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慌的縮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備,展開長臂牢牢的攬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裡。頓時,她那潤滑爽淨的肌膚緊貼在了身上,帶給我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刺激,我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贏了!小靜輕輕的說。她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爽朗的笑聲變的惶惑了,眼睛裡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贏了!你剛才說過要嫁給我的,是不是?我顫抖著嗓子問。
她幽幽的歎了口氣: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給你還能嫁給誰呢?
小靜!我激動的喊了一句,摟緊了她的嬌軀,悍然不顧的把熱吻印到了她的臉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間。她只是象徵性的閃避了兩下,就乖乖的把腦袋依靠住我的xiong膛,仰起俏臉回應著我的熱情……
河水是冰涼的,但是我的軀體卻燒的滾燙。兩隻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曼妙的曲線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觸到了隆起的xiong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幾乎是毫不費力的托起了她的ru房……
還沒等我感受到這對椒ru的柔軟,小靜的身體驀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開了,嬌軀游魚般的滑出了幾米遠,臉上滿是驚恐羞憤的神色。
小靜,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智彬哥,你怎麼能這麼做?她的雙手掩住xiong部,扁著小嘴幾乎要哭了出來,傷心的說:你怎麼能隨便摸人家這裡?隨便就破壞了人家的貞cāo?
啥?我又好氣又好笑:這就叫破壞了貞cāo?太誇張了吧?
小靜漲紅了臉,慍怒的說:你知道什麼?我奶奶告訴我,女孩子的xiong脯是貞潔的象徵,是不可以輕易讓男人觸摸的……
可你答應過要嫁給我,讓自己的老公摸摸總沒什麼關係吧?我嬉皮笑臉的說。
小靜無言以對,眼圈兒登時紅了,淚水珍珠般的滾了下來,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飛快的游到岸邊,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體上,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跑了。
我吃了一驚,連忙大聲喊著:小靜,小靜!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別生氣!可是等我爬上岸時,她已經芳蹤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淒涼而又無奈的在水面上閃著光。
唉!這小妮子,最近怎麼老是無端的發脾氣……我自言自語的抱怨著,心裡十分懊喪,忍不住狠狠的一腳踢去!一塊鵝卵石應聲飛進了河水裡,砸出了一圈圈煩亂的漣漪……
驀地裡,天空變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見一顆星星!河水也變的渾濁了,氾濫著污穢的泥沙雜質!
濃霧瀰漫,周圍的一切都變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覺天地在不斷的旋轉、旋轉,彷彿穿越了一層又一層的時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變了樣!我揉了揉眼睛,聽到一個粗獷的嗓門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膚真好,摸起來過癮極了!跟著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低低的抽泣著、嗚嗚咽咽的痛苦呻吟……
我驚怒交集,隨手cāo起身旁的一根鐵棍,大步向聲音來處奔了過去,口中暴喝道:混帳王八蛋,你給我放開她!
霧氣消散了,楊總那乾瘦猥瑣的身形出現在視線中。他一見到我就傻眼了,二話不說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衝xiong臆,恨不得把剛才的憋氣全都發洩到這傢伙身上。
這樣一個逃一個追,不曉得過了多久,楊總突然頓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蠟黃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原來,他已經無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個光禿禿的懸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齒的冷笑著,手中揮舞著鐵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呀……別過來……楊總嚇的瑟瑟發抖,退後了幾步,腳下一軟,立足不定的向後摔了下去!
啊--他發出絕望的慘叫聲,軀體破開繚繞的雲霧,筆直的墮入了望不到底的萬丈深淵……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卻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抬眼看看鬧鐘,現在是凌晨四點半!
又……又是這個時間!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幾個月前做的第一個噩夢,也是在四點半鍾驚醒的。所不同的是,這次的夢境更加的亂七八糟,橫跨前世今生,把各種事件全都攪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壓驚,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有的時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夢,親身去體會前生的經歷;而有的時候卻和他分裂成了兩個人,彼此之間居然還能展開對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無法睡著了……
※ ※ ※ ※ ※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見的趕回家來吃午餐,一進門他就帶來了個驚人的消息:知道嗎?楊總死了!
我和媽媽同時大吃一驚,聳然動容。媽媽失聲問道:死了?怎麼死的?
聽人說是今天清晨四點多時,突然赤身裸體的跑到了溫泉賓館的天台上,就這樣從十八層樓跳了下去!爸爸神色訝異,納悶的說: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點兒邪!
是自殺?這……這不可能吧!媽媽難以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喃喃的說:幾天前他還約我吃飯呢,怎麼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殺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說:據賓館的保安說,他臨死時的表現非常異樣,嘴裡不斷的叫著別過來……救命……別過來,面孔散發出慘綠慘綠的光芒,好像見了活鬼一樣,然後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渾身一顫,險些失手打翻了飯碗,一顆心幾乎要從腔子裡蹦了出來--老天,楊總竟然是這樣死的!這……這不是和我夢境中發生的大同小異麼?
難道,這個夢其實是真的?是我暗中殺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總不會是靈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楊總……他有留下遺書麼?媽媽的表情有些不安,緊張的問。
至少在他遺體上沒發現!爸爸揮了下手,漫不經心的說:算啦,這種不識趣的人,死了也省點麻煩,不提他了……
媽媽同意的點了下頭,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心不在焉的吃著碗裡的飯菜。看樣子,楊總的死雖然給她帶來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種程度上也是個解脫--畢竟,這個差點強姦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遠的從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對我來說,也許噩夢只是剛剛開始……我忽然發現,夢境正和現實糾纏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緊緊的聯繫著,像沉甸甸的大石頭般壓的我不得安寧……
小兵,你怎麼了?臉色這麼白?輕柔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抬頭一看,媽媽正關心的注視著我,殷切的問:不舒服嗎?是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