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一切都结了。陈小姐就不会像现在那样继续摆弄。不,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只见她一咬牙,好像下了决心。乳罩如期地被解开。轻轻易易,没有一点担忧。如行云流水,陈小姐解开挂钩,松开乳罩,轻快地解脱,一气呵成。
我终于见到陈小姐的乳房。她的美妙的中国咪咪有一对棕色小巧的奶头和深色的奶肉。我想哭。我感到泪珠就在眼眶里打滚。我想大声高呼,让世人都知道,我终于见证了东方的丽质,绝对圣洁的美丽。
陈小姐还没有完。再一次快速流畅的动作,把她身上的最后一丝纤维除去。她的白色软缎小三角裤退出了脚尖。她的乳房颤动。她的脚步晃动。她的一丛稀疏的黑色阴毛跳进了我的视场。
陈小姐放下她的小衣,全身完全赤裸,站在穿衣镜前面。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显得那样完美,那样圣洁,那样脆弱。面对世界上如此纯粹的肉体,一时间,我的意识停顿。周围的一切事物也跟着变成绝对的静止。我似乎到了永恒。
陈小姐盯着穿衣镜审视自己。好像是要用她自己的眼睛见证她眼前这个绝对令人震惊的肉体和从它延伸出的美丽。
这次拍摄的每一个场面我都不能放过。任一瞬间如果我的眼睛离开了陈小姐,我都感到像是生命从我体内流逝。我像一个上瘾的病人,陈小姐便是我的鸦片。只要看见她,我的生命力便旺盛。我的性欲由她摆出的姿态而高涨。
弗兰克用一些陈小姐早已熟悉的姿势来让她热身。很快陈小姐便适应了摄影厅的气氛,心情开始放松。接着弗兰克便开始施行他的下一步计划。他第一次在拍摄过程中增添音乐。他聪明地选择了古典音乐,而不是他自己喜欢的fuck
不离口的黑人说唱。乐曲声音量并不高、音质柔和,就像像清澈的泉水,徐徐流淌。
当巴赫的g弦上的咏叹调从扬声器中悠扬地响起时,喜欢古典音乐的陈小姐身心都融于乐曲中,渐渐忘乎所以。
陈小姐,我想这些照片一定都很棒。弗兰克开始进攻。不过,如果你愿意,我还想做一些新的尝试。拍摄一些与以往不同的镜头。
好啊。你想要怎么做?
呃,一般说来,内衣摄影要求女人显得更性感如果你不介意我直说。要求她们看起来像正在动情。
啊。
性感二字让埋在陈小姐心里的恐惧重新翻了上来。只是经过弗兰克这样多的水磨工夫之后,我不敢肯定,她现在是害怕要她表现得性感;还是害怕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表现得性感?
请不要误解,我认为你本来就非常性感。只是你看起来是那样甜美,那样纯洁,因此就够不上商业意义上的性感。我要你看起来像弗兰克说到这里打住,好像是在搜寻合适的用词。
看起来像什么?陈小姐等不及问。
像像你就要跟哪一个做爱。
你的意思是说陈小姐全身僵直。我和人上床?
不错,就是那个意思。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那样做。
不要紧,我可以帮你。弗兰克安慰说。他绝不能任陈小姐退缩。
他小心地走向陈小姐,尽力不让她感到惊慌。他拉住陈小姐的手,轻轻放在她胸前。
见陈小姐像一匹被发情的种马吓呆了的小母驹,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便握住陈小姐的手指,沿着她的乳沟上下抚摸。并且说:就像这样。
陈小姐空洞的眼睛瞪着弗兰克,脑中一片空白。
眼睛看着照相机弗兰克温和的提醒,脸上依然是一副随和之态。
陈小姐看着相机,眼神仍然有些空虚。
想象在你面前的是个英俊绝顶的美男子弗兰克用一种梦幻的声音徐徐道来。是你梦中的白马王子。他是属于你的;你是属于他的
陈小姐张开了她的的嘴唇,眼中流露期盼的神情。
你能够感到他弗兰克继续说:通过你自己的手抚摸他的裸体。你能够感到他——通过他手指对你的爱抚现在,他的手正在抚摸你的裸体。他的手指正在你光洁的皮肤上探索。就像这样
弗兰克拉住陈小姐的手,轻轻地在她身上移动。她专注地看着弗兰克的动作,感到自己的手掌正在爱抚她的臀部,她的大腿,她的小腿
看到弗兰克诱惑的动作和陈小姐温顺的反应,我简直惊呆了。真是难以置信!
我的腿在发颤。我必须坐下。
弗兰克缩回他的手,退开几步。转身拿起相机再次开拍。嘴里不断地鼓励陈小姐:就是那样,好极了,就是那样。
陈小姐继续按照弗兰克教给的做法动作。慢慢地似乎领会了个中的精髓。她不再那样害羞,表演也热烈起来。她的手抚摸自己的手臂,爱抚自己的双腿。
动作,陈小姐,动作。弗兰克围着她从不同角度拍照。继续加油:跟着音乐的节奏舞蹈,跟着男人的爱抚颤动
陈小姐转到大床跟前。她似乎是在用一种慢舞步同自己跳舞。她抚摸自己,欣赏自己,体念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手优雅地抚弄全身的肌肤,甚至自己的乳房。她的脸上露出热情迷人的微笑。
在这个过程中,陈小姐换过好几套睡衣。那些套装,即便是穿在里面的内衣,都是她平常不可想象的、异常暴露的装着。现在她都不假思索便换上。
弗兰克鼓励她摆弄着这些衣着,敞开她的胸襟,提起丝袍的前襟露出大腿,弯腰撩起睡袍后摆让里面的小裤衩闪现曝光每一个新的姿态、每一套新的装束、每一种新的动作,陈小姐似乎都在试图自己诱惑自己。
凭我过去对她的了解,我完全不敢想象她可以这样的兴奋。现在我可以想象到了。
中国女孩儿也是女人。在适当的条件下,她们被长期压抑的性欲也会爆发。
只是,现在我只能勉强克制自己。
第四套睡衣拍完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套。陈小姐坐在床上休息。她有些轻微的喘息,一是由于激烈的动作,一是由于她十分兴奋。弗兰克走过去,好像是准备收拾他的器材。他离陈小姐很近。非常的近。
此时,弗兰克弯腰低头凑近陈小姐的耳朵悄悄说了些什么。因为声音很轻,我完全听不见。接着,他又用稍微大的声音重复一次。
陈小姐
甚么事儿?她的声音很弱,有些不耐烦。我想她怕是有些累了。
我想我们还应当照一张全裸的相。弗兰克向她靠得更近点,不过眼睛还是看着相机。
这次我听见清了。弗兰克已经开始发动总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