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怀疑东方不败知道我要找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找什么,难道是我以前把东西交给他的?
“尘”声音虽然冰冷,却充满了很多的情感。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声音冰冷,语气如此的纠结,而没有发现听到这个声音时,开始颤抖的身体。
抬头看见他吃惊的表情。
微风抚过,却好像是穿过......因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因为有一种美,是人间没有的冰白。
白衣男子就仿佛是沉浸在千前冰床里的仙人,不懂,也不屑人间的情波琐事,他的唇是肉白色,不是被冰冷的人,却泛着薄冷,犹如开放在极冷之地的雪莲,让人为之疯狂!
无论是细如薄冰的面颊,引人心跳的下颚,还是幽雅如天鹅的颈项,修长而尖的玉指,所有的一切,都是扼人呼吸,抚人心弦,勾人欲望的魔,冰凉而无情的魔。
白衣男子紧紧攥上唯一垂钓在身侧的破碎宫铃,那冰眸在闭上的一刻,似乎滑过一丝痛楚,一切都那么不明显,唯有那攥铃微颤的手指,出卖了他某些内在的心事。难道说宫铃的主人和他有一腿?看不出,宫铃的主人这么牛,连此等圣物都能把上,也不怕冰到他的小伙伴!
看着他微颤的睫毛,居然能感受到他内心压抑的悲伤与凄然,竟能体会到他冰心下的那一份空洞的无助。
白衣男子伸出泛白的让我以为冒着冷气白雾的手指,握上我正在极力压制恐惧而颤抖的手,清凉的声音略带着沙哑道:“尘,我来接你回家。”
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如此窝囊,而极力压制的颤抖,白衣男子的这句话让我抖的如同筛糠。
也让原本很难打开的嘴,猛然张开并且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被吓到,我是被这声吼叫给吓到了。
发自内心的吼叫,似发谢(故意的)、似控诉、似害怕、似委屈、似不屑......
看着自己因为他的一句话能激动成这样!大胆的猜想我和他有一腿?因为眼前的人,自己变成这样?
如果真是因为他,而变成现在这样的话,心里传来释然的情绪,就说的通了。仔细体会心里的情绪,除了,刚才那声吼叫,心里的情绪很多什么都有,过后就是平淡,能如此平淡只能说明,从跟他有一腿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心已死亡,心里的感觉不像,心为他而死亡,因为,有个什么东西没有完成。
现在这个声音让我找的东西不是这个人,而是对自己的诺言,直觉告诉我东西找到的时候,就是兑现自己承诺的时候,也是解脱的时候,那么失去的记忆也会回来吧,能选择不要记忆吗?
能看见他就抖成这样,因为他的一句话,让心里的防线全部倒塌而流出泪水,这样的记忆请别回想起来。
我为什么要作死呢!既然,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选择飞蛾扑火,恭喜我自己成功作死,呵呵~~为白衣男子甘之如始吗?
心里有个声音跟我说道。“当你看见他,你就会明白,扬起下颚,将脆弱的喉咙送至他手指,在杀与爱间沉沦,是多么甘愿的沉沦.....看见白衣男子而忽略颤抖的自己,这已经足以说明,这个声音说的很对。
东方不败和东方彧卿也被这声吼叫给吓出来了,入眼的就是他抓着抖如筛糠的我。东方不败上前要分开他握着我的手臂,他抓的很紧,东方不败不敢用力怕伤到我,急吼道:“白子画,你又要尘尘为你做什么?尘尘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能放过他?非要尘尘死吗?”
白衣男子似乎也吸了一口气,声音里隐忍着痛苦问:“尘,怎么了?”
东方不败没好气的说道:“问你自己。”
东方彧卿好心说道:“尘,现在只有一魂一魄,白子画,尘的舌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东方彧卿和东方不败可能不知道,在东方彧卿问这位白衣男子我的舌头怎么了的时候,白衣男子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这个说明什么,知道还是不知道?
东方不败好奇的问道:“尘尘的舌头怎么了?”
“尘的舌头被连跟割了。花千骨拿着尘的舌头来找过我,白子画,这事你知道的对不对?为了花千骨,你竟然如此伤害尘,现在尘都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吗?”东方彧卿说完。上前想把我和他分开,可惜没什么用。
白衣男子身体一颤,眼睛里有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看着我极其认真的对我说:“尘,我错了,我们回家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