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是我白子画的徒弟，就不用担任长留掌门，更不用把自己折腾的这么累。”

闻言，子墨缓缓扬起嘴角，淡笑道：“师父，你是在说当长留掌门很累吗？”

“不是，担任长留掌门让为师觉得自豪，从未觉得累。”语罢，白子画微微勾起了薄唇。

“徒儿亦是。”

白子画沉默片刻，似不确定的说道：“墨儿，要不为师不去闭关......”

仿佛知道白子画要说什么，子墨连忙出声打断：“师父，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不必有顾虑一切有徒儿。”这么说好像有点自恋......哈哈......

“小时候是我看着师父，现在换师父你来看着我也不错。”

白子画沉吟半刻，缓缓翘起嘴角。

“墨儿，怎么今日和为师说这么多，一直以来不是不想跟为师交谈吗？”

闻言，子墨起身拉着白子画走出书房，指着天上的月亮说道：“师父，在徒儿心中，你就如同这高天孤月一般——遥不可及、如冰如霜，却又独自照彻漫漫寒夜......”

白子画看着月亮，扬起嘴角轻笑出声。“为师真有这么好？”

一旁的子墨笑而不语。

这里是......哪里？

本在打坐的我，莫名的站在一团浓雾中，阴风拂过，魔的气味扑鼻而来，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以及令人作呕的腥气味。

“神魔之子，你很对我胃口，要不要诚服于我？”

这声音怎么这么像天道？可之前天道的声音没这么邪乎，现在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不舒服。

“你是谁？”一股寒气打脚底升起。

“你认为我能是谁？”

微微偏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天道？”

“呵呵呵呵.......”

弥弥浓雾缓缓散开，他远远地站在浓雾中，一双十分阴厉的眼睛——毁天道救乱世，脑中霍然浮现那石头上的字。

——原来如此。

“神魔之子，最后问你一次，可愿诚服于我？”

“入魔？？？

——休想。”

呵，入魔——背叛师父，背叛长留让我情何以堪。

“有趣......有趣......逼你入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