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重罪:用恐惧的乳汁哺育真理!
第三重罪最不可恕竟敢为灵魂钉上顺从的棺盖!”
她每述说一重罪状,穹顶齿轮便崩落一块,好像律法正在崩塌。
而她依旧赤足奔走,似乎在寻找出路,
可最后,她也只是跌落在地上,痴痴高歌:
“当你们把星辰关进经文的囚笼当四季在告解室被阉割连乌鸦都不得不偽造日出时间这才是最完美的瀆神!”
背景音乐突然调高五度,模擬轴心断裂声。
舞台上贏立的镜面上出现一个个村民无知的画面。
大火,乾涸,兽袭,洪灾,颶风等天灾,乃至是战爭,杀等人祸。
他们將一切未知而不敢知的未知全都归罪到女巫身上,似乎烧死她,便能迎来黎明。
女巫再次高歌:
“既然你们用无知浇筑审判台那就让这神圣的愚味吞噬自身一看啊!仲裁机正在吞食自己的横樑露景泉长出绞死正义的绳结。”
灯光变化。
刚才不见的审判长再次出现,站在了女巫面前。
女巫抬头,看著对方:“你在我瞳孔里看见几个恶魔?”
审判长:“每个折射都是新的罪证!”
他好像是在说女巫,又好像是在说那些镜面中折射的无知村民。
审判长手中的天平一端坠满镜面碎片,另一端悬浮著女巫的荆棘冠冕。
当天平即將倾斜的瞬间,芙寧娜扮演的女巫猛然扯断所有,赤足踏上审判台,与审判长影子重叠。
舞檯灯光骤然熄灭,仅余一束冷光將女巫与审判长笼罩成双生剪影。
两人异口同声念出最后一句台词:
“此刻—一谁才是被审判者?”
片刻后,冷光熄灭。
大幕缓缓落下。
王缺坐在位置上,眼眸中带著茫然。
“这是—开放式结尾?”
“村民因为无知,將女巫当成了一切恶的源头,所以要审判女巫。”
“而女巫则是在审判长面前点出了村民的无知。”
“多数和少数的正义,谁更正义?”
“多数人的指控是否能为一个人定罪?”
王缺眼眸微闪,似乎看出点门道来。
在他是身边以及身后,其他观眾更是在吵个不停。
“女巫就是坏的,所以她应该被审判。”
“混蛋,那可是芙寧娜大人,她怎么会演坏人。”
“你才混蛋,芙寧娜大人是最好的演员,她演什么都可以。”
“村民才是坏的,他们用无知將女巫指控为罪人,所以审判长应该审判村民“那怎么能行,总不能为了一个女巫,去审判那么多村民吧。”
“为什么不行?既然是正义,就要执行到底啊。”
“愚蠢,既然那么多村民都说女巫是坏的,那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女巫都说了,那是村民无知。”
“女巫是罪人,她的话不可信。”
“嘿嘿嘿,只有我觉得芙寧娜大人的女巫形象好美吗?”
“有的,朋友,有的,我觉得芙寧娜大人那悽美的表演才是最棒的。
2
“该死,你们两个就不看故事吗?这种爭议性的故事,才是芙寧娜大人想让我们看的吧。”
耳边爭吵声不断响起。
王缺甚至看见有几个吵的要去找决斗代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