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站设为首页
收藏小说免费

小说免费

首页 书架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天刀耀世,侠义长存 > 第586章荒岛添丁 夜话安危

第586章荒岛添丁 夜话安危(1 / 1)

 推荐各位书友阅读:天刀耀世,侠义长存正文 第586章荒岛添丁 夜话安危( ..) 这边刚收尾,独孤战便与慕寒转身往伐木队赶。慕寒足尖点地时带起一阵轻烟,先天初期的内劲让他步频极快,衣袂扫过林间的蕨类植物,惊起一串露水。他侧脸线条利落,眉峰微扬,行走间自有股举重若轻的气场,连脚下的碎石都似在为他让路。独孤战紧随其后,靴底碾过枯枝的声响与慕寒的脚步声交织,像两束穿梭在树影里的风。

抵达伐木队时,日头已斜斜挂在树梢。眼前的景象堪称壮观:上百棵被砍倒的松树横七竖八地卧在林间,粗的需两人合抱,细的也有碗口粗。十几个汉子正用藤蔓将树干捆成扎实的木排,喊着号子往山下拖——“嘿哟!左使劲!”“稳住喽,过了这道坎就平路!”号子声撞在树干上,反弹回来时带着嗡嗡的回响。另一边,斧头劈砍木头的脆响此起彼伏,木屑飞溅如银雨,有个赤膊的后生嫌斧头慢,竟直接运起内劲,生生用手掌将一根松木劈成两半,引得众人叫好。

“这进度,够咱们盖起半条街了。”慕寒望着那堆像小山似的木料,指尖在身侧轻轻叩动。阳光透过枝叶落在他眼底,映出木料堆里藏着的几株野菌,倒添了几分柔和。

独孤战点头,目光扫过众人磨出厚茧的手掌和渗着血痕的肩头,声音沉了沉:“让弟兄们轮流歇口气,灶上炖的肉汤该好了,先填肚子再干活。”

往回走时,夕阳已把云染成了橘红色。刚进营地,便见十几间新搭的木屋顺着坡地排开,屋顶盖着劈得极薄的杉树皮,门帘是用麻线编的,风一吹便簌簌作响。推开其中一间的门,一股混合着松木与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张铺着干草的木床挤在屋里,墙角堆着各人的行囊,确实像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

“明儿这几间盖好,就能松快些。”慕寒用手指敲了敲木屋的立柱,木纹里还带着新鲜的树汁,“砖瓦房那边,坯子刚入窑,得等七日才能出窑。我看了泥料,掺了芦苇灰的那批更结实,雨天也不怕渗。”

独孤战望着远处窑场升起的炊烟,那里,第一窑陶器怕是已经开始升温了。火光在暮色里跳动,映得半边天微微发红,像给这忙碌的日子,抹上了一笔暖融融的底色。

暮色漫过新搭的木栅栏时,独孤战正站在坡上眺望。风卷着棕榈叶的清香掠过鼻尖,底下的营地像块被精心打磨的玉佩——伐木队的木堆码得齐整如城墙,育苗棚里的嫩芽在暮色中泛着淡绿,连窑场飘来的烟火气都带着陶土的温润。他忽然觉得,这荒岛的日子竟有种奇异的踏实,像把钝刀被磨出了锋,虽不如京城繁华,却处处透着活气。

当最后一缕霞光沉入海面,各队人马踏着暮色归来。探索队的火把在林间晃出橘红的光,领头的统领老远就扬声喊:“独孤先生,带回来两个好帮手!”话音未落,两个背着工具箱的汉子便从队伍后挤出来,手上的泥渍还没洗去,指节却异常粗大,一看就是常年与砖石打交道的。

“在下辛普,”矮个汉子拱手时,掌心的老茧蹭得袖口沙沙响,“跟师父学了十年泥瓦匠,专会垒砖石,当年郡里的城隍庙就是我师徒俩砌的墙。”高个的年辉紧接着开口,声音洪亮如锤击石:“我擅长盘灶台,不管是烧柴的还是烧煤的,保准火旺还省料!”

独孤战看着他们工具箱里磨得发亮的瓦刀和线坠,眼里的笑意漫开来:“来得正好!砖瓦房的地基刚打好,正缺你们这样的好手。”他转头对慕寒道:“让木工组明早多备些木模,辛师傅要多少砖石,只管从窑场调。”辛普和年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在这荒岛能重操旧业,比什么都让人安心。

晚餐的香气早已漫过整个营地。新烧好的大缸蹲在火堆旁,缸口冒着白茫茫的热气,里面的猪肉汤翻滚着金黄的油花,野葱和姜片在汤里打着旋。冉欣柔用新出窑的陶碗盛了汤,递到辛普手里:“趁热喝,这缸是孟师傅特意烧的,保温得很。”陶碗的温度透过粗布手套渗过来,烫得人指尖发麻,却暖到了心里。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陶碗碰撞的脆响混着喝汤的呼噜声,像支热闹的歌谣。铁山啃着烤得焦脆的猪肋排,油汁顺着下巴滴进汤碗里,他咂咂嘴:“还是有缸好啊!前几天用木盆盛汤,没喝两口就凉透了,这缸里的汤,喝到最后一口还是热的!”旁边有人接话:“等砖瓦房盖好了,再盘个大灶台,咱们就能蒸馒头、煮米饭,不用天天啃麦饼了!”

独孤战端着汤碗,看着火光里一张张满足的脸。辛普和年辉正凑在一起,用树枝在地上画着砖瓦房的草图,线画得笔直,角量得方正;孟德和易安捧着陶碗,讨论着明天要烧的瓦片该上什么釉色;连最腼腆的小徒弟,都捧着碗汤,小口小口地喝着,嘴角沾着油星。

夜深时,营地渐渐静下来,只有守夜人的火把在栅栏外晃着。独孤战路过各间木屋,都能听见里面均匀的鼾声,像风吹过麦田的沙沙声。他走到辛普和年辉住的那间,借着月光看见两人还在低声说着什么,地上的草图又添了几笔,连屋檐的飞角都画得栩栩如生。

风掠过树梢,带着海水的潮气。独孤战望着满天星斗,忽然觉得,所谓的家,或许就是这样——有热汤暖腹,有同路人为伴,有明天的活计在心里揣着。这荒岛的夜,竟比他住过的任何客栈都要安稳。

夜露顺着棕榈叶尖往下淌,打在营地的帆布帐篷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冉欣柔蜷在铺着干草的木榻上,呼吸渐渐匀净——白日里她的身影像只不停歇的蜂,从清晨熬粥时搅动陶罐的木勺,到午后分发草药时指尖的薄茧,再到睡前给守夜人裹紧的毡毯,连鬓角的碎发都沾着灶间的烟火气。此刻她眉头微松,嘴角还带着点浅浅的笑意,许是梦到了蒸笼里冒尖的白馒头。

营地像被按下了静音键,只有风掠过木栅栏的呜咽,和远处海浪拍礁石的闷响。独孤战靠在瞭望塔的木柱上,指间的火把明明灭灭,映得他侧脸的轮廓忽明忽暗。慕寒蹲在他脚边,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地面的沙砾,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飞了夜栖的海鸟:“也幸好这里危险重重,没有什么海盗出没。要不然,咱们还真不能这么松懈。”

火光在独孤战眼底跳了跳,他望向黑沉沉的海面,那里偶尔翻起银亮的浪尖,像是巨兽吐着信子。“没错。”他喉间滚出低低的回应,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那些虎鲸和鲨鱼虽凶,倒也算替咱们看了门。”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刀鞘上的纹路,“但也犯不着谢它们——前几日阿武去礁石区捡海螺,腿肚子被鲨鱼鳍划了道血口子,现在还拄着拐呢。”

慕寒忽然笑了,火光映得他眼里亮闪闪的,像藏了两颗星:“说起来,我听老渔民讲过,虎鲸肉是极品。切薄片蘸姜汁,入口能化,带着点海水的清鲜。还有那油脂,炼出来透亮得像琥珀,抹在干裂的木船上,能顶半年不渗水。”他说着舔了舔嘴角,仿佛那鲜味已经漫到了舌尖。

独孤战瞥他一眼,嘴角勾了点弧度:“你倒敢想。上次勘察队远远见着虎鲸群,那背鳍露出水面半人高,一口就能把小木船咬成碎片。真要打它们的主意,怕是咱们这点人,还不够塞牙缝。” ..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