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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未临王者 > 半路杀出程咬金

半路杀出程咬金(1 / 1)

 墨白苏换了一身白衣,一袭青丝被镂空的黑红发冠束上,整个人没了原先的妖娆妩媚,显得精神清爽了些。因为毕竟是男妓,不方便在市井骑马而行,便寻了马车。反正也是不着急的,再加上又是去寺庙,总归还是要带些东西的,就计划着今天一路赏景一路赶去春琉镇歇息,待第二天再穿过夕阳存去坤婪寺。第三天便回来,来去拢共是三天。与祀娘做了别,叮嘱了些许他不在时好生照顾自己的话语,祀娘问要不要带个丫头也可供使唤,但许青泽说有唤儿在,更何况还是三个男子出游,便给推脱了。辞了祀娘便入了马车往东边去了。

“白苏,往东会先到哪里?”许青泽端坐在马车内,透过车窗望了望外边,不由心生感叹:梓桑城果真是个热闹的地方。

“会先经过似何年吧,这道东去恰好与祭漾雪错开了。”墨白苏不似许青泽那般端坐,而是斜倚着窗子看起了书。听到许青泽问也目不斜视的答道。又言:“梓桑城算是座大城,落红间又在城西,要是按当下的马速不耽搁出城的,但似何年离得近了些,在那歇脚算是不划算,我看不如行到哪算哪罢。既不着急也是随意,如何?”

“白苏果然是个随性之人,这倒也是极好。”许青泽将视线移回了墨白苏身上,本就标志的人又是如此慵懒模样,窗外的明媚阳光打在身上实属好不惬意。许青泽想:仅是这样看着便是满足,不说话却也不尴尬,人生能遇一人也已知足。

不知不觉的,窗外,风光随车渐变,看似是快要到城东边了。

“吁~”一阵马厮声打破了这别样的宁静,不免让许青泽有些恼了。“唤儿,可是有甚事?”音调随心也不免高了几度,墨白苏倒是还好,拢了书便掀开帘子向外张望。

“公子,有人拦了路,这才……”沐知唤露了难色,有些支吾。墨白苏望向马前那人,虽着了一件华服,但此刻却显得格外落魄,本煞是好看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尽是污泥,唯独那脸……也是灰溜溜的,可,怎生这般眼熟?

那人也望见了墨白苏,先是一愣,随后却对墨白苏绽放了一个太阳般的明媚笑容,说道:“看公子行路方向,可是要去那坤婪寺?”墨白苏点了点头,又听那人道:“那公子可否搭我一程?我因家父受了病,本想来这祈愿,哪知却被人劫了钱财,公子生的如此俊俏,定是有一颗菩萨心肠的。”风度翩翩,不卑不亢的模样倒是很讨墨白苏喜欢的,只是……“我并不是这车的主人,你还是问问我旁边的公子吧。”被忽视许久的许青泽脸都黑了,可当着墨白苏的面却不好发作,但那人瞧了瞧许青泽却又转头向墨白苏说道:“公子,这人面色不和善,还是与你说哒比较好。”笑容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耀眼,许青泽听了脸更黑了。墨白苏却忽然笑了,能让一向温和的翩翩公子变得这般他也算是个人才。墨白苏望着许青泽,许青泽无奈,只得点头。墨白苏转头向那人说道:“公子请吧。”但那公子依旧站着,丝毫未动,笑容有那么一瞬僵了僵,道:“实不相瞒,鄙人……伤了腿。”

沐知唤将人扶上马车后,那人便坐在了墨白苏旁边,粘着便不移位了,许青泽也不便发怒,毕竟当事人都还没说话……

“公子公子,你生的如此好看定是也有个好听的名字罢。”那人身体因伤微微靠着墨白苏,侧脸目不转睛的盯着墨白苏便不挪眼,仿若马车内只他二人。墨白苏笑笑开口,“在下白苏,那位公子名为青泽。”

许青泽听到墨白苏介绍了自己,本以为那人会跟自己打个招呼算作问候特顺谢过,哪知那人根本未闻青泽二字……

“白苏,果然是个好名字!在下安七,苏儿唤我阿七便是了。”安七笑道,墨白苏忽然觉得让这人上车当真是对的?对这自来熟的态度墨白苏对客人倒是应付得来,但安七可不是客人,他还当真有些招架不住了。

“安七……”墨白苏正准备说些什么便被打断,“苏儿是阿七!”

“阿七,你家住哪里?你不是说尊父病了吗?可还严重?更何况你还被劫了钱财,伤了筋骨,可要怎么回去?”墨白苏不免也还是有些许担心的,虽说自己并不是什么好心圣人,但这人如此面善,与自己还算合得来,想着若是帮帮他也无妨,可能日后也会有用。

“哦,我是西国人,就住在堇銮城,我本就是在外漂泊的浪荡子,回家是不用的,家父虽说病情是严重了些但还有兄弟照料也不打紧,我此次前来也不过是还个祈愿,求个平安。莫不是苏儿嫌我烦话多这就想赶我走嘛~”安七本说的好好的,忽的音调一转,撒起娇来,许青泽是在看不惯他那般粘着墨白苏说话,又见他一个男子竟撒起娇来,便开口道:“安七公子莫要误会,白苏不过心善想要帮你一把罢了。”谁知那安七竟似旁若未闻,看都不看许青泽又径直和墨白苏说道:“苏儿你莫不是和那边的大叔是兄弟?可我看你也不过十六罢。”

墨白苏有些无奈,看来这人定是要与那许青泽过不去了,只好笑笑,贴近安七的耳朵悄声说道:“阿七说的真准,我确实十六,那青泽可是我的客人,若是阿七愿与我交好还望阿七莫要怠慢了他才是,让我好向家里人有个交代。”离了些距离后便看见了安七那耳朵红红的,继又笑道:“瞧你这孩童心性莫不是比我还小?”安七笑着的脸顿时严肃了起来:“苏儿莫要说笑,今年我可是要满二十了。”墨白苏被他那严肃脸逗笑,却见许青泽起身向外走去了,墨白苏知道,这当是发气了。墨白苏无奈,只好佯怒道:“阿七哪里有成人的模样?气走了我的客人不说还将我这白衣蹭得满身泥,叫你如何赔我?”安七起先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听了墨白苏的后句却忽的笑了:“把我赔给苏儿便是了。”墨白苏又是无奈又是喜爱,这十六年来,除了那人,他便是这唯一一个还能这般与他说话,拌嘴的人了吧。可墨白苏毕竟看得出来,这人并不是用原本的心性待他,倒像是在为了逗乐自己,极力讨好而故意为之。

“阿七,你理应去陪个不是。”墨白苏收了笑,正容道。安七见墨白苏正了脸色也收了笑,说:“是,苏儿说的话我岂能不听?”而与那沐知唤同坐的许青泽却是极为郁闷!好不容易能与美人共游几日,顺便增进增进感情,却哪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还在他的马车内说说笑笑,真是气煞他也!

“青泽,前方快要到城门时应是有一家小客栈,名为知福楼。虽说抵不上君长留,倒也是个优雅自在的去处,现下也晌午了,先去那歇息会儿了找点吃食了再走吧。”正在生闷气的小主子一听到墨白苏的声音顿时来了精神,转身望向墨白苏却不经意间瞥见了那一抹无法忽视的如黑豹一般的我目光,只得沉声应了好便不在说话,又继续看向前方,脑袋里却在不停搜罗着与安七相近的名号,总有些熟悉却又模糊……

墨白苏只道他还在生气便也就不理了,退回车内。“阿七你可还有衣裳?你这般模样莫要让别人误认为我们是人贩子了去,要是没有了到了知福楼要唤儿去给你买一身回来,顺便也在那里打理打理你这形象。”墨白苏坐回原位,望着眼前的男子道,看来墨白苏是实在无法忍受这人的模样了。又如想到了什么,便补了句:“顺便看看你的腿伤可还严重。”

“不用麻烦那对主仆,虽是被劫了钱财,那几山贼也还算人道,把衣裳给我留着的,伤也不是多严重,只不过新伤有些疼痛罢了,估计明天便也能凑合行走的。”安七就勢将头靠上墨白苏的肩,心想:果然才只十六,竟是如此单薄。墨白苏也没有不适,许是在落红间呆的久了,见得多了,虽说实践的并不多,可倒也司空见惯罢。反倒是觉得有些熟悉:“阿七,我们可曾见过?”

安七闭了眼:“谁知晓呢。”

墨白苏道也是。奈何多年后墨白苏想起这一幕却只道阿七好你个阴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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