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时间已经被划了期限,任务有了最后结束的时间,他们总得主动一些,否则任务很快就会失败。
“压龙!”陆安生开了底牌,死之气,和捏成了压龙仙狐爪的压龙力,一下便按在了下方的龙**上。
那有真龙血的龙龟,也难免伏了头,晕死片刻。
“啊啊啊!”洪声的不动柱,外加势头力沉的洪拳马步,相当於那千升坠的法子,几乎能与一座九洲鼎相同。
陆安生气力一股股爆发,也许总还差点,但他胜在杂招多。
煞气衝击,两大庙柱,控水之法,总有可怕的压制力。
然而那霸下龙子最可怕的,也就在於,背负儿方均,如同十来座高楼,真如山岳般的重量。
给那九成宫殿上的汉白玉地砖压陷了几尺,又压的陆安生、洪声牙根渗血,全身发颤,磨的那跑山人长靴,千层练功鞋烂了底,也还在不断的施力,试图起身。
所幸,水中,噗的一声响,李抗簫扯著一张空的掌矩画卷,与那鳞身掘藏者出了水。
画卷一抖,陆洪两人又吸了一口气,与大鼎齐压。
“哼!”
“砰!”
洪声脚,陆安生则是才刚刚稍微挺身,便又转身抖枪,那担山步一动,倒转身子,变压作挑,把那担山的劲,全按在了霸下似龙般的大头上。
“咔!”下方,不如夯了几回,压倒了下方好几条旧街古城,让这一带不再有地下鬼市的汉白玉砖上,一条条龟裂生出,向四周蔓延。
这折磨的数秒几分渡过,霸下龙首欲昂,祥云架於爪下,却还是未能起身,掌矩画卷中,律令之法起,赵宋的国运律令,与云气一同升腾。
如大锁,如大匣,就这么一合,霸下的身子,终於消失在了原地。
陆安生身子一转,握的劲力惊人的大枪一甩:“咔咔咔!”大枪扫过了汉白玉石砖,划开一道骇人的枪痕石裂,直打向大成宫边上的迎祥池。
“咔!”轻而易举的扫断了一座飞架水上的小石桥。碎石块飞过了大半个池子。
这蓄力许久的一枪,恐怖至极,不过,池上水波如雪泥鸿爪般消失的同时,陆安生倒也凭此卸了力,沉沉的落了地。
洪声也鐺鐺两声,双臂坠地,整个人瘫在了地上,內臟心肺,如要爆开般运转著,头疼欲裂。
“鐺!鐺!鐺!”更为惊人的动静传了过来,这是那九口大鼎,有几口已落了地。
李抗簫与赶回来的宋懿川,沈江玥,马上赶上前去,撒了一把把草种覆地。
可饶是如此,还是有三四座,在这之后重重的落地,这其中就包括覆盖开封东都一带的豫洲鼎。
大鼎落在那片草叶上,却仍是向下狠沉了一下。
隨后,整个东都,以至於豫洲,全都震动了一阵,龙脉受创,地气起降。
东都里,各河潮水冲岸,之后又干了片刻,轰隆声不绝於耳,仿佛由地下漫了上来。天地仿佛也都昏暗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