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纱拉薇。在人类的语言中,这是“奴隶”的意思;这个名字背后有个很长的故事,最好留到下次再细说。感谢巫妖之灵的眷顾,以及流淌在我体内的邪恶之血,使得我成为了一名令人恐惧的女巫。这,同样,也是另外一个故事了,我今天写在纸上的故事,是关于我母亲,和母亲的伴侣的故事,为什么要用伴侣?事实上,我母亲所心爱的也是一个女人,无法冠以父亲这样伟大的称呼我只好用伴侣来形容她。
如果这一切事情都没有发生,我现在会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连无所不能的巫妖王希尔瓦斯都无法给出答案。命运的道路是如此的错综复杂,而任何理智的人都不该沉缅于“如果当初……”而从中获得虚假的满足感。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过了,我必须承担我应该承担的一切。
这个故事讲的是我母亲泰贝莎的爱情故事……
“英勇的荆棘公主,没有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邪魅的声音咄咄逼人,纤细的手指修长的指甲轻挑着雪白下巴。
“哼!”
“血屠十城的时候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吧!”浑圆纤细的长腿踩在公主舞裙之上,挑衅道:“现在看来,似乎你很讨厌我呀?也对,毕竟我抓了你,桀桀桀桀~”
“泰贝莎,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是老样子。”公主轻蔑的低头看了看裙边的黑色高跟鞋。
“亲爱的蕾欧娜,我一直都没变过,从一开始我就不应改变,那样至少你还会一直在我身边!”泰贝莎一脸心爱的抚摸着蕾欧娜一头金色长发,沉迷的目光盯着俏颜。
“泰贝莎,我再说一遍,我当初做修女只是不得已为之,你又何必如此。”蕾欧娜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我不想听这些,你已经说过了,从那个晚上之后,我就忘掉所有修道院的事情了。”泰贝莎狞笑着,手指慢慢用力的拉扯着金色长发。“我现在只是一个女巫,一个报复鲜血荆棘的女巫,你明白吗?”
蕾欧娜扭曲着面孔,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要挟:“泰贝莎,你会为你今天的举动付出代价!我以鲜血荆棘称号起誓,你会付出代价的!”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城堡。
“蕾欧娜,你居然敢要挟我?别忘了你的身份!”泰贝莎甩了甩手,扭身走下楼:“从今天起你就呆在这里吧!永远别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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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一分为二,一半布置着梦幻华丽的鲜明色彩,一半充满了沉闷诡异的暗黑,两种极端在一起毫无违和感。
“原来杀人不眨眼的鲜血荆棘居然会喜欢这么少女装扮。”泰贝莎坐在灰扑扑的床单上,晃着双腿看着对面床上躺着的蕾欧娜。
“要你管!”没好气的白了一眼。
“桀桀桀桀~我就喜欢管你,为此我还特意搬到了这里,你难道就不感谢我吗?”泰贝莎奸笑道。
蕾欧娜翻了个身,盯着地板那黑白相对的交界处:“这里是你的地盘,你爱住哪住哪,我为什么要感谢你?”蕾欧娜倏忽坐起身,抓起床边的癞蛤蟆朝泰贝莎扔了过去!
“以后你再让这些癞蛤蟆和毒蛇爬到我这里来,我就一把掐死他们!”
泰贝莎躲过朝自己飞来的癞蛤蟆,继续晃着脚说:“掐死我的宝贝可不行,我下午还要用他们炼制魔药呢。”
“不过我也没想到堂堂鲜血荆棘居然会害怕癞蛤蟆 ,桀桀桀桀~”
“我并不是害怕!”蕾欧娜强辩着:“我只是觉得太恶心,太丑陋,太冰冷了!”
“那你看我呢?”一团黑色的泰贝莎跪趴在粉色大床上,对着蕾欧娜调笑道:“我年轻漂亮而且热乎呢。”
“你这是调戏我吗?”蕾欧娜冷眼看着对方。
“没错呀~我就是在调戏你,你能拿我怎么样?”宽松的黑布睡衣随着泰贝莎的晃动逐渐松散,蕾欧娜看着低开的领口绝佳地将□□的深邃神秘和胸部的柔腻光润展现在自己眼前,表情逐渐放松。
“你别后悔!”令无数男人为之胆寒的鲜血荆棘缓缓的脱下自己身上那件缕丝花边装饰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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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从此天天占据她的半边床,但是好像蕾欧娜对她的行为已经默许了。
“你又要出去?”蕾欧娜靠在床边,微微侧头看了看窗外的漆黑。
“女巫总是要骑着扫把在月夜露一下面,这是工作。”泰贝莎无奈的抱怨,一边戴着自己的尖顶法师帽。
“你为什么总要带着这个又丑又土的帽子?”蕾欧娜手托腮饶有兴趣的问道。
泰贝莎有气无力的白了她一眼。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逛逛?”
“可以吗?”
泰贝莎瞧着以往铁血无情的蕾欧娜居然会为了可以出门而眉开眼笑,不由得复杂百般。
“这个……有点太夸张了吧?”泰贝莎盯着一身蓬蓬裙的鲜血荆棘,一脸这样的裙子怎么坐扫把的疑问表情。
“不可以吗?”蕾欧娜领着裙边为难的问着:“一直想试试,可是没什么机会。”
“走吧,抓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