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卖、吆喝的厉鬼邪祟们,齐齐转过身来,盯向四人。
而后又齐齐收回了目光。
“惹不起惹不起。”卖馄炖的大邪祟嘀咕道:“三个先天呢打不过!”
“还有个穿黑衣服戴面具的!”一旁卖彼岸花的幽魂接声开口:
“看上去就不好惹不过奴家觉着,这玄衣铜面人,看着有些亲切哩,也不知他愿不愿意和我亲热亲热”
叨咕间,挽着花篮的女鬼伸出长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唇,盯着张福生,惨白的脸颊居然有些发红。
不只是她。
互市中的女鬼女邪祟,都齐齐的盯着张福生,每一只居然都在呢喃着类似的话,
大抵便是想要和这玄衣铜面的活人,亲热亲热。
是真正意义上的亲热。
司马誓和诸葛姐弟齐刷刷的看向那神秘人,
诸葛思缩了缩脖子,嘀咕道:
“这算什么?真正的桃花劫??”
诸葛余一没好气的给了他一巴掌,看向那玄衣铜面的目光更加凝重了些许。
张福生自己也有些不自在。
这些个女鬼.怎么都一副发春的模样?
不可能是自己中极教主的位格——他遮掩的很好,也绝非这些小鬼能看出来的。
那是什么?
彼岸骨?
阴世身?
张福生摩挲着下巴,有些好奇,心生疑惑,天地却并未解答,追寻因果,也看不出个究竟。
他也懒得多想,笑眯眯的走上前,走近司马誓和诸葛姐弟,乐呵呵道:
“我初来冥土,三位想来比我熟悉一些,不如为我引路一二?”
一袭银袍的司马誓目光一冷:
“你”
话未脱出口,他心头忽然一寒,灵觉在悄无声息的预警——不可骂出口。
司马誓心头生出强烈预感,自己若胆敢呵骂这玄衣铜面之人,或许,会遭天谴。
对。
天谴!
他悚然一惊。
诸葛余一则将阿弟护在身后,眯起眼睛:
“我们姐弟二人也是第一次到这冥土,便不与阁下同行了!”
张福生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话是如此,不过你们两家人,不是要找什么太岁君么?我好奇,这太岁君是那什么太岁老爷么?”
“嗯,不论是不是,我倒也想要见一见两位口中的这太岁君。”
司马誓呼吸一滞,
诸葛余一心头微微发寒,此人果然什么都听到了!
明知自己和那姓司马的混账,都为十望,此人还如此肆无忌惮.是有何依仗?
这是一位天人么?
又或者,尊者?
心思百转千回间,诸葛余一冷淡的斜了一眼司马誓,淡淡道:
“嘴巴不把门的家伙。”
司马誓默然,没有回声,只是凝重的盯着这玄衣铜面。
“好了。”张福生轻飘飘开口:“所以,两位口中的太岁君,又何在呢?”
司马誓沉默依旧,
一旁的诸葛余一呼出口气来:
“我和这家伙,自有办法去寻太岁君——至于阁下,既然要相随,我们怕也没能力拒绝,但阁下是否该给个名号呢?”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