可那余劲仍在。以至于她勉力挣扎几下,却没办法让
自己坐起来。
眼见着那獒犬阿狼越来越疯狂,春生娘终于强打神,用胳膊支撑起自己的
上半身,一对丰硕的房便晃个不停。
她想把阿狼直接推开,可她又惧怕他那锋利的瓜子和血盆大口。
她只能别过脸去,试图移动腰肢,去避开阿狼的冲击。
阿狼不满地低吼着,一双大爪子不断袭击着春生娘的腰部和部。
春生娘只好抬起一只腿,小心翼翼地,缓慢地转了个身。
先让自己转成侧卧,再转成趴卧的姿态。
她丰满的双摩擦着冰冷的地面,她要保护自己的要害,她深怕激怒了阿狼,
深怕那畜生会掏出她的心。
可就在她调整自己姿态的时候,她道内的嫩却意外地,将阿狼的锥夹
裹得更紧密。
那种轻缓的移动,把阿狼的欲望刺激得更为强烈。
她的,正好围绕着那凶犬的锥转了一周。
阿狼快乐地从嗓子眼里哼哼了几声,猝不及防地,按住春生娘几欲逃脱的后
腰和肥白的双臀,跟着春生娘的移动,更用力地向前一戳。
春生娘不能遏制地大叫一声,因为她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体内那凶器的头
部,居然像突然撑开了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