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给黄胖子传情报以及帮靓坤劈友,还利用上一世的记忆投身股市炒黄金期货。
从七一年一路狂飙的黄金牛市,在八零年涨到850美元/盎司后戛然而止,从八零年九月至八二年六月一泻千里,金价跌幅达到58.2%。
梭哈了靓坤所有身家以及自己搏来的卧底费、加上洗劫了几个毒贩的家底,尽管入场迟了一些,但也小赚七百一十八万美元,只能说蹭了那些资本大鳄的一口汤。
当然这一笔钱是陈泽和靓坤自己的,从其他渠道集资的抽成独属于陈泽自己,自然不会混为一谈。
好不容易有了一大笔干净钱,胡乱挥霍就是煞笔,钱生钱才配得上一句“食脑”。
古惑仔不动脑,一辈子是飞机。
吃完毛肚哈了几口气,陈泽对靓坤说道:
“坤哥,说正事。”
“阿泽一世人两兄弟,你老实说我给你投资的钱是不是……全赔了?”
靓坤眼里闪过一抹心疼,那可是他奋斗了十几年的积蓄,谁不心疼那是骗人的。
“我早就跟你说过股市,不是我们这些矮骡子该碰的东西,迷途知返你还是矮骡子……”
靓坤自顾自说着。
“谁说赔了?我陈泽股市天才。”陈泽翻了翻白眼,满不在意道:“交完税,扣去其他乱七八糟的费用,大概赚了七百一十八万美元。”
“换算成港币大概四千三百零八万。”
八二年美元和港币的汇率还没固定下来,加上华夏和大英要展开谈判,现在汇率是1美元换6港币左右。
到八三年港币和美元的汇率才固定在7.8:1。
“咩话?!”
靓坤蹭得一下窜了起来,满脸不敢置信地看向陈泽。
骆天虹和阿积两人的动作也僵住了。
八二年的四千多万,靓坤打拼十几年的家底被陈泽拿去梭哈之前,加起来都不过五百万港币。
“坤哥,淡定,你这真的很丢人。”
“四千万啊,我淡定你个大头佛。”
“我要招兵买马,我要旺角清一色!”
靓坤才不管什么颜面,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扩张地盘。
“大佬啊,你是不是痴线啊?”
“四千多万可以入银行的干净钱,你拿去混黑?”
陈泽无语了。
其他黑老大捞到钱都想着洗白,靓坤到好赚到干净钱还想漂黑。
“扑街仔,我是你大佬啊,你倒反天罡骂我?”
靓坤伸手就想拍陈泽后脑勺。
陈泽不是傻强,随便向后一缩靓坤的攻击就落空了。
“就事论事,坤哥你想拿这笔钱扩张地盘就是痴线。”
“那你说怎么花?四千多万最少有三分一是我的,买豪宅、买豪车,一下就没了。”
靓坤知道陈泽套过几个卖洗衣粉拆家麻袋。
毒贩是混黑现金比较多的主,反正绝对比他掏出的家底要厚,所以他也没敢打包票赚到的几千万都是他的。
最关键的是钱踏马在陈泽手上。
以靓坤对陈泽的了解,但凡说一句钱都是他的,立马就会遭到吕布级待遇——三人围殴。
打完这笔钱就会成为汤药费,而真正给到他手的有一瓶跌打酒算陈泽大气。
四千万的跌打酒,靓坤是无福消受。
“在回答之前,坤哥,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知道夜壶的典故吗?”
靓坤挠挠头看向骆天虹和阿积,“尿壶有典故咩?”
两人摇摇头,纷纷朝陈泽投去好奇的目光。
“尿壶是夜半三更才会用,搞政治的人对黒社会的想法就跟夜壶一样。
乱世黒社会可以帮助控制局势,天下太平黒社会就变成隐患,会成为首要铲除对象。
坤哥你是想十五年后锒铛入狱唱铁窗泪,还是坐在豪宅儿孙满堂享受生活?”
现在靓坤还是草鞋没去赤柱进修过,更没有参与贩毒,甚至巴闭这个拜把子兄弟他都没认,案底还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