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同学,多年不见,你可越长越发俊俏了。
去你的,一见面就没好话,还是这样油腔滑调。
夸你还不算好话?这世道变得也真快,好人难做啊。
唐三彩一脸委屈的样子,目光所注却是眼前这越显俏丽的少妇那丰满的胸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么又回来了?别是被赶回来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么样,到我的公司去瞧瞧。
中午吃些便饭,咱们也好久不见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这些日子也不在家,我单身一人,有人请吃饭那是最好了。
那就请上车吧。
一辆林肯轿车开到他们面前停下,一个年轻人下车打开车门。
这是你的车?哎呀,你小子可发达了。啧啧啧,不得了。
小强,楼中楼。
唐三彩吩咐司机开车,接着道:那儿比较清雅,依山傍水,吃完饭后,还可以钓鱼。
哎哟,钓鱼我可不会,就免了吧。
车子开得飞快,沿着山稜线,进入一个绿色的谷地,一个碧蓝的湖泊静卧在山峦之间。
好美啊,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呢。
柳红感叹着,我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这样说,人民警察为人民,哪里能谈享受呢。
你知道要到这种地方最低消费要花多少钱吗?
不等柳红回答,至少要这个数!唐三彩一只手摊开。
柳红吐吐舌头道:要五千块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资了吗?你们资产阶级真是腐化堕落。
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对,不过我是会员,可以打折。
谈笑声中他们步入了楼中楼山庄。
华灯初上,柳红一脸酒气的从唐三彩的车里出来。
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这样我不大放心。
去,我还没醉呢。改天再请你到家里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
唐三彩澹澹一笑,车子一溜烟的消失在春水大道的拐角处。
他们都没注意到,丽水苑边有一双饥饿的眼睛正狠狠的盯着这边。
妈,你怎么喝这么多酒,瞧我不说给爸听。
开门的是她的儿子郝朝晖,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闲事。你不是去你爷爷家吗?怎么又回来了?晚饭吃了吗?
我是吃过了才回家的。今天大姑妈回家,没地方住,只好回来了。
郝朝晖的大姑妈嫁在上海,难得回来一趟。
柳红嗯了一声,身子摇晃了一下,郝朝晖忙上前扶持。
望着母亲红通通的脸如春霞般灿烂,他不禁心中一动。
我要洗澡了,你帮妈去放一下水。
嗯,我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
郝朝晖扶着她发热发软的身体,让她坐在了那条长形沙发上。
等他放好水从浴室出来时,柳红已经睡死过去了。
郝朝晖蹲下细细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波浪般的长发乌黑亮丽,柳叶眉下那双杏眼微闭着,猩红的嘴角翘翘的隐隐约约含着一丝春笑。
真美啊!郝朝晖颤抖着双手,脱下柳红的高跟鞋,把她的**搬上沙发。
窗台外吹来的一阵风正好漾起她的连衣裙,裙下的那条低腰细网蕾丝花边内裤露在外面,蓬松的阴毛有几丝伸了出来。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啊,我就是想着你做着五爪运动的。
郝朝晖嘴里喃喃的念叨着,**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把嘴凑在她的胯下深深的嗅着,舔着,母亲的下体有一种莫名的味道,清香中带着一种腥臊。他洩了。
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别后院起火啊。
房名城抬头看了下郝知非的房子,此刻他们两人一组正巡逻到丽水苑下的春水大道。
没事,你看那灯,是我儿子还在唸书呢。咱们还是到别的地方看看吧。郝知非不以为然。
他们刚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辆麵包车里就坐起了五个人,他们相顾一笑,拿出几双丝袜套在了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