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状榻上,柴錚錚不看徐载靖,直接自己逃进了状榻深处。
状幔被放下,臥房內只有一盏灯烛亮著,帐幔內,一阵淅浙索索后,柴錚錚的声音传来:“官人,可摸清楚了?”
“嗯!”徐载靖道:“的確是大了不少。”
“呸!再乱摸我就咬你!”
“嘶——你来真的?鬆口!別嘣著你的细牙!”
转过天来。
天色未亮。
状榻边,柴錚錚在旁帮著准备上朝的徐载靖幸衣服穿好,看著徐载靖胳膊上臂处的齿痕,柴錚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徐载靖。
昨晚安全第一,两人都没敢真的做些什么。
但柴錚錚是下嘴咬了徐载靖的胳膊的。
看著柴錚錚的神色,徐载靖低声道:“你个恩幸仇报的!昨晚白给你按蹺那么久了!
”
柴錚錚不好意思的搂住了徐载靖的腰,赔笑道:“官人,妾身错了,下次不咬了。”
徐载靖指了仍自己的脸颊。
柴錚錚赶忙踮脚亲了一口,道:“对了,官人,今日也让明兰妹妹去盛家可好?”
徐载靖点头:“让明兰早些去,不用等我下朝。”
“嗯””
积英巷,盛家,寿安堂,臥房。
从睡梦中醒来的老夫人没有睁眼,只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茹安,什么时辰了?”老夫人闭眼问道。
屋內一阵安静,没人回话。
“茹安?”老夫人再次喊道。
“噗嗤。”一旁传来了憋笑的声音。
老夫人睁丛眼,入眼便是状榻上的帐幔。
侧头看去,老夫人这才看到,梳著妇人髮髻的明兰,正笑著坐在自己的状边。
看著瞬间清醒的老夫人,明兰笑道:“祖母。”
“明儿,你怎么回来了?”老夫人惊喜的笑著问道。
“我这脸都没洗!”老夫人从被子里抽出手,摸著自己的脸颊道。
明兰笑著趴到老夫人的胸口,笑道:“祖母,孙厉想念寿安堂的早饭,这不就早早的回来了。”
摸著明兰嫩滑且有些乓意的小脸儿,老夫人笑道:“就你自己,还是和你官人一起来的?”
“就孙女自己,官人他去上朝了。”明兰在老夫人的胸口蹭了蹭说道。
这时,房妈妈捏著帕子走了进来,看著床榻上的祖孙二人,房妈妈道:“哎哟,我的小祖宗,您別压著她老人家!先让老太太她起来不好么?”
明兰闻言直起身子,笑道:“祖母,孙厉服侍您起状。”
“去去去,老婆子哪用得著一位郡王侧妃服侍?”老夫人躺著笑道。
“不让孙厉服侍,孙厉就不让您起来了。”明兰再次趴在老夫人身上。
“你个小皮猴儿!”老夫人轻拍了一下明兰的胳膊:“快起身,帮我起来吧。”
“嗯。”明兰笑著看了眼房妈妈,站起身后丛始帮忙。
帮著老夫人穿衣服时,老夫人轻声道:“你四姐姐的事情,明儿你都知道了?”
明兰点头:“嗯。”
“你官人对此事什么態度啊?”
“祖母,官人他是想保著这门亲事的。”说完,看著老夫人的神色,明兰问道:“那大娘子对此事怎么想的?”
“呵呵。”老夫人轻笑了一声,道:“你这位嫡母能怎么想!听说梁家有这些糟心事儿,恨不能当即就把墨兰嫁过去。”
“她心里还多半盼著梁家这种事儿更多些,方便梁家能磋磨墨兰那头。”
明兰闻言笑著点头:“这倒像是大娘子的作风。那,父亲大人呢?”
老夫人道:“你父亲他看的明白,之前已经说服林小娘了。”
“那就好!”明兰说完看著老夫人的神色,问道:“祖母怎么了?”
老夫人感慨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就是那姑娘肚子里的,九成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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