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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刀剑月传奇 > 第六十三章 玉霞初涉江湖险

第六十三章 玉霞初涉江湖险(1 / 1)

 孤身北赴少室山,市井无银惹事端。

巧避奸商施妙手,智擒恶丐显英颜。

酒楼偶遇扇如风,侠客暗随欧阳关。

迷烟骤起芳心乱,松灵仗义阻凶顽。

白玉霞自武夷山与师父水君寒、天玄老人郭浩天分别后,孤身北行,赶赴少室山。郭浩天曾言,魏忠贤必将借机生事,她心中记挂,一路不敢耽搁。

这日行至一座小镇,虽地僻人稀,街上却颇为热闹。往来行人或穿青布大褂,或披素白长衫,亦有黑布缠身者,形色各异。市集间叫卖声不绝,早点摊前热气蒸腾,包子香气四溢。白玉霞驻足观望,见路人以碎银换取白胖包子,方知此物可充饥。她自幼生长于神秘谷中,水君寒未曾教她世间银钱之用,此刻腹中饥饿,却身无分文。

犹豫片刻,她缓步走向摊前,伸手取了一枚包子。那店主见她容貌清丽,衣袂飘飘,本欲招呼,却见她未付银钱便自食用,顿时沉下脸来:“姑娘尚未付钱。”

白玉霞坦然道:“我身上并无银两。”店主见她冰肌玉骨,眉目如画,声音清冷似山间寒泉,不由心神一荡,邪念顿生:“既无银钱,留在小店抵债亦可。”说话间右手已搭向她肩头。

白玉霞侧身避开,心中警醒:师父曾说江湖人心险恶,此人目光不正,定非善类。她将咬过一口的包子递还:“原物奉还,请莫纠缠。”店主见包子已损,冷笑道:“姑娘貌若天仙,竟行此无赖之事!”转而向围观众人高呼:“诸位评理,这女子可是要白吃白喝?”

人群窃窃私语,皆指白玉霞不是。她虽不明众人言语,但见指点之势,心知受责。那店主又扑将上来,白玉霞轻移莲步,那人收势不及,踉跄倒地。店主恼羞成怒,再度扑来。白玉霞见他面目可憎,暗扣银针在手,待其近身,素手轻扬,银光闪过,一枚细针已扎入对方手背。

“女侠饶命!”店主跪地求饶,痛呼不止。白玉霞淡然道:“我只求果腹。”店主连声应承,忍痛包好两个包子奉上,见她玉手纤纤,竟看得痴了。白玉霞取过包子,冷声道:“银钱日后必还。”说罢飘然离去。众人见她身手不凡,气质出尘,皆疑是名门女侠,不敢再议。

行至街角,她小心撕开油纸,轻咬包子,只觉面皮松软,肉馅鲜香,确是人间美味。正品尝间,忽见一乞丐仓皇奔来,身后十余人持棍棒追赶。那乞丐身形矫健,显是身怀武功,掠过她身旁时,竟将两个包子塞入她手中。

追兵转眼即至,为首虬髯大汉见白玉霞手持包子,怒喝道:“好个贼丫头,竟是那乞丐同党!”众人立时围上。白玉霞从容解释:“此人强塞包子与我,素不相识。”虬髯汉却道:“巧言令色!擒下你,不怕那厮不来相救!”

白玉霞见众人兵刃相向,想起师父教诲,暗叹江湖险恶。她本不愿动手,但见那虬髯汉目露邪光,心知难以善了。当先一人伸手抓来,她衣袖轻拂,银针已刺入对方指缝。

众人惊惧间,虬髯汉仍强令围攻。白玉霞身形飘忽,素手连扬,银针如雨,尽数没入众人膝弯、手背。虽未伤要害,却疼得他们哀嚎倒地。

虬髯汉见状胆寒,跪地求饶。白玉霞冷然道:“速去追那真凶。”众人如蒙大赦,狼狈而去。她转身欲行,却见街角探出半个脑袋,正是那乞丐。白玉霞愠怒上前,将包子掷还:“为何害我?”

乞丐接过包子,微笑道:“姐姐武功高强,何必与那些人多言?直接出手教训便是。”白玉霞见他虽衣衫褴褛,面容污浊,但五官端正,目光清澈,不似奸恶之徒。二人言谈间,乞丐自称扇如风,年方十八。得知白玉霞年长两岁,便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

行至“风月江山花雨楼”前,扇如风摸出一锭白银:“今日小弟做东,与姐姐接风。”白玉霞见他出手阔绰,心下生疑,却未说破。席间,扇如风对武林典故如数家珍,言语间透着不凡见识,正当白玉霞暗忖其来历,店小二已端上四样招牌菜。

扇如风举箸相邀,目光炯炯。白玉霞执筷迟疑,这偶遇的少年,是敌是友,尚难分明。扇如风对白玉霞笑道:“今日与姐姐相逢,实是一喜。”白玉霞淡淡道:“何喜之有?”扇如风道:“若非遇见姐姐,我怎能尝到这四道佳肴?岂不是喜事一桩?”白玉霞瞥他一眼:“你自己不能来吃么?”扇如风摇头:“独食无味。能与姐姐共享这一桌美味,方是人生快事。”

白玉霞闻言,眸光微动,似有所感。扇如风道:“快趁热吃罢,凉了便失却风味。”二人遂举箸品尝。只见桌上四道菜:“蓬松鸭酱鱼籽汤”、“碧波清泉燕尾煲”、“疏落柳叶情依依”、“风动影斜熊鱼掌”,色泽纷呈,香气扑鼻。

那“蓬松鸭酱鱼籽汤”中,整鸭卧于盆内,上铺肉松,松软诱人。盆为双层结构,内层盛酱鸭,外层浮着鲫鱼鱼籽,汤色清亮,竟带一丝茉莉清香。扇如风舀一勺汤入口,只觉鲜香满溢,毫无腥气,不由赞道:“姐姐尝尝这鱼籽汤,当真绝品。”白玉霞轻舀一勺,缓缓送入口中,汤水顺喉而下,如清泉入腹。扇如风见她举止优雅如仙,不觉看得痴了。

白玉霞察觉他目光,脸颊微红,扇如风忙移开视线,转而品尝第二道“碧波清泉燕尾煲”。银白汤中缀以红丝、绿豆、红枣,海带剪作燕尾形状,酥脆可口,似生实熟。白玉霞夹起一枚红枣,枣肉饱满,核已去除,入口甘甜无比。她久居深山,何曾尝过这般精致滋味?心中愉悦,唇边隐现笑意。

第三道“疏落柳叶情依依”,以寻常柳叶佐料炒制,竟成绝品。白玉霞夹一片入口,别具风味。扇如风问道:“姐姐可知这道菜寓意?”见白玉霞摇头,他含笑解释:“天下菜肴皆含制者心意。这道菜关键在一个‘情’字,制者愿食客与心爱之人情意绵绵,永结同心。”白玉霞闻言,心弦微动,却说不出所以然。

最后一道“风动影斜熊鱼掌”,熊掌与鱼同烹,色呈乌黑,盘中物似在微微蠕动,故名。扇如风夹一块熊掌入口,火候恰到好处,软烂香醇。白玉霞亦尝一块,顿被其味吸引。二人细品四味,俱觉满足。

忽听得邻桌三人高声谈论。那三人皆瘦削身材,桌上搁着三把长剑,显是武林中人。年长者道:“二位师弟,欧阳庄主此番相邀,不知何事?我南海松灵派虽非名门,也是武林一脉。师父接到书信,竟二话不说便遣我们三人前去,欧阳家面子不小!”对面那人道:“师父慈悲为怀,且与欧阳庄主曾有并肩诛恶之谊,结为兄弟。此次欧阳庄主相邀,定有要事。”第三人附和:“二师兄所言极是,江湖道义,本该相助。”

白玉霞凝神倾听,心道:“这松灵派名不见经传,欧阳家莫非真有劫难?”扇如风见她沉思,待她回神方问:“白姐姐在想欧阳家之事?”白玉霞点头:“听他们所言,欧阳家似有大事发生。”扇如风提议:“不如我们去欧阳家一探?”白玉霞蹙眉:“欧阳家定然守卫森严,如何进去?”扇如风笑道:“明的不行,便来暗的。”白玉霞犹豫:“师父常说不可行偷偷摸摸之事……”扇如风劝道:“事急从权,为救欧阳家,你师父定会谅解。”白玉霞终被说动:“好,我随你去。”

扇如风见她江湖阅历浅薄,心思单纯,不由暗觉可爱,又道:“且听他们再说些线索。”只听那大师兄道:“欧阳家距此不远,我们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二师兄称是,三师兄却忧心误事。大师兄又道:“欧阳家也是武林名门,庄主武功高强,我们早到一刻未必能助。师父派我们前去,多半是为全兄弟之情。”二师兄附和:“欧阳庄主此次广邀江湖同道,恐怕另有深意……”

白玉霞与扇如风相视一眼,扇如风低声道:“他们既在此留宿,我们明日尾随便是。”白玉霞道:“欧阳家既有名声,打听便是,何必等一夜?”扇如风笑道:“跟着他们更省事。”此时菜肴已尽,白玉霞平生初尝如此美味,心中欢欣,又问:“你的扇子呢?”扇如风神色微黯:“放在稳妥处。我这般模样带着扇子,岂不惹人笑话?”白玉霞轻声道:“你去换身衣裳罢。”扇如风点头:“好,今晚我便去买衣取扇。”

扇如风唤来小二,递过一锭银子:“要两间上房。”小二见钱眼开,忙引二人上楼,指了两间相邻客房,便匆匆下楼。扇如风对白玉霞道:“姐姐先歇息,我去去就回。”说罢转身离去。

白玉霞独留廊中,缓缓推开房门。忽见一股白烟自屋内涌出,心知有异,急退数步。一名白衣男子持剑跃出,面含轻笑,直扑而来。白玉霞银针疾射,分取对方双臂。那男子身形飘忽,竟将银针尽数避开,身法快如鬼魅。白玉霞心头一凛,知是强敌,连发数针,皆被对方轻松化解。

男子大笑:“小美人,你不是我对手,不如乖乖从我,保你荣华富贵。”白玉霞怒道:“休想!”一枚银针直取对方心口,去势凌厉。男子翻身闪避,银针擦发而过,惊出他一身冷汗。男子落地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随即拍手,四名手下现身。男子喝道:“将这美人拿下!”一名唤阿雷的手下劝道:“少主,老庄主嘱咐不可生事……”男子厉声打断:“阿雷!你敢违令?”阿雷无奈,与其余三人围上。

白玉霞见对方人多势众,心生怯意。她自幼与师父在山谷中习武,切磋皆点到即止,武夷山一战虽有凶险,却有师父压阵。如今孤身对敌,不免慌乱。她指间扣住八枚银针,分射四人,每人都遭两针追袭。银针蕴含内力,去势凌厉,四人见她手法精妙,皆露骇色。那男子剑法灵动机变,白玉霞暗忖:“此人定是名家子弟,奈何品行不端。”白玉霞喝道:“你是何人?”

男子傲然道:“欧阳家少庄主!”白玉霞大惊,不想欧阳家竟出此等败类。男子大笑:“天下谁不爱美色?你跟了我,自有享不尽的快活。”白玉霞怒极,手中忽现一枚月牙神镖,光芒流转,无声飞出。欧阳少主见飞镖来势奇诡,竟吓得呆立不动。飞镖及体前一瞬,他猛运内力向右急闪,飞镖擦身而过,“夺”的一声钉入窗棂。欧阳少主冷汗淋漓,余者皆松了口气。

便在此时,白玉霞忽觉浑身酸软,原是先前吸入迷药发作,瘫软在地。心中悲愤交织,只盼扇如风速归。欧阳少主见她倒地,心花怒放,俯身细观她容颜。但见白玉霞双目紧闭,睫毛如帘,白衣之下身姿朦胧,更显楚楚动人。他伸手轻抚其面,指尖滑至下颌,正欲解衣,忽闻一声厉喝:“大胆狂徒!光天化日竟敢欺凌女子,松灵派在此!”

只见松灵派三兄弟持剑而立。大师兄怒目而视:“我平生最恨你这等淫徒,害人清白,今日断不能容!”一名手下喝道:“我家少主之事,岂容你管!”二师兄冷笑:“松灵派虽非大派,却知廉耻二字!你这淫贼,今日便叫你伏法受诛!”阿雷忙打圆场:“诸位且慢,我家少主愿放了这位姑娘,不如就此作罢,彼此留个情面。”二师兄心念转动,暗忖对方或是名门之后,不宜结仇,便道:“若肯放人,此事作罢。”

不料欧阳少主厉声道:“阿雷!谁是你主子?这姑娘我要定了!要想救人,手底下见真章!”阿雷低声道:“少主三思,老庄主再三叮嘱……”欧阳少主怒斥:“休要多言!杀了这三个多管闲事的,爹爹岂会知晓?”阿雷无奈,只得率众围上。

大师兄长剑出鞘,剑光如虹,直取阿雷。大师兄剑法轻灵中含凝重,剑气笼罩阿雷要害。阿雷双掌如电,竟在剑光中穿梭,反抓剑身。大师兄赞他胆识,剑锋一转,削向其腕。阿雷左掌横击,肘撞胸口,大师兄侧身避过,剑尖疾刺对方左臂。阿雷左掌上扬,直击太阳穴,大师兄后跃闪开,又即攻上。

另二人合斗三名手下,那三人虽无兵刃,但招式刚猛,配合默契,如三头怒狮,竟逼得松灵派二人剑势渐弱。大师兄喝道:“师弟小心,这些人非同小可!”剑招陡变,如秋泉泻地,迅疾无伦。

阿雷双拳一合,竟将剑身夹住,凶险万分。欧阳少主见久战不下,挺剑偷袭大师兄后心。大师兄闻风变招,反手横削,双剑相交,各退半步。欧阳少主连出“秋波展洞”、“碧水清泉”、“猿啼巫山”三招,逼得大师兄步步后退,最后一式“此时此意别难求”,剑锋狠厉,正中大师兄左肩。松灵派二人见师兄落败,气馁之下亦被制服。

欧阳少主纵声大笑:“凭你们也配与我欧阳家为敌?再练八年罢!”阿雷道:“少主开恩,放他们一条生路。”大师兄听得“欧阳”二字,心下一沉:“他竟是欧阳少主?师父命我们相助欧阳家,岂料其子如此不堪……”只得忍辱道:“原来是欧阳少主,我等奉师命前来助拳,冒犯之处,望乞海涵。”

欧阳少主嗤道:“连我十招都接不住,也敢夸口助我欧阳家?”随即挥手:“在外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便将白玉霞抱入房中,置于软榻之上。见她云鬓散铺,唇若丹霞,不由心神荡漾,伸手解其衣纽。白玉霞昏迷不醒,无力抗拒,眼见便要受辱,纽扣已解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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