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知道他什么心思。把云善拎起来抱着,“刚刚为什么说你?”
“不能玩符纸。”云善说。
“耳朵听见了?”花旗问。
云善捂着耳朵笑起来。笑完了,他点点头,“听见了。不能玩符纸。”
云善能把话认真重复一遍,说明他是真听进去了。花旗没再和他说这个事。
作为撺掇云善烧符纸给他看的罪魁祸首,霍然不好意思地说,“我也知道符纸不能乱玩了。”
“进屋去,给云善拿雪糕吃。”
云善立马转头看向屋子。花旗抱他跟霍然进屋。
霍然打开冰柜,里面只剩下十来支雪糕了。霍然点点数,一人吃一支,还能剩两支。
云善看着霍然把雪糕拿走,冰柜里只剩下寥寥两支雪糕。“没有了。”
“没有再买。”霍然把两根雪糕给云善。云善自己拿了一支,另一支给花旗。
他被花旗抱着,自己撕开雪糕包装袋。
花旗拿着雪糕说,“帮我的也撕开。”
能帮忙做点事云善就很高兴,他把自己那支还没来得及舔的雪糕给花旗,“帮我拿着。”
云善不把雪糕叼在嘴里,他一直不喜欢咬冰棍和雪糕。
花旗和云善换了雪糕。云善撕开包装袋,拿着雪糕要和花旗换回来。
“咱俩的一样。”花旗说,“不用换。”
云善看看手里的雪糕,又看看花旗的雪糕后点点头,高高兴兴地舔起雪糕。
齐名坐在三轮车上停在门口冲着院子里喊,“走啊。”
霍然拿着雪糕去屋里找了把砍刀,“走。”
花旗放下云善,云善跑到坨坨身边跟着一起爬上三轮车。
车骑得远,差不多有二十来分钟才看到一大片竹林。
竹林里面阴凉,姜泽进去觉得不舒服,自己站在外面太阳下等着。
齐名不理解,“这天还要站太阳下?太阳都要把人晒冒火了。”
“他现在阳气低。”小丛说,“晒太阳可以补充阳气。”
李爱波已经习惯了和花旗他们一起干活。西觉和花旗两人砍竹子,兜明扛竹子,李爱波找齐名搭伙两人一起扛一根。
砍几根竹子就够用几天的了。
西觉和花旗当场就把竹子剁成一节一节的,方便装在三轮车上运回去。
云善想坐三轮车,西觉就把车里的竹子装得两边高,中间低,很结实地捆在三轮车上。这样云善在里面不容易掉出来,也不用担心竹子会塌。
云善和坨坨两人坐在三轮车上,背靠着竹子,脸上都盖着大荷叶遮阳。西觉在前面蹬三轮车,花旗骑车带着兜明、小丛跟在车后面。
花旗瞧着云善窝在那不动,像是睡着了。他心想,奶茶的威力也没那么大。下一刻就看见云善拿下自己脸上的荷叶,又把坨坨脸上的荷叶也拿了下来。
“坨坨。”云善看到坨坨闭着眼睛,凑到他脸边又喊了一声,“坨坨。”
云善没睡着,坨坨是真睡着了。
云善晃晃坨坨,没把他晃醒。他把大荷叶盖回坨坨脸上。坐在那和后面的花旗、小丛说话。
骑到半路,霍然带着霍言去了别的地方,说要去香烛店买纸。
路过街上,他们又买了牛奶、白糖和茶叶。转了好些店才买到玻璃量杯。花旗身上剩下的六块钱全花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