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抽搐的“温婶”,他的脸上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仍未放鬆下来的警惕。
他猛地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舞台的角落里同样僵硬、喉咙里发出威胁性“”声的王老头!
“阿成!小心!”丰叔猛地起身,厉声喝道,似乎在提醒著什么。
但已经晚了!
就在阿成准备扑向王老头时,地上本已“死去”的温婶,那只完好的、凸出的眼睛,突然诡异地转动了一下!
她那只完好的手,如同生锈的机械,猛地抬起,五根指甲瞬间变得乌黑尖长,带著一股腥风,狼狠抓向阿成近在尺的小腿!
阿成反应极快,肺部像是装了不少活塞一样短促的抽气,蝴蝶步一摆就要闪开然而不知何时:“啦!”五只乌黑的指甲擦过阿成的衣服,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几缕布条被撕裂!
阿成险之文险地避开了要害,但小腿外侧还是被那剧毒的指甲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他转身一看,另外一个街坊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后。
而那个街坊,完全不掩饰自己身上的异样,分明也是个殭尸。
伤口瞬间发黑、肿胀,一股阴冷的麻痹感顺看伤口蔓延,“嘶!”阿成痛哼一声,跟跪后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低头看著发黑流脓的伤口,眼中闪过一丝瞭然,他知道这是尸毒。
然而,他的眼神依旧果断而冷静。
地上的“温婶”,在发出这最后一击后,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终於彻底不动了,身体开始腐败,显露出殭尸的完全形態。
没有几秒,皮肤灰败干,眼珠浑浊凸出,断裂的肢体扭曲,散发著浓烈的恶臭。
王老头喉咙里的“”声变成了低沉的咆哮,他缓缓站起身,帽檐下呆滯的眼睛死死盯著受伤的阿成,仿佛隨时要扑上来。
然而,阿成仅仅只是一转身,两只手肘便像尖刀一样,划开了那个街坊的脖颈和头颅“噗————”老话讲的好,肘过如刀。
陆安生看得出来,阿成甚至学过泰拳。不只是这两肘,还有他接下来抓住那个街坊的头部的动作。
“砰!”阿成果断的按住了那个平时一点都不起眼的中年大叔的头,往膝盖上砸了过去。
僵硬的殭尸根本就跟不上他的动作,只一下,那个街坊面部的骨骼全部凹了进去。
“砰”这个街坊刚刚一落地,阿成已经弹了出去,果断的用斯巴达踢,正面蹬出了自己的后脚跟。
“砰!”摆著不少茶具的会议桌飞了出去,却在弹出去二三米之后,被王伯咔的一声,硬生生的抓住。
这桌子连同上面没有掉乾净的东西,可整整有几十斤,连带著惯性,正常人谁能接得这么轻鬆?
然而阿成又一次果断出手,跑出去几步,就翻身跳上了桌子。
“砰!”那张大桌子被他压的砸在了地上。
阿成趁著王伯被桌子带的有些许跟跑的时候,又一次果断的挥出了拳头。
陆安生没有解放自己的能力,但他感受到了一股十分熟悉的气息。
那是习武或者常年搏杀的人才可以养出来的,破鬼诛邪,加持气力的煞气。
“这身份牌有点超標啊——白天单挑,是狼人直接秒杀,这是个骑士啊—”
陆安生如此判断著,望向一旁。
何叔依旧缩在角落里,看著眼前的血腥画面,淡定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