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御驾亲征,也不过如此。
“好了,退下吧。”云寂一挥手,几人起身,理理衣袍,怏怏地走了,而曲韶,似乎身体虚弱的厉害,他咳个不停,衣袖就未从嘴角畔拿开过。
起身时,曲韶一个踉跄,险些往前栽去,还是云寂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曲韶的自指尖触碰到云寂掌心的那一瞬间,黝黑的眸子便亮了起来。
云寂手中,有个纸团。
这事情,肯定不如表面的简单。
曲韶连忙收好纸团,低头道了一声“谢皇上”,便跟着其他人出去了。
待到深夜无人是,一直躺在榻上熟睡的曲韶忽然睁开了眼。
清冷的眸子中,哪有半分睡意?
伸出左手,五指张开,白日云寂所给的那个纸团正静静地躺在手心。
展开,借着明亮的月光,云寂气势磅礴的字迹顿时浮现在眼前。
豆大的字洋洋洒洒地占满了整张宣纸。
曲韶一目十行地阅完后,将字条重新搓成一团,两指轻轻一弹。
纸团顺时间化作了灰烬。
呵,不愧是云寂。
曲韶展颜,露出了一个赞许的笑容。
与此同时。
暗处,一个黑衣人在夜色中闪过,跃出了赵国军营。
另一个与其衣着一模一样的黑衣人,候在暗处,似乎是在专门等待着他的到来。
果真,两人见面后,便开始用一种陌生的语言交流起来。
片刻后,两人各自转身,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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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听到探子来报的天狼国可汗容烈哈哈大笑起来。
“你给我继续听着,再有风声,立即来报。”容烈的眸子种闪过一丝狠戾。
一旁默不作声的上官逻将一切都看在眼底,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罢了,我的陛下,即使最终逃不过大败,上官逻也一定会帮助您。
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