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
“我承认你马啊,除了给佬没人想嗦这个啊!差不多得了,我对床上那烂裤襠没兴趣,你也別说—苦主小绿来了。”
林立的话语稍稍一顿,因为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两人下意识的噤声。
门吱呀一声被完全推开,床底下两人看不见的正主出现在门口。
但林立可比自己的室友厉害,他迫不及待的释放神识,床底下无聊,我要看床外的戏!
虽然神识不代表眼睛,只能查探个轮廓,根本没有''视野''概念,但总比没有好。
床外。
此时女人依旧躺在床上,盖著被子。
小绿走进来后,第一时间就柔和地望向了床上的女人,完全没看房间別处。
“吵醒你了?”
小绿的声音带著歉意,完全是对心爱之人说话的温柔腔调。
“没——没醒,”女人从被子里微微探出头髮凌乱的脑袋,强装镇定,甚至努力挤出个笑容:“还——还没睡呢,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的声音听著有点虚,有点急后的沙哑。
嘖,估计是她嗦自己室友的小伙汁嗦的。
聊到睡觉,看来现在確实是晚上。
“小队提前返回了,带回了些意外收穫。”
小绿走到床边,没有立刻坐下,低头看著裹在被子里的女人,微微皱眉: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红成这样,声音也哑了?不舒服吗?”
林立眼前一亮—要来了吗0v0?
隔壁床的室友眼前一黑—要来了吗tat?
“啊?哦——”女人支吾了一下,“是——是有点著凉了——可能是下午开窗通风——有点冷——”
“著凉了?”暖男小绿立刻紧张起来:
“我就说降温了要小心!要不要吃药?家里药还有吗,没有的话我看看能不能去申请点,放哪里来著_”
“不用不用!”女人赶紧提高点声音阻止他,生怕他在房间里到处翻找:“不严重,睡一觉就好了,真的!”
小绿停住脚步,脸上的心疼满得几平要溢出来:
“都是我不好,没照顾好你——让你担惊受怕的。”
话语突然一顿。
“俟,萍萍,这床怎么是湿的——而且,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哼、哼哼””
小绿停下脚步,抬头似乎在用鼻子在嗅闻。
“著凉流汗不是很正常的吗—”女人的声音此刻也显得急促和慌乱,“至於味道什么的,你闻错了吧,根本没有什么味道吧——”
“啊,可能是我闻错了吧,”小绿点点头,也没怎么怀疑,只是摇摇头:“这床上这么乱你怎么睡得好,我帮你重新整理一下”
“埃”
女人想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绿愣:“萍萍,你枕头下面怎么还有条四內裤?”
林立:“ovo!!”
室友:“tat!!”
林立下意识的看向室友的裤襠。
室友现在穿著的是裤子,看不到里面,原来裤子下面是真空吗?
咦惹,噁心心,远离点。
面对如此致命的漏洞,床上女人支支吾吾:“我、我、我—我想你了,所以枕著你的內裤,闻著你的气息,能安心点。“
林立惊为天人,居然是如此荒谬的理由吗?
小绿,轮到你的回合了,质问並揭发这一切,开始血流成河吧!
林立苍蝇搓手。
在林立期待的神识包围下,只'见''小绿站起了身,声音有些感动:“萍萍,对不起,为了生活我有些时候確实没有办法陪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