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光?这个名字怎么有些熟悉,好像以前在哪里听过?
“是的,宇智波止水。他的阴谋被村子察觉,在被追捕过程中神秘失踪,我们原本以为他死了。”团藏面不改色地继续说道,將脏水泼向已“叛逃”的止水。
“而你的哥哥,宇智波鼬,他更是丧心病狂!他不仅与一个极其危险的神秘组织勾结,还亲手屠戮了眾多反抗他的宇智波族人,甚至包括……你的父母。”
他刻意略去了宇智波光和止水带走大量倖存者的事实,让佐助误以为整个宇智波一族真的只剩下他一根独苗。
“至於宇智波光和止水,他们在鼬製造混乱之际,趁机袭击了木叶,造成了更大的伤亡……现在,偌大的宇智波,留在木叶的血脉,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团藏的声音充满了蛊惑性,將佐助完全引导向仇恨与绝望的深渊。
佐助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
单勾玉写轮眼在他眼中疯狂地转动起来,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那个夜晚。
他跑向族地时遇到哥哥……哥哥那流著血泪的眼睛……然后便是无尽的幻术折磨,以及醒来后看到的、变成真实噩梦的现实……
“为什么……连止水哥也……”佐助的声音颤抖,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他熟悉的、敬爱的兄长们,一夜之间都变成了背叛家族、背叛村子的恶徒。
团藏看著佐助陷入混乱和痛苦,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
他俯下身,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以你现在这微弱的力量……这区区单勾玉写轮眼,也难怪鼬会『仁慈』地放过你啊。”
这句话如同最锋利的针,狠狠刺穿了佐助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是啊,哥哥拥有那么强大的三勾玉写轮眼,甚至可能是更强大的力量,所以才能如此轻易地屠戮全族!
而自己呢?
弱小、无助、连復仇的资格都没有!
极致的屈辱和不甘瞬间淹没了悲伤,復仇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起来!
他猛地抓住团藏的衣袖,急切地追问:“告诉我!我该怎么才能获得力量!我要报仇!我要杀了那个男人!”
团藏看著鱼儿上鉤,心中冷笑,表面上却依旧一副为他著想的长者模样:“木叶除了明面上的力量,还有一支一直在暗中守护村子、执行最危险任务的最精锐部队——『根』。如果你愿意加入『根』,接受最严酷也最有效的训练,那么你或许……”
“团藏!”
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三代火影猿飞日斩沉著脸站在门口,声音中蕴含著压抑的怒火。
他接到卡卡西的紧急匯报后立刻赶来,恰好听到了团藏最后的话语。“谁允许你私自接触佐助的?立刻离开这里!”
团藏动作一顿,独眼冷冷地瞥了一眼日斩,又深深地看了佐助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连变强的机会都要被剥夺”。
他没有再多说,只是轻哼一声,拄著拐杖,缓缓离开了病房。
日斩走到佐助床边,看著孩子眼中那尚未褪去的仇恨与急切,心中重重嘆了口气。
他儘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佐助,你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养好身体。不要听信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话。等身体好了,就回忍者学校……”
“我不想回学校!”佐助猛地打断了他,声音因激动而尖利:“我只想变强!我要復仇!我要杀了那个男人!”
日斩看著被仇恨完全吞噬的孩子,心中痛惜却又无奈。
他试图劝说:“忍者学校是打基础的地方,就像建造房屋,只有地基牢固,才能建立起参天高楼……”
“那个畜牲为什么七岁就能提前毕业?!”佐助激动地反驳,眼中充满了不服和质问。
日斩一时语塞。
难道要告诉他,因为鼬是天才,七岁时其实力早已远超普通下忍?
这只会更加刺激佐助敏感而骄傲的神经。
他沉默了片刻,看著佐助那倔强而绝望的眼神,又想到团藏已经接触过他。
如果放任不管,这个孩子很可能真的会被团藏引诱,走入那条黑暗的、沦为工具的“根”之路。
那是他绝不愿看到的。
良久,日斩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开口道:“既然你如此渴望力量……或许有一条路可以让你更快地成长。”
佐助立刻抬起头,紧紧盯著他。
“我可以破例,允许你以实习生的身份,加入暗部。”日斩的声音严肃起来:“但你要想清楚,暗部执行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直面的是最穷凶极恶的敌人。每一次任务都可能在生死边缘徘徊,稍有不慎,就会真的死去。这远比在学校要残酷和危险得多。”
“暗部?”佐助愣了一下,他想起了团藏提到的“根”,下意识地问道:“和刚才那个人说的『根』相比,谁更强?”
日斩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属於火影的自信笑容:“当然是暗部。『根』……说到底,也只是暗部系统下的一个特殊分队罢了。直属火影的暗部,才是木叶真正最精锐的力量。”
他巧妙地抬高了暗部,贬低了团藏的根,既是事实,也是为了將佐助拉拢到自己这边。
果然,佐助眼中燃起了光芒。
能变得比那个独眼老头说的部队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