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冶缓缓在我的面前蹲下身来,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给抓了起来:“这里了无人烟,是个杀人的好地方,看来今儿你不死都不行了。”
他说话的口气让我觉得下一刻里他真的要杀掉我了。我“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猛的抱住了他的大腿,哭到浑身抽搐,“夫君不要,不要,我不要死,您不要让我死。呜呜,我不是有意对您下春药,我也不是有意诋毁你被那些女人玩,我只是太过嫉妒他们了!……呜呜,有道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您是我的夫君,我不能忍受要与别人分享一个您,今儿我被嫉妒蒙蔽了心智,所以在对你做下此般错事。呜呜,我知错了,夫君原谅我,原谅我,原谅我这一次吧~~~”
什麽叫死皮赖脸?这就是了。
“原谅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地听话。”
呃?沈如冶这麽这样好说话了?
我没时间多想,忙不迭的点头,乖地没尊严了,“只要夫君不杀我,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他在我耳边低低说道,“我想在这里你。”
我惊恐摇头,“不要,不要!这、这里是外面,要是有人来看见了,我照样也活不了。”
沈如冶森道,“哼,活不了,那就去死。”说著,沈如冶大手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扯了起来,很快得他就扒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接下来他又开开扒他自己的衣服。三五下後,他也全身光溜溜的呈现在我的面前。
“夫君,我冷。”我连续打了好几个哆嗦。
沈如冶鄙视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的想让我你?”
“不是~~呜呜,我是真得冷。”
“哼,冷不死你就成了。”
呜呜,虽然冷不死,可是我会生病的呀。
沈如冶把我的身子摆弄成“大”字,他自己则“|”著身子,压到我的身上来,合成一个“木”字。
“啊!”他好重,我的心肝肺都快被他压出来了。
他一边用手揪著我的房像揉面团一样胡乱揉搓,一边把嘴巴贴到我的房上像狗舔人一样疯狂乱舔。
我的呼吸在他舔我的一瞬间变得更加急促了(长跑後,呼吸本来就急促。),觉得呼吸好困难。
“你的子软软滑滑的,既好玩又好吃。”
我又不是玩具。
我很辛苦地扯出了一个笑脸,“夫君,您喜欢吃就好。”
“全身光溜溜的躺在草地上舒服吗?”
“我只觉得草冰冰的,不舒服。”奇怪,我怎麽觉得他突然变得温柔起来?
“……”沈如冶冷冷地盯著我,没说话。
“夹夹我的阳具。”沈如冶又道。
我很听话地用双腿夹住了他的,道,“呵呵,它热呼呼的。”
沈如冶满意地勾唇一笑,“喜欢吗?”
我甜甜一笑,道,“喜欢。”(ㄒ─ㄒ)这个时候我能说不喜欢吗?除非我想挨他的鞭子。
沈如冶把手进我的小里,蹙眉道,“喜欢也没见你下面湿。”
我刚在“长跑”啊,身体感官哪里能这麽快就调整过来?-_-#
“夫君您揉揉它就湿了。”我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膛。
沈如冶的眼眸一深,手指在我的小里轻轻抽动了起来。
……
渐渐的,我的身子发酥,下面很有感觉,痒痒地流出水来了。
沈如冶用手指把肥嘟嘟的花唇向两边扒开,硕的“咕滋”一声,进去半截。
我身子猛的弓起,颤叫了一声“啊”,下面好满好涨,一种发自心的舒服让我全身起了**皮疙瘩。刹那间道里头的膣把硬硬的半支柱紧紧包住了。
再“咕滋!”一声,沈如冶把整都进里去了。
紧接著,沈如冶开始顶了。
他顶的好狠啊,我的身子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移动著。
沈如冶双手撑在地上,上身不动,下半身却死命的抽动,我被他顶的很痛苦,前的两只子在他的撞击下,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的乱跳了起来,就像是摇曳著的果冻。
……
沈如冶的既坚硬又有力道,每次进我的身子里去,我都会感觉一阵销魂的畅快。
沈如冶抽的实在疯狂,我的身子在他飞快的肏干下,一上一下的耸动著,头发绕上青草,一扯一拉间,竟把青青的草儿给扯断了。
不用这样用力吧?弄得像十二级地震似的,我用手抵住他的腰肢,不让他对我进行如此剧烈如此狠命的撞击。
我的这个动作让沈如冶的眸色越发的深了,他俯下头来,用牙齿咬叼住我的头。
呜呜,还好头硬,不然被他这麽一咬,我不痛到浑身抽筋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