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吗?”他与那人耳鬓厮磨间,如是问道。
“爱。”那人用似火的眸光望着他,情真意切,他看在眼里。
“但使与君同,虽死之曾不足惜。”
心底有几分驰魂宕魄,几分暗自欣喜,他理不明,也道不清。
但他知晓,确乎,是如此罢。
他为那人而痴迷,甚至沦陷了仅存的一念理智。
–––而那便注定了,这只是诸多祸端的起始。