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本能地就冲了过去,结果被车厢组的探员打包带走。
两人很想帮上忙,把经过大致讲了一遍。
西奥多看了看时间,结束谈话。
离开前,托马斯跟爱德华再次向两人表达感谢。
爱德华还邀请两人下周末去打保龄球。
有许多公共保龄球馆,一到周末就会人满为患。
对普通政府雇员来说,保龄球是可选择范围内的最佳选项。
高尔夫太贵,网球太小众,篮球又太剧烈。
这大概就相当于费尔顿人相约一起去打猎一样。
如果周末不知道该带家人或朋友做什么,选保龄球总不会出错。
伯尼是很乐于参与社交的,欣然答应。
西奥多看了他一眼,很怀疑他能抽出时间来。
见爱德华看向自己,西奥多犹豫了一下,也点了点头。
他想到了罗纳德在退伍军人管理局的熟人,想着把爱德华也发展成自己的熟人。
爱德华又看向托马斯,犹豫了一下,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托马斯扯出个僵硬的笑容。
他现在只想回家,看看下水管道到底修没修好。
这俩人离开后,西奥多又提审了乘务员。
乘务员做‘兼职’多年,运过多少违禁品自己都记不清楚了。
他早就设想过无数次被抓后的应对方式,也早就咨询过被抓的下场。
退休金及相关福利是不用想了,当然,他也不指望这个。
带货这么多年,赚的钱并不比退休金少。
乘务员只希望刑期能尽可能地短点儿,最好不用进监狱。
因此,面对审讯他态度良好,配合积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起来好像比西奥多与伯尼还更希望早点儿抓到诈骗犯。
审讯开始后,根本不需要西奥多或者伯尼提问,他自己就主动交代起来:
“星期三晚上九点,最迟应该没超过十点,我在家里接到的电话。”
西奥多问他:“是长途电话吗?”
乘务员认真想了想,点点头:“是从打过去的。”
他家并不在,主叫对他而言就是长途通话。
他继续回忆着:
“他让我星期五这天,帮他从运包裹到匹兹堡。”
“我问他运几个。”
“他说数目不定,从上车的所有不记名绿色包裹都算他的。”
“他还额外提了要求,让我把包裹从匹兹堡带回,存在联合车站寄存柜里。”
“他让我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这天,中午到联合车站去取钥匙。”
“我星期四中午到联合车站后,就看见103号柜子开着,上面插着钥匙。”
乘务员拿到钥匙后并没有四处乱看,试图寻找客人的踪迹,而是老老实实地回家,准备星期五跟车。
星期三那晚的电话过后,诈骗犯也再没联系过他。
他很配合,但能提供的信息很有限。
乘务员口碑良好是有原因的。
不该问的,他从不多问一个单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