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是我。”
她抱着她,脸颊埋进她颈间,直到闻到那股淡淡的檀香味,才彻底放松下来。
“你疼不疼?”
“抱歉,我回来迟了,又让那狗皇帝如此逼你……”
江予挚的身子被搂得紧紧的,贴进她怀里的一瞬间,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整个身子似乎都软了下来。
她脸色苍白,手脚都是冰凉的,控制不住地发抖:“你……怎的回来了?”
“我还不疼。”
她又低着头,躲开林觅原脸颊的轻蹭,那温凉的脸颊贴在她颈间,似乎透着外面霜雪的湿意。
虽说着不疼,可她的脚踝处已经长满了鳞片。
每次在屋里她都不穿鞋,赤着足。
林觅原皱紧眉,另一只手伸到她腿弯处,抱着她的腰身,猛地将她打横抱起。
一阵失重感袭来,江予挚抿着唇,下意识缩进她怀中,手攀住她的肩。
“阿挚不是能算到吗?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提前回来。”
那自然是因为……
很想你。
林觅原在心中一遍遍默念着。
阿挚。
我的阿挚……
她将她放在榻上,手轻轻抚到脚踝上的锁链。
江予挚耳畔渐渐泛起滚烫的薄红。
“我……我不知道……”
她往后缩去,却被拽住脚踝往下拉扯。
“林觅原,松开……”她又冷着声音,挣扎着,柔嫩的脚踝,微微凸起的骨,肌肤滑腻,被锁链磨红。
林觅原轻轻地解开锁链,那把钥匙,一直贴身放在怀里。
掌心带着热意,完全裹住对方的脚踝,轻轻摩挲。
女人仰着头,躺在那榻上,青丝如瀑,冰肌玉骨,她微微颤抖。
只因林觅原触碰在她的脚踝上,抚过脚踝处的鳞片,身体像被灼烧。
鳞片往上蔓延,已经到了腰腹处。
她指尖攥住床褥,好疼,可双腿微微曲起,又往后躲。
这一回,林觅原依旧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回。
“阿挚不疼吗?不需要我帮忙?”她的指尖一寸寸抚过鳞片,纤长白皙的手指,在脚踝处转圈,又划过足背。
江予挚的脚趾蜷缩起来,粉润的指甲,白玉般的足。
“别……”
她咬紧牙关,隐忍,额角的发被汗湿:“别碰……”
那脊背颤抖着,苍白的面颊,却如染上胭脂。
林觅原缓缓跪到榻上,她低头,将她的腿抬高,轻轻地吻到她脚踝上,鳞片薄薄的,透明一般,像是从肌肤中长出。
她伸出舌尖,触到鳞片上。
江予挚仰着头,细细地喘。
双腿在颤抖。
林觅原跪在她面前,轻吻她的足背,犹如佛下虔诚的信徒,哑声唤她:“阿挚。”
终于,江予挚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鳞片蔓上胸口。
她偏头,十指攥紧床褥:“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