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的光影忽而变得沉郁,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肃穆,将海瀚国王宫最后的慌乱与绝望,清晰地铺展在大秦万千子民眼前。
画面里,海瀚国王瘫在鎏金王座上,华贵的王袍被冷汗浸透,皱巴巴地贴在身上。
平日里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冠歪在一边,垂落的珠玉随着他颤抖的身体叮当作响。
他双目失神地盯着殿门,嘴里反复呢喃着,声音破碎又嘶哑:“悔……悔不该啊……悔不该听信谗言,悔不该,悔不该……”
侍卫们慌作一团地冲进殿内,甲胄碰撞的脆响里,夹杂着他们语无伦次的禀报:“王上!不好了!大秦水师已经攻破港口了!”
“那些战船太厉害了,咱们的船刚出海,就被炮火轰沉了大半!”
“城门外全是大秦的士兵!”
每一句禀报,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海瀚国王的心上。
“快!快派人去跟大秦使节说,本王愿意赔罪!愿意加倍赔偿!关税降为零!港口全开放!只要他们退兵,只要他们退兵……”
可他的话音未落,殿外便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巨响——那是大秦水师的炮火,落在了王宫的宫墙上。
砖石飞溅,尘土弥漫,殿顶的彩釉瓦片簌簌掉落,砸在地上碎成一片。
“晚了。”
率先跃上岸的,是项羽。
男人身披玄甲,手持一杆通体黝黑的霸王枪,胯下乌骓马长嘶一声,四蹄踏过浅滩的海水,溅起丈高的水花。
海瀚国的士兵们举着弯刀,嘶吼着冲上来,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霸王枪横扫而出,带着千钧之力,瞬间便将前排的士兵扫飞出去,落地时口吐鲜血,再无生息。
“挡我大秦者,死!”
项羽的吼声,震得海浪都为之翻腾。
他身后,三万大秦锐士紧随其后,玄甲在日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们列成整齐的方阵,步伐铿锵,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踏在海瀚国士兵的心上。
那些平日里自诩悍勇的海瀚兵卒,此刻竟被这股磅礴的气势吓得双腿发软,手里的弯刀哐当落地,转身便想逃,却被身后的方阵堵得水泄不通,只能哭嚎着跪地投降。
镜头再转,旗舰的甲板之上,韩信负手而立。
他一身白袍,面容清隽,手里捏着一枚令旗,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的战场,仿佛眼前的厮杀,不过是一场寻常的演练。
“传令,左翼船队绕至王城后方,切断他们的退路。右翼船队封锁所有港口,不许一艘船逃出去。”
“中军船队,以炮火掩护步兵登岸,直取王宫。”
传令兵领命而去,红色的令旗在桅杆上冉冉升起。
片刻之后,数十艘战船调整方向,左翼船队如利剑般劈开海浪,朝着王城后方迂回。
右翼船队则一字排开,炮口对准了那些试图突围的海瀚商船。
中军船队的炮火越发密集,一颗颗炮弹精准地落在王宫的城墙上,炸开一个个巨大的豁口。
【项羽何许人也?是巨鹿之战破釜沉舟,率数万秦军大破匈奴的西楚霸王,一杆霸王枪,挑落过无数名将的头颅,纵横天下,未尝一败。】
【韩信何许人也?是集各个成语的男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一生戎马,从无败绩。】
“当这两位千古名将,联手为大秦出征,一个偏安海岛的海瀚国,又如何能挡?”
画面里,王宫的城门轰然倒塌。项羽一马当先,霸王枪直指王宫大殿,身后的锐士们潮水般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