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细胞液──不需言明也能理解的东西。不过,或许只是在威胁自己儘早做决定而使的诈术
长满脓包与疮痍的流浪贫民提供的受孕液哦!
少女轻浮的媚音却扼杀了她仅剩的一点希冀。
哇!真是太好了呢!这么一来小妮娜就可以当妈妈囉!
够了别再伤害她了中立我会推动的拼上全力
真的吗?妳也好棒呢!说到做到哦?
嗯
哎呀,这样不是两全齐美了吗?用妳们的话来说就是真理必胜!啊哈哈哈!
那天总统官邸的保全系统并未启动,备用系统也没反应,意味着两者之中至少有一处出了问题。在无法明确探知叛徒、妮娜又被挟持为人质的情况下,此事终究没有对外公开。
不久,国内开始出现权威性的反战声浪,政坛也陷入一片溷乱。
不知身在何方的妮娜尚且存活的证据,则以每三天一份的影音档桉形式,不断地送往位于布拉格的总统官邸。
§
(未获承认)拜占庭领,君士坦丁堡,革命卫队第二武装部。
有着一头漂亮澹金髮、脸上带有斑剥痕迹的少女慵懒地瘫软在暂借的客房床舖上,望着低矮单调的天花板叹息。少女──应该说是富有少女气质的年轻女性从背后的柔软度感受到一阵舒服的睡意,那股感觉还没肆无忌惮地发挥,视线右侧就被一张好奇的脸庞闯入。
浅褐色的中长秀髮有一部分在那脸蛋两侧俏皮地弯起,碧色眼珠彷彿能看穿一切似地清澈,比起富有少女气质更加纯正的真实少女气质使那表情看来闪闪发亮,耀眼到好不容易探出头的睡意都被赶跑了。
富有少女气质的法茵娜再次吐出叹息,这回目标不是陌生的天花板,而是真实少女气质的妮娜。但是对方没有因此打退堂鼓,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地盯着法茵娜瞧。她们之中似乎只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互看很奇怪。实在无可奈何,法茵娜只好以彆扭但还算可以沟通的英语打破僵局:
说英语可以吗?
对方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发出啊、啊的气音比手划脚了起来。
对了──是个聋子啊。
以往都是二十二课的伙伴在照料这位少女,法茵娜今天不过是临时代班,好一阵子没接触到对方都忘了原来是个聋子。这让懒得看对方比划、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话的法茵娜皱起眉头,正欲没礼貌地放弃沟通时,少女妮娜主动开了口:
肚子饿!
居然是英语。
虽然超不会控制音量、发音又十分蹩脚,起码听得出来在讲什么。
肚子饿!我的我!
好吧,看来只是懂得单字的程度而已。
肚子饿!肚子饿!我肚子饿!
好啦!我知道了啦!
法茵娜不耐烦地弹坐起来、双手一推,下了床便快步走向屋外。虽然不晓得该去哪找大小姐的食物,总之那间只放一张床的监禁用客房是不会有东西吃的。
就在她的耐心随着第二武装部陌生的构造迅速磨灭时,转角处突然冲出一个抱着堆了将近半层楼高纸盒的小矮子,把训练有素、反应极快但是一时疏忽大意的精英刺客撞倒在地。
噫喔喔!哇啊啊!
五颜六色纸盒腾空飞舞的刹那,法茵娜当场施展她身为精英的灵敏身手,快速朝旁边翻滚三圈半──然后被一袋袋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小东西砸个正着。
呜!
定睛一看,原来是麵包。
糗归糗,想到反正对方也不认识自己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于是法茵娜换上一号微笑表情,帮忙那位穿着白色制服与窄裙、职员似的少女收拾满地麵包,最后顺利抱了一盒奶油麵包回到客房。
看着被囚禁的大小姐像隻仓鼠般可爱地吃着麵包,一股任务达成的满足感化为倦意涌现,法茵娜噫噫呜呜地伸了个懒腰倒在床上。
没多久身边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视线右侧再度蹦出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
水!喝!
喝我水!
水到我!到我!我喝水!喝水!
啊啊我知道了啦!
看来就算看守俘虏也不是件閒差事呢。
加油吧!法茵娜!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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