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情况可是少见的很!
徐载靖感受到了视线,赶忙坐着对庄学究一礼。
过了一刻钟左右,
庄学究拿着两册闲书,在如兰无比惊讶的神情中,将其放在了如兰的桌上。
如兰低声道:“谢学究!”
下学的时候,
众人起身,
庄学究叹了口气道:“五郎,留下,其余散了吧。”
堂中众人表情不一。
很快,
讲堂里就剩下了徐载靖,
庄学究拿着徐载靖的下午做的文章,严肃的看着桌前的他道:
“五郎,你这一下午心神不宁,是在想什么?”
说着庄学究抖着手里的纸张道:
“看看你作的这文章.”
徐载靖低头道:“学究,学生没想什么。”
庄学究语重心长的道:
“哼!每临大事,要有静气!科举就是你这辈子除生死外最大的大事!”
“不论遇到什么!也要把文章做好!”
徐载靖赶忙躬身道:“是,谢学究教诲。”
“去吧。”
徐载靖躬身一礼,出了讲堂。
来到院儿外,看到还没走的顾廷烨和齐衡,徐载靖笑了笑,示意没事。
几人在门口告别,
徐载靖和载章各自骑马出了积英巷,
看着路边不时有吆喝着卖野鸡野兔的百姓猎户,
徐载靖眼中满是思虑的神色。
来到曲园街的时候,
徐载靖看着已经进门的兄长,
他对一旁的青云道:“去,请兆大哥来咱们府上一趟。”
“是,公子。”
青云驱马朝前离去。
“青草,去和我母亲说一声,晚饭我不过去了。”
青草赶忙应是。
“舒伯,等会儿送几个硬菜进来。”
夜幕降临,
跑马场边的屋子里,
徐载靖和兆眉峰坐在摆着酒菜的桌前,
细细的问了兆眉峰几个问题,
尤其是那被强盗杀害的小京官的细节,兆眉峰也没藏着掖着,咬着牙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
“那贼人曾经和销赃的炫耀过,说是割了他的首级,扔在到了我那侄女身前.”
说完,兆眉峰猛地喝了口酒:“可恨,让那贼人死的这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