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靳堂眼瞳颜色微沉,严肃说:“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周凝半真半假地试他,说:“你别那么严肃,开个玩笑而已。”
其实赵靳堂挺后悔当年说了那种话,要是不说,她不会不辞而别离别那么多年,他就那几年没看住她,她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一步错,步步错。
赵靳堂登时沉下脸,冷漠的语气生寒:“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凝凝。”
他会当真的。
她完全联系不上的那几年,一旦到了午夜梦回,他孤身一个人坐在书房里忙完工作,烟灰缸里的烟头堆积成山,那些个难言的情绪跟潮水一样,退下去涨起来,反反复复,摧枯拉朽一般,没让他有一天是好过的。
他也想过她不辞而别,什么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想和他好了,他是想过放弃,可见到她人后,那些情绪瞬间如海啸一般席卷而来,将他吞没。
尝到了什么叫爱而不得的滋味。
燥欲、酸涩、无奈和不甘,反复纠缠。
周凝说:“抱歉,我……”
话没说完,赵靳堂捧着她的脸吻过去,潮热的吻持续了很久的时间,吻得太深入,混杂着虔诚的热切,彼此的呼吸早已经错乱,分不清谁的更乱。
车里还有人,赵靳堂顾及到她脸皮薄,按到了按钮,升起了挡板,隔开前后座。
路程还远着,周凝察觉到他手探入了毛衣里,她意识回拢,声音微弱:“不要在这里。”
赵靳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说:“不怕,没人看得见。”
“不要……”
赵靳堂下一秒让顾易把车里的音乐打开,开大一点。
顾易照做,音乐声音响起,赵靳堂亲了亲她的唇角,忍不住亲吻她。
周凝勾着他的肩膀,知道他食髓知味,自从有了第一次之后,就有了无数次,车里、酒店房间,都经历过。
岁月没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反而将她成熟稳重的气质衬托得愈发迷人浑厚,经过岁月打磨,像陈年的烈酒。
赵靳堂吸引她的地方,正是这份成熟,又有些随性和散漫的游刃有余。
她保持最后的理智,说:“不行,你别乱来。”
赵靳堂抬头蹭了蹭她的发顶,神情浪荡风流,“好,现在不闹你,不过晚上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有准备。”
“你这么色的吗。”
“男人到八十岁都这样。”
“……”
论厚脸皮,是真比不上他。
不过她以前就知道他是这样了,没什么可稀奇的。
周凝有理无理靠在他身上:“去哪里?”
“等会就知道了。”赵靳堂现在保密,不想说。
周凝也懒得问了,有点犯困,慢慢闭上眼休息一会儿,等她睡醒过来,车子已经停稳了,赵靳堂正要下车抱她下来,她反应慢半拍,问:“这里是哪里?”
“码头。”
“来码头做什么?”
“吃饭,赏夜景。”
周凝云里雾里的,说:“我自己走,不用抱我。”
“行,小心点。”
赵靳堂没坚持。
码头附近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游艇和船只,这个点,晚上来来往往不少人,周凝跟在赵靳堂身上,上了一艘泊在岸边的游艇,赵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