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用内劲,把药力往里逼。
“这是药力在往骨头缝里钻,要是觉得烫,那是好事,说明经络通了。”
曹老首长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
但他硬是一动没动。
甚至,他还感觉到了一丝久违的快意。
那股子热流,顺着膝盖,一直钻到了脚底板,又反上来冲到了大腿根。
原来那条像是灌了铅、又是冰凉的腿,这会儿像是被扔进了火炉子里烤。
暖和。
真暖和。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
周逸尘感觉手底下的肌肉不再紧绷,这才慢慢松开了手。
他又让护士拿来绷带,把敷药的地方那一圈圈缠好。
做完这一切,周逸尘才直起腰,长出了一口气。
这套动作下来,看着简单,其实挺费神。
他走到一边,就着护士端来的水盆洗了洗手。
“行了,今天的治疗算是结束了。”
曹老首长这会儿靠在沙发上,像是刚跑完五公里越野,浑身大汗淋漓。
但这汗出得痛快。
那种折磨人的神经痛,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了。
只觉得那条伤腿热乎乎的,像是重新长在了自己身上。
“小周啊。”
曹老首长缓过劲儿来,看着周逸尘的眼神里,那是真喜欢。
“我这腿,是不是就算好了?”
这话一出,屋里几个人都看向了周逸尘。
特别是陈卫东,满脸期待。
周逸尘擦干了手,转过身,没顺着这话茬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