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尽量吧。不过以爷的条件肯定——鹤立鸡群啊!。”
“这次来的可都是青年才俊啊,说不定有比我还好的人呢……”
“怎么可能!”
“这可是个打着假面宴会幌子的相亲大会哦……”
“什、什么!爷,难道……”
宫云轻轻的抚慰着白柔:“不用担心,我会去找你的。”
面具总不能把手也遮住吧。
“是吗……”白柔依旧有些忧虑。
宫云没有搭话,只是专心的染着白柔的指甲。
庭院中,两人静默着。
染好了之后,宫云发话了。
“白柔,今天为什么……”
“爷,白柔都说了,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难道你不信我吗?”白柔有些激动,“我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人疼我。爹也不重视我,我娘也在我生下我不久就死了,白家的仆人那么多,可是没一个真心诚意的对我的,就连奶娘也是。”
“可……可是,爷不同,您把我买回来之后,没有强求过我做什么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我知道爷心里是有我的。即使我把您弄伤了,您也只是不理我而已,您没有赶我走,没有给我安排什么苦活累活!”
“我知道,我没有什么优秀的地方,我只是一个低级的术士,不会唱歌跳舞,也不会舞文弄墨,我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做点吃食而已……可是,天下好的厨子那么多,爷总归是不用我的……”
白柔越说越低落,最后直接甩下宫云跑回了屋。
宫云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说道:“红袖,出来吧。”
在一旁偷听的红袖站了出来,跪在地上:“爷,红袖自小就服侍您,相信您也信得过我。红袖虽是个婢子但还是想劝一劝您,白柔姑娘虽然给您添了不少麻烦,但对您事事上心,您想要吃什么,她就四处打听做的方法——爷,她再不受宠也是个小姐啊,为了您学做饭,结果手都被烫伤了。姑娘的心意您还不懂吗?”
“我知道……”
“爷我能看出来,您对白柔姑娘不是没有意思,那您为什么不对她说呢?”
“她……”
“爷!人家姑娘的这么勇敢了,您说句话会死吗!”
“好了,红袖!”
红袖直直的看着宫云。
“我给父亲写一封信,你把内家的魔鸽拿过来吧。”
“给您!”
宫云扶额,这都已经准备好了是么,他以前怎没发现红袖想的那么“周全”啊!
“我说过了,系统是无敌的,宿主请不要大意的扑倒宫云吧!”卖萌的电子音在某个人的脑海里响起。
第二天。
“白柔,我来给你上妆。”宫云敲开门,看见了眼睛已经哭肿的白柔。
轻轻地合上门,宫云把白柔按到了镜子前。
白柔看着那修长的手指灵活的穿梭在她发间,脸有些红。
“昨天,你说完之后就跑了,害得我被红袖说了一顿。”
“对不起!”
“不必如此,是我没有及时表态。”宫云挽好了发,执起一支螺子黛,在白柔眉上轻轻地画着:“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爷?我已经给父亲写了信了。”
说完这段话后,宫云的脸上出现了两抹绯红。
作为一直以来都没有谈过恋爱的人,能隐晦的说出告白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阿云~”
宫云脸红的已经不能见人了,螺子黛差点摔倒地上。
真是一脸血。
傅珍粉,贴花钿,染胭脂。经过宫云的打扮,白柔的脸绽放出一种惊艳的光彩。
唔……还是戴上面具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