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丝和白语是一对孪生姐妹,刚出生不久就被遗弃在孤儿院门口,待在孤儿院中艰难的长到5岁时,楚家下属收养孤女的机构到院里挑选女童。听院长说,楚家是大富大仁之家,不仅资助了很多的慈善机构,也偶尔会收养一些孩子,而这些被收养的孩子都被最好的照顾,其中大多数长大後都留在楚家的财团中工作,少数极为优秀的成为楚家的当家族母……
在5岁的白丝和白语两姐妹的想象中,楚家就是传说中的天堂,能被他们收养便是梦寐以求的事情。幸运的是,辗转了几次,她们两姐妹终於如愿以偿的被楚家收养了,在被收养得十二年里,是她们度过的最无忧无虑、最单纯的日子,受到最好的照顾,念最好的学校,能够与亲人在一起……
当她们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安静、平顺的过下去,厄运却悄然向她们袭来。
起先是听说楚家内乱,收养所要解散,接著便有称是受老太爷委托来澄清事实的人来宣布说那一切都是谣言,只是收养所被先代为他们接收,以便管理,当她们以为事情过去时,却发现所里的女孩在慢慢的减少,经常是前一天还讲过话的好友,第二天被叫去院长办公室就再没有回来,惶恐不安的情绪一直围绕著她们姐妹,不知道哪一天会降临到她们身上。
终於,一个周末的午後,她们也被通知说院长找她们去办公室,被吓得瑟瑟发抖的两姐妹被强行拖了去。那个宣称是老太爷派来的代理院长坐在办公桌後用秽的眼光在她们身上逡巡著,奸笑著说道:“这麽好的货色本来要留著自己享受的,但上头下令说要招待贵客需要高级货,可惜啊可惜!你们两姐妹长得这麽招人稀罕的,我都不舍得让你们去了受那个罪,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们自求多福吧。”说著在两人的脸上各了一把,挥挥手,站在周围的大汉便用皮质手铐将她们捆起,然後将她两带了出去。
一路被蒙著眼的两姐妹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只知道两人坐了很久的车,穿过了闹市,又来到安静的郊区,最後车停了下来,她们被拉下车,押送的人将他们带进一处房子,交给两位妇人。妇人将她们脸上蒙著的布解了下来,她们这才看清楚自己是在一所华丽的房子里,接著她们被带去浴池里,两个妇人将她们两从里到外的清洗干净,裸著身子被带一间大的套房里,房间里寝具、沙发、电器一应俱全,不协调的是在房间靠窗台的空地上放著两个一人高银色的铁制的大鸟笼,接著她们两姐妹就被塞著嘴的推进鸟笼里关了起来,两个妇人全程都没有说过一句话,默默做完这一切後锁好鸟笼,关好房门,转身走了出去。
白丝、白语两姐妹恐惧的隔著笼子的铁栏对望著,口中塞著口塞让她们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手上的皮质手铐狠狠地勒著手腕,只有脚能活动,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不安和陌生环境都让她们恐惧到极点,咚咚的用脚踢著铁门,鸟笼依然纹丝不动,徒劳的挣扎换来的只是回荡在房间中的碰撞声和满身的伤痕。最後,两人都疲力尽的蜷坐在笼子的边缘,互相望著默默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月光投过玻璃窗撒了进来,又累又饿的两人才等来了走廊远远传来的说话声。
“哢吱──”门被打开,接著,房间的灯被打开,突然的光明让两人都不适的闭上眼睛,待适应了光线睁开眼时,她们对上的是两双欲望的眼睛。
“张爷、李叔,这是侄儿孝敬您两位的,绝对好货色,双胞胎,都还是处,你们两位尽兴。”从他们身後走出来的中年男子说道。而个中年男子确是两姐妹每天都能看到的人──楚三爷。说是每天都能看到并不是看到真人,而是在楚家所设的收养所的走廊上都会挂著楚家主要成员的照片,凡被收养的人,每天都能看到这些照片,所以才能一眼就认出来,虽然现在的楚家三爷看起来瘦了、也憔悴了。
走进房间的两个男子一个跟楚三爷年龄相仿,戴著金丝边的眼睛,看著温文尔雅,另一个年龄稍大写,看著有五十岁左右,面相很凶狠。两人齐齐走近鸟笼,看了看赤裸著蜷缩在笼中的丝、语两姐妹,笑著回头对楚三爷道:“三爷好品味啊,这一出笼中鸟真是极好,这鸟的成色也好,还是一对,这都能被你找到,真是佩服佩服。”
“是啊,三爷这麽盛情,我们就别推迟了,这份厚礼我们收下了,三爷说的事我们也答应了。”
“那就说定啦,侄儿先在这谢谢两位了,待事成之後,我们两兄弟再重谢两位,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这两杯是能让她们听话的药,我就先走了。”楚三爷谄媚的递过盛著两个酒杯的托盘到被叫做李叔的人手上,转身走出房间,关好门。
看著楚三爷关上房门,李叔拿起托盘中的钥匙,递给张爷道:“张爷见多识广,您对这出笼中鸟的演法有什麽好建议吗?”
张爷接过递来的钥匙,看了看笼中两张一模一样的脸,笑道:“双生子最大的好处是有心电感应,以前单独玩过的好几对在床上的反应都很惊豔呢,不知道这一次我们两一起上会有怎样的销魂啊?”
“那我们就一起?” “一起吧!”
“先让她们把这药喝了,小野鸟虽然可爱,但是小乖鸟还是更有情趣,况且她们是第一次,咱们做长辈的总得照顾著点。”说著,一边打开门将外侧笼中的语拉出,圈在怀里,将手中酒杯中的药灌了进去,本就又饿又累的语完全没有挣扎的力气,加上被禁锢在强壮的怀抱里更是动弹不得,只能被强行灌下药水,待确定杯中的药水被全部灌下後,才被推到张爷的怀里,迅猛的药力只一到肚里便四散开来,对身体的控制力也慢慢的流失,最後只看到姐姐忘过来的哭泣的眼。
“老弟,我就不客气了,先带著我这宝贝闺女到床上等你们了,你看,我这好女儿都等不及了。”说著用手中的钥匙解开语手腕上的手铐,揉搓著她的手腕将她往床上带,口中不停的好女儿、好女儿的叫著。
☆、第五十四章 蜕变─语、丝【2虐】
被抱起丢在床中央,身体深深埋在真皮寝具中央的纯白色丝绸中,皮革混合著淡淡的柑橘的味道丝丝的传入鼻中,抛光过的深色木质床靠近在眼前。全身的血都在不断地升温,嘶吼著在血管中奔涌,肾上腺素也混合了欲望和向往,原本就被泪水朦胧了的双眼更是让站在床边脱著自己衣服的张爷兴奋的解扣子的手都有些抖动了,他看过来的眼神炽热而荡──带著野兽般的欲望。
“真是我见犹怜的宝贝啊!别急,爸爸就来满足你。”说著一把将身上最後的内裤一把脱下,丢到床边的柜子下,手脚并用的爬上床,有些薄茧的手摩擦著语的小腿,眼睛在她微微分开的双腿间扫动著:“胯骨真窄小,一会骑到胯下,狠狠干,不知会是怎样一番蚀骨滋味。
还在笼中关著的丝焦急的踢打、拉动著冰冷铁门,一边哭著,一边冲著房间中央那个在自己妹妹身上侵犯的恶心老男人”呜呜”的叫著。
张爷抬起燃烧著熊熊欲望的双眼看了眼丝,看著她满身被笼铁磨撞得通红,腿还不断的勾在铁杆上拉扯,那姿势真是感无比啊。笑道:“你也别急,先看著爹爹她,一会儿你李叔叔给你开了苞我会来你的,呵呵!”说完,对一旁的戴眼镜男人说道:“老弟,我觉得你那小野鸟好像更喜欢我,你要是同意的话咱俩换换?”
张爷也是第一次跟李宸玩群交,虽然在圈子里听说过他,但是碰到还是第一次,要不是这次最後病急乱投医的楚小三想要联合自己和李家的势力来对抗他大哥,自己还真难得能在这种情况下认识他。这李宸可是圈里出了名的sm爱好者,听说这玩女人的花样不是一般的多,今天在这里遇上了,一定要好好领教领教。
站在铁笼边把玩著手中细长老式钥匙的男人听到这话,用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冷俊的嘴角微微勾起,没有转头,对著笼中不断踢打的丝的方向眯起眼道:“不用啦,我会让她喜欢我的。”
瞬间,丝仿佛看到他镜片後的双眼闪过一道绿光,冰冷的看著她,仿佛看著猎物一般,让丝不觉一颤。待被头皮上的剧烈疼痛惊醒才反应过来,男人已经打开了铁门,将自己拉了出来。
头发被男人扯著,口中也被口塞堵住,双手手腕间的皮质深深地勒紧,鲁的动作让丝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地毯上。看著丝倒下,男人松开手拉扯的动作,一手掐著丝的脖子,一手伸到边上小几上,拿过那杯粉红色的体。待解开丝脑後口塞的皮扣,男人改为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起头张开嘴巴,男人顺势将杯中的体全部倒入她的口中,来不急吞咽的体顺著脖子的曲线流了下来,那粉红的水滴蜿蜒在她身体上,与身体上之前留下的红痕混合,男人觉得莫名的靡,口分泌得也更加旺盛了,忍不住的吞了口口水,一手控制著丝,一手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裤链,从里面将自己勃起的阳具释放出来。
被那药水的效力慢慢侵蚀的丝放弃了抵抗,仰躺在绒毛地毯上,无助的看著眼前男人青筋纠结的巨大阳具,巨大的头有高尔夫球那麽大,柱身的凹槽被青筋蜿蜒而过,长柱下的双丸饱满的藏在那茂密的耻毛间,第一次这样直面男的器官让丝害怕的闭上眼。
“啪──”
“啊──”一巴掌狠狠地扇了在她的脸上,巨大的力道把丝的脑袋都打偏向左边,粉嫩的脸立刻留下五个指印,嘴角也微微渗出血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丝不觉有流出眼泪来。
“谁允许你闭上眼睛了?给我睁开来,好好看著,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记住我是怎麽你的。”男人并没有因为丝的泪水而停下减轻手上的力道,用力的将她的腿掰开,分到最大,几乎成一条直线,拉近她的下身,将挺立的巨大阳具凑在她的口,双手掰开,一个挺身,深深入。
“啊──”毫无前戏的蛮横入,干涩的处子内壁被撕裂,薄薄的处女膜被捅破,被顶开的子颈剧烈收缩……这瞬间的痛感让丝如濒死一般的高叫了一声就软软的晕死过去。
“真是不禁玩,这麽一下就晕了。”男人在丝张开的大腿上扇了一掌,在确认她是真的晕过去後,伸手打开一边的冷冻酒柜,打开一听黑啤,浇花一般的倒在丝的脸上,身下的阳具静静的、牢牢的在丝的道里,巨大的头撑开子颈,牢牢的抵在子口上,接著一个深入,入子。男人感觉在刚才的深入中,一股热流从子口流出,一烫一夹的舒爽感仿佛抵消了那内壁要将自己阳具绞断一般。
凌虐的快感让他兴奋得就著道中的血开始大力的抽了起来,开始让人窒息般的紧窒内壁也被不断渗出的血润滑了,温温的、热热的、湿湿的,让他舒服得哼哼了起来。而他身下的丝则依然紧锁眉峰的晕著。倒完一听酒,见她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接著打开第二瓶倒下,下身抽的动作也更加剧烈,空出的左手脱下自己脖间的领带,把它套在丝的脖子上,伴著弄拉动著长长的深蓝色领带。
“真***不愧是处的,又紧又热。”看著丝口被自己抽动作带出来的豔红血,男人更兴奋了,口中呼呼的喘著气,手上的动作也更加残忍,蓝色领带捆著丝的脖子越来越紧,丝的脸由於缺氧变得越来越红,男人仿佛发疯了一般的看著,笑著。
“嗯──啊────”窒息、冰冷、疼痛让丝醒了过来,浑身无力让她只能被动承受著这一切,在她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时,男人终於一个重重的动作,入她子中,接著一股股滚烫的体了出来,男人松开手上扯著的领带,丝的头重重的磕在地毯中,瞬间的晕眩和氧气的补充让她眼前白茫茫一片,死亡的恐惧感久久的萦绕著。
作家的话:
昨天不舒服,就没更新了。
2号有个重要的考试,这几天的更新可能不能保证,2号之後就会去上班,具体情况还不清楚,所以最近10来天更新都不稳定!特在此说明下。
炎热的夏季,谢谢逆光边走边爱亲送来的小风扇,啊!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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