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乐被阳光刺的睁开了眼睛,摸着有些昏沉的头,爬了起来,感觉手下有个软软的活物,看下去。只见木卿末仰躺,脸上和颈间都有点点红印,些许凌乱的散发,和前襟微开衣服,鱼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多么诱人的一幅画面,如果除去那前襟上自己的一只小手。仰头,对上木卿末探
究的目光,吓得滚下了床。“啊!”身下传来一声惨叫,鱼乐慌忙跳起来,见末言捂着胸口痛苦的打滚,小心问道:“你没事吧?”
末言抬头冲她吼道:“你说呢!”
“噗,你…你脸怎么了?”鱼乐忍住笑,指着末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问道。
“你还说,还不都是你!”
鱼乐一头雾水:“我?”“鱼乐不记得了?”木卿末起身边整理衣襟,边眼神犀利的问道。鱼乐快速的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木卿末下床为自己倒杯水,突然如沐春风的笑道:“无妨。”
鱼乐小心脏一颤:“真…真的?”木卿末笑容不变的点头。
“师…父~”木卿末笑着转头,末言不满的声音慢慢减弱。
“鱼乐,你今日需到无名先生处唱歌吗?”
“嗯啊,要去的,木木你要不要去听啊?”木卿末点头:“自是要去的。”
“太好了。”鱼乐开心道,接着变出纸伞,快速道:“我要去排练呢,走了,晚上见。”飞速走了,总觉得木木的笑有点凉。
“师父,我们怎可去那种污秽之地?”木卿末敛取笑容,淡然道:“清者清浊者浊。皆因自身而言。”
末言茅塞顿开:“师父,徒儿明白了。”木卿末淡笑道:“想来,鱼乐结束后必然疲惫不已,你为她买只烧鸡备着吧。”
末言不悦道:“师父,她轻薄了你,又欺负了我,为什么还要给她买烧鸡啊?”木卿末闻言,眼中邪光一闪,面上仍温润道:“她醉了,快去吧。”末言嘟着嘴出去了。
木卿末抚颊回想到昨晚的情景。鱼乐在附院圈着他睡过去后,他阻止住了要冲上来的末言,将她抱到了他的房间。木卿末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却发现怎么也掰不开她圈着他的手,他无奈的支走末言。等末言满脸不情愿去给她打水后,鱼乐竟然醒了,木卿末松了口气,轻声道:“鱼乐,把手松开。”鱼乐眼睛迷离的看着他,突然怪力的把木卿末翻到了身下。她将脸埋在木卿末的颈间,深吸一口气,感叹道:“好香啊。”气息洒在颈间,挑逗着木卿末的神经。但鱼乐显然没有满足于此,她的唇游走在颈间,并缓缓向下蔓延,每至一处都要轻啄一下说:好软啊。
木卿末被她捉住双腕,竟动不了,情急之下大喊:“鱼乐,醒醒。”鱼乐顿了一下,抬头看向他。木卿末吸气沉声道:“鱼乐,快醒…”话还没说完,鱼乐便啄向了他的嘴,舔了舔,满意的笑了一下,又往脸颊上游移。木卿末僵直着身体,手指凝气。
“妖物快放开我师父。”鱼乐抬头骑坐木卿末身上看向端着水盆满面怒意的末言,调皮一笑,对着木卿末的唇来了个深吻。
“你!”见末言冲过来,木卿末喊道:“言儿,莫伤了她。”末言改掌为抓。不料,却被鱼乐先抓住了。醉了之后的鱼乐力气出奇的大,末言被抓住的一只手竟完全动不了。鱼乐姿势未变,一只手抓住末言的一只手臂,一只手握成拳往他脸上的打,边打边说:“让你坏我好事。”末言不得不用另一只手护脸,模样煞是狼狈。木卿末抬手指尖亮光一闪,鱼乐的身体便伏了下去,进入了熟睡中,只是最后还是伸手抓住了木卿末的衣襟,而那只手怎么也掰不掉,木卿末无奈接受,末言则不放心的索性睡在地上看守。
木卿末沉思,他和鱼乐相处了这么久,一直以为她是个天性善良,单纯透明的人。不管她的身份究竟怎样,她都不会是一个威胁,并且有人也向他保证过。只是她昨天的怪力让木卿末生出了一丝担心,虽然那人也是仙人,但不能保证就是可信之人,万一自己养虎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